原以为,林北凡叫住两个人就会主动发言,谁想到这个无耻的神棍眼睛一闭,悠载悠载的躺在床上,让谁看见了都想给他两巴掌,然后再说…
林北凡的沉默让寡妇卿一阵无奈,她转头看着怒气升腾的万紫凝,道:“你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撇了林北凡一眼,万紫凝才注视着疑惑的寡妇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确定道:“这些年南市太平,而刘吉庆又处心积虑的要取万家而代之,如今这幅局面,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可以肯定的说,他背后有人。”
万紫凝一语中的,这不异于雪上加霜,一个如狐般狡猾的刘吉庆已经够让人头疼,而他身后还有更强大的幕后指使,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噩耗。
“赌神大赛必须要参加?”寡妇卿问道。
“必须的。”万紫凝的回答是肯定的,不过即使她再有信心,面对一个曾经的赌神级人物,这种信心也是盲目的,想到胡天南,底气一泄,失落道,“这是一个必须的局,最起码我束手无策。”
看了眼颓然的万紫凝,寡妇卿不由的转头看着正眯着眼睛朝自己笑的林北凡,寻问道:“你真的没办法?”
“山穷水尽了。”低着头的万紫凝以为寡妇卿是在问她,下意识的答到。
这时,林北凡也下“火上浇油”,道:“既然没办法,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怎么样?”
恨恨的瞪了林北凡一眼,万紫凝恨不得将这个可恶的神棍生吞活剥了,心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类。
“不怎么样。”同样白了林北凡一眼,寡妇卿则表露着别样风情,让小林哥看得不禁心神一荡。
“小琪先留在这里,我先回去,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说着,万紫凝都懒得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林北凡,朝着卧室外走去。
送走了忧虑外加焦急的万紫凝,寡妇卿去而复返,站在林北凡的床前,咄咄逼人道:“林北凡,你真的没有办法?”
在寡妇卿看来,这个林北凡这个神棍不可能一点办法没有,他是在等她求他,进而索取好处,可见,寡妇卿对小林哥了解之深。
正像寡妇卿想的那样,这时,小林哥随意道:“好累啊,浑身都疼。”
躺在床上的林北凡就是一幅无赖模样,好像在说,哥我累了,赶紧给我揉揉,或许我就会想出办法,要不然…哼哼…关我鸟事…
寡妇卿的眼神逐渐软化,进透着一股柔和的光芒,坐在床边,用力适中的给林北凡按摩托着,轻声道:“林哥…你真的就没有一丁点办法吗?”
“办法吗,也不是没有…”说到这里,林北凡恰到好住的住口,然后话锋一转,道,“身上还是疼,你脱了鞋上*床吧,这样方便点儿。”
咬了咬牙,寡妇卿紧抿着唇,虽然眼光闪烁不定,还是脱了闪亮的高根鞋,坐在林北凡的身边,给这个可恶的神棍按摩着。
林北凡闻着寡妇卿身上如兰似麝的幽香,对这种按摩,他很陶醉的闭上眼睛。
“说说你的办法。”一边给林北凡的按摩着,寡妇卿轻声细语,这一刻,她就像知性的居家主妇般温柔。
“今天晚上你留下陪我,我就说。”踩鼻子上脸,林北凡得寸进尺。
这时,寡妇卿虽然坐在床上,依然双手插腰,气势汹汹的瞪着林北凡,声音高了三分,警告味道十足道:“林北凡…给老娘坐起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了。”
生气的寡妇卿更是韵味十足,胸前的波涛不断起伏着,煞是诱人。
面对怒气冲冲的寡妇卿,林北凡脖子一梗,大义凛然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说出来,我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大丈夫。”
明显的,林北凡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时,寡妇卿反倒心平气和的俯视着平躺着的林北凡,一双玉手伸向林北凡腰间软*肉,捏住了,威胁道:“你说还是不说?”
