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爷提醒,我自会注意。”
杨宗源回到家就将杨保国叫到身旁,单独交谈。
“爹,你找我有事?”
“二郎,都说长兄如父,你们大哥走了之后,你就是长兄了,你要多多关心兄弟们呀。”
“爹,孩儿明白!”
“有一件非常机密的事,我看你们兄弟里也只有你能完成了。”
“爹,你说吧,孩儿知道,绝不跟任何不相干的人提起也不会让兄弟们知道。”
杨宗源就将今日朝堂之事说了一遍。
杨保国气的双手握拳,恶狠狠的道:“草原饿狼,终究是要吃人的,对待他们不能喂食只能拼命!”
杨宗源:“倘若两国联兵来犯,以我大夏的军力的确难以对付。”
“爹让我做什么?”
“你可还记得,延州百人队的神奇战法?”
“孩儿记得,战后四弟、五弟、六弟、七弟都对孩儿说了宋先生的百人队以及宋先生指挥他们的战斗过程。孩儿也想能多见识见识宋先生那些神奇的战法和武器。”
“宋先生已经将可以飞的热气球和操作方法交给了军队,陌刀的铸造、轰天雷的制作、还有那个叫一窝蜂的制作都画了图纸,写了配方留了下来。现在,四郎在练习飞天、五郎在练习陌刀队、六郎再训练一窝蜂战法,七郎最好玩每天就用轰天雷炸石头玩。”
“爹,你是想让我去军中找弟弟们学这些吗?”
“爹让你去一趟延州,去杏花村找到宋先生,向他请教如果两国六十万铁骑联军进犯我们该如何应敌,如果敌军分兵而来我们该如何应敌。”
杨保国一听非常激动道:“能见到宋先生,孩儿求之不得!什么时候出发?”
“你尽快出发,我会对家人说陛下让你去延州公干。你就带两名亲兵立刻出发吧。你母亲那里,辞行也不要透露半个字。”
“孩儿明白!”
说罢就去辞别余太君后,带两人骑马飞奔向延州而去。
······
宋品和郑泰顺赶着一个牛车,牛车上装着一个铁笼子,四面用黑布罩的一点光都不透。
杏花村的牛马上宋品已经通过经常让人赶着老虎从牛马身旁走过的方式逐渐的让牛马对老虎的恐惧降低不少了。
但是为了不吓到路上行人所以还是给老虎罩了起来。
回到杏花村天已经擦黑了,直接把车拉回家。
卸下老虎,之后众人商议如何消灭证据。
宋修文:“你回来前,我们已经数过了。你猜猜狗太监贪了多少?”
“二十车,每车两箱银子,那不就二十万两吗?大不了还有点银票。”宋品猜测道。
宋修文:“没错,银子是二十万两,可是银票有七十万两。还有一箱黄金和一箱珠宝。”
宋品能想到够太监贪婪,没想到会如此贪婪。
“如此一个太监,出来传个圣旨,就贪了这么多银子,可想大夏已经腐败到什么程度了。”
张破军气愤道:“我们在边关打仗的时候,时常缺饷,战死兄弟的家属通常都没有人抚恤。这帮吸血鬼,其贪婪程度,我简直不敢想象!”
宋品:“我就不明白了,他一个太监随行带二十副铠甲干嘛?”
廖狗蛋:“我就纳闷了,他们去延州府的时候,是三十个禁军保护,那气势那排场可大了。刚刚我们只看到十个禁军呀!”
张破军:“我明白了,这狗太监皇帝只是派他下来传旨而已,十名禁军已经足够排场, 他自己给自己扯虎皮做大旗,好一路上招摇撞骗收受各级官员的贿赂呀!”
廖狗蛋:“怪不得我觉得在延州时候有禁军明显与身上的铠甲尺码不合呢。”
“将军,你还有飞虎军将士们的花名册吗?”
张破军:“我是战时临时接任的将军,全军花名册应该在战时丢失了,不过我还保留着我做千夫长的一千兄弟们的花名册。”
王守土:“我的也保存着。”
赵开疆:“我的也在,不过已经残缺了一部分。”
张开山叹了口气道:“我对不起兄弟们,杨佑稷将军带我们撤退中遗失了。”
宋品:“好,找不到就算了,花名册都给我,我让人挨家挨户的给他们家送抚恤银子,每人五十两!”
张破军:“不可以这样,朝廷规定的抚恤金是十两银子,虽然基本没有发过,但是如果上万人得到高于朝廷抚恤的银子发出,虽然分别来自不同的地方,那样也会被官府所追踪,得不偿失。”
王守土:“只能以私人战友照顾之名多发最多不超过二十两银子。”
宋品:“好,我让西北镖局挨家挨户的送,都以同袍战友照顾之名发放,只给十两银子,连续发两年。”
宋修文:“这个主意好!但是当务之急先要把这些金银先藏起来。”
宋品:“藏啥,我们本来就日进斗金,这点钱又没有写字,怕谁来查吗?何况我们留下活口不就是算定他们不敢大张旗鼓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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