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多嵬丁:“如果我现在去了大夏,你一定要把兵权牢牢抓住。
别的都不重要,陌刀队是千万不能丢掉的。”
仁多嵬戊一句灵魂拷问:“哥,你在这里,我们兄弟俩永远有一个人在军中,兵权丢不了。
你不在军中,陛下召见我,我是去还是不去?”
仁多嵬丁喃喃道:“难不成今天真的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如果不是有自己弟弟在军中,是不是李晛今天就会动手?!!”
仁多嵬戊也听到了仁多嵬丁的喃喃自语。
“哥,怎么了?今天有危险吗?”
仁多嵬丁摆摆手:“只觉得不正常,但是说不出来,我不是还好好的回来了吗?”
仁多嵬戊:“四哥,要不我们将大军南移五里独立扎营吧。”
“不行,这样我们战斗力发挥不出来,陛下那边也扛不住大齐的进攻的。
我们大宁就完了!
况且陛下说的也对,如果能再从大夏求得一些物资,甚至那远程弩箭,现在吃点亏也算不了什么?”仁多嵬丁在说服仁多嵬戊同样也是在说服自己要相信李晛。
连夜仁多嵬丁将众将聚集起来。
众将七嘴八舌议论要说什么。
只见仁多嵬丁起身道:“陛下让我再去一趟大夏,去谈更多的装备交易。···”
“好呀,这陌刀装备要是能再多一点就更好了!”阿勒颇兴奋的道。
细封泽:“地对对,还有上将军说的那能射四百多步的弩箭!”
仁多嵬丁示意大家不用说话,轻咳了一声:“我走后,大军指挥权暂时交给仁多嵬戊指挥。”
“五将军暂代指挥权我们没有异议,仁多家族军队,当然要仁多家族的人来统领了。”众将都一起附和。
仁多嵬丁再道:“仁多家族主要的将军都在这里,我仁多家族忠于大宁但是不会将兵权交给陛下。
如果在仁多嵬戊不在军中的情况下,有任何人来要求交听令都不要听。”
此言一出众将面面相觑,大家也都明白了这次召集自己的关键就在这里。
细封泽:“如果五将军不在军中,陛下派人来要求我们听命呢?”
仁多嵬丁随即道:“如果那种情况出现,你们记住我的命令,细封泽你率领一队陌刀队在前面开路;
阿勒颇率一队陌刀队为侧翼保障戒备大齐攻击掩护大军;
仁多和煦你率两万骑兵做全军斥候;
仁多高毅你率领一支陌刀队防范背后的追兵,包括大宁的追兵。
大军返回延州城,从此不再介入大宁与大齐的战争。”
众将都起身:“得令!”
仁多嵬丁已经交代完了,随即命令:“各位都回到自己的军中去吧,不许私下议论。
不得泄露机密。”
众将不敢停留,各自回到自己军中。
一宿没有睡觉,仁多嵬丁临天亮的时候反而睡着了。
此时一名士兵来到军营,说有紧急情况,仁多嵬丁的亲兵队长认识来人,正是自己亲自安排进李晛军中的暗探,知道事情紧急连忙叫醒了仁多嵬丁。
“上将军,暗探有急报。”
仁多嵬丁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扫视一眼:“现在什么时辰了?”
仁多羌:“上将军,现在是早上了,你刚刚睡着了大概半个时辰。”
仁多嵬丁问来人:“什么情况?”
来人拱手:“上将军,昨夜陛下秘密的将颇超谷给抓了起来,严刑拷打折磨了一夜。”
仁多嵬丁听到这个才想起来这是自己要求安排在李晛李晛亲兵中的暗探。
随即求证:“昨天晚上,陛下有什么举动?”
暗探回答:“昨天国相和陛下密谈,让我们都在百步之外,晚上有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藏在陛下营帐中,不知何意。
其他的就是将军走后,陛下就将颇超谷和两个来将军这里侍卫一起招进帐中。
不知什么原因,颇超谷被拿下,护卫用鞭子抽了一个多时辰。
属下不知原因,但是想到他们都是来过将军这里,所以感觉此事可能与将军有关,所以冒险出来报告!”
仁多嵬丁一听这话,心都凉了半截。
他把前后连起来想了想,李晛的阴谋他基本上猜出来了。
随即挥挥手:“你不用回去了!去军中藏起来吧。”
仁多羌带着暗探去安排了。
送走了暗探,仁多嵬丁面无表情,内心像是被无数丝线缠绕,一阵绞痛脸上汗珠直冒。
仁多嵬戊从外边走了进来:“哥,你醒啦!”随即发现仁多嵬丁脸上豆大的汗珠,随即就要喊军医。
被仁多嵬丁拦了下来:“我没事,刚刚暗探汇报颇超谷被陛下抓起打了一夜。”
仁多嵬戊没有在意的问:“颇超谷被打年冒什么汗?”
仁多嵬丁啪的一巴掌打在仁多嵬戊后脑勺上。
“颇超谷就是昨天提醒我穿重甲才被打的!昨晚陛下是想杀了我,因为我穿了重甲,他心里没有把握才没有动手的!”
仁多嵬戊瞪大眼睛:“不会吧?陛下小时候可就在我们家跟你一起玩大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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