“不说。”林北凡豁出去了,要是不称着这个天赐良机把诱人的寡妇卿推倒,对不起天,对不起地,更不对起夹在中间的“小弟弟”,所以,小林哥忍痛一口回绝。
“那我留下来。”寡妇卿果断的说道,语气平淡道,“反正我是石女,也不怕你对我那啥…”
“妈的…”听着寡妇卿怡然自得的话,甚至有点示威,林北凡一个翻滚爬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寡妇卿,道,“石女怎么滴,就是性冷淡,碰上哥我也得变成欲女、荡妇。”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对于小林哥的装*逼,寡妇卿早就免疫了,这时她提醒道,“不要忘记了,万家还有咱们两个百分十五的股份呢。”
追根到底,寡妇卿的焦急和这部分资产有关,谁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件事情我自有定夺,你操的哪门子心思。”林北凡抬头挺胸,浑身散发着王霸之气。
这不禁让一旁的寡妇卿看得走神,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虽然不知道林北凡哪里变了,但寡妇卿不甘示弱的看着他,道:“如果这件事情你办砸了,你就得为老娘要一辈子饭。”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信的林北凡,寡妇卿竟然没有问小林哥的办法究竟是什么。
“先休息吧。”说着,本来还睥睨天下的林北凡,浑身上下的气势瞬间消失,又变成了一个无赖神棍,外加有点色狼的潜质。
其实,寡妇卿对林北凡的情感是复杂的,短短的一段时间内,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男人接连上演英雄救美的好戏,这让她冰封的心渐渐打开。
想着想着,寡妇卿真就在林北凡的身边躺下,平躺着的她静静的注视着天花板,眼睛有点迷蒙。
一个小时后,林北凡碰碰寡妇卿的小蛮腰,问道:“睡了吗?”
“没有,睡不着。”寡妇卿轻声道,从声音中能听出她此刻心中的彷徨,外表坚强的女人,到头来也需要找个男人依靠。
她寡妇卿的那个命中注定的男人是眼前的这个吗?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睁着眼的林北凡淡淡的道,“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如果不好听,我扣你薪水。”寡妇卿不改往日的强势,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是林北凡的老板,对小林哥有生杀大权。
“绝对好听,而且深有寓意。”林北凡拍着胸脯保证。
“那就听听吧。”寡妇卿正想着如何就付接下来的难题,还真没心思听林北凡讲故事,况且,从这个神棍嘴里能蹦出什么好故事呢。
林北凡当然不知道寡妇卿的想法,只见这神棍旁若无人道:“很久很久以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赶路的和尚被淋成了落汤鸡,他很想找家店暂时避雨,等雨停了再继续赶路,可是,这是乡下,根本就没有哪怕一家小店,和尚不死心,走啊走啊,终于碰到一家农户,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敲响了门,出来的是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他道明了来意,女人让他进屋休息,谁知,这户人家只有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独自居住,而且生活条件一般,家里只有一张床,上*床之后,这个女人在两个人中间放了一个装满水的碗,并且认真说,如果晚上的时候你敢对我图谋不轨,你就是禽兽,结果到第二天,两个人一直相安无事,天亮时,和尚对着身边的女人说,我不是禽兽吧。”
说到这里,林北凡捅了捅身边的寡妇卿,道:“你猜那个漂亮的女人会怎么说。”
躺在林北凡身边,寡妇卿另一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这个故事她也看过,最后那女主人愤愤的说这和尚畜生不如。
林北凡说这个故事,明显的要当一回“畜生”。
“啊…”林北凡痛叫一声,道,“你怎么打人?”
“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下流胚子…”寡妇卿坐起来,粉拳雨点般的落到林北凡的身上。
“打是亲,骂是爱…”干脆,林北凡眼睛一闭,任由寡妇卿处置了,反正他现在是二级战士的实力,本就没有用力的寡妇卿的拳头落在他身上,根本不疼。
打了一会儿,寡妇卿也累了,气喘吁吁道:“敢轻薄老娘,这就是你的下场,有种你再来啊!”
呃…激将法?
还真把小林哥当善男信女了。
听到寡妇卿带着挑逗性的话,林北凡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紧接着一个恶虎扑食把寡妇卿死死的压在身下…
“你…你真敢…”寡妇卿白晰的面孔腾的升起两朵红云,端是诱人无比。
不管三七二十一,急促喘息的林北凡死死的抱住寡妇卿…
寡妇卿想喊,想反抗,可是,声音出口后竟然是,“咛嘤…呜呜…”
一时间,整个卧室里充满了旖旎的气息,小林哥终于男人了一把,把寡妇卿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