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后大队的狼人部队,这些该死的家伙,竟然将这些东西也带了进来。”因特古拉咬牙切齿道。
澹台叶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这个国家可不像你想的那样高效廉洁,看来那位女王陛下下面也是有不少蛀虫。”
“不要对女王不敬,我们海尔辛家族世代效忠女王陛下,为了家族荣誉,我不惜……牺牲生命!”说最后一句话时,看着澹台叶那闪烁的眼神,因特古拉差点都犹豫了,不过还是咬牙说了。
“哎~~我愚忠的姐姐啊!”澹台叶有些无奈道:“忠诚固然可贵,如果你的人生只是一世,那么带着荣耀与信念你将无愧一生,可如今你见识了天堂、见识了广阔无限的次元世界,你还要为一隅之地去奉献,尽管你知道那上面有很多蛀虫,你这又是何必呢……”
澹台叶看着火热的战斗景象,低声道,他的话让因特古拉也是沉默下来,
“……为何不打破藩篱,消灭那些阻碍和不公,建立一个自己心中的势力或国家,如果你愿意你的生命不再是限制,未来有无限广阔的世界,让你去探索发现……而且你弟弟我可是有一个自己的世界,你可以帮我把它建设的更加美好。”
一颗火箭弹在院墙上爆炸,火光映照因特古拉的脸,忽明忽暗,
“真的可以这样吗~~~”
看到因特古拉已经犹豫,澹台叶也是微微一笑,
“慢慢考虑,不着急,我先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了……”澹台叶话音未落,一道黑裙身影从围墙外倒飞进来,空中还喷了一口血,手中提着半截太刀,
澹台叶眼神一凝,抬手一招,还未落地的由美子在空中犹如被一只大手拖住,慢慢飘了过来,
“有厉害的对手?”
看到由美子样子,胸口一道伤口,山丘差点都被劈开了,也是让澹台叶一阵恼怒,这是谁TM出的手,这可是老子把玩过的……
抬手一剂治疗针扎在由美子胸口,然后绷带出现,快速将其包扎好,
这时澹台叶也是有些气恼这个世界的天使,竟然没有什么神奇的治疗手段,那些神话里的天使不是一个祝福术就能治疗伤患吗,所有的神职人员不都是奶妈吗,怎么这里都是攻击手段,就是方碑上的那些神纹,(姑且叫神纹吧)也没有什么祝福术、恢复术什么的,这个世界就是一个伪神学世界。
这时由美子也是缓了口气道:“外面有个叫索林.布里兹的,使用一把大镰刀,很厉害,他好像可以侵入我的精神世界中,刚才差点被他得逞,要不是爆炸惊醒了我……”
“好了我知道了,”澹台叶抬手打断,“好好休息,剩下的我来解决。”
说完,澹台叶身体飘飞而起,直往围墙外而去,
地狱之歌经过上次,防卫力量加强了不少,这次也是及时发现,将入侵的部队挡在外面,虽然会有吸血鬼和狼人不时突入内部,可也会被猛烈的火力压制打退出去。
双方此刻就隔着围墙爆发战斗,不过此时的围墙也是残破不堪,也就是一堆堆碎砖块而已,
澹台叶来到空中,也是立刻成了打击对象,无数子弹夹杂着几颗火箭弹,射了过来,
不过来的有多快,射回去就会更快,一片片吸血鬼士兵倒下,几个狼人被火箭弹炸的四分五裂,
不过除了炸碎的狼人,那些中弹倒地的吸血鬼毕竟不是用银弹打的所以根本伤不了他们,
这时澹台叶也注意到,围墙外不远的空地上,一位身高两米的大汉站那里,手里拿着一柄巨大的镰刀,
大汉脸上还带着刺青,看那超群出众的样子,估计就是由美子说的什么索林.布里兹了,
而看到澹台叶时,那叫索林的大汉也是眉头微微一皱,他从对方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气息,就像一个普通人,可对方诡异的飘在空中,还有刚才反击的手段,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那么这种感觉不到对方气息的结果就一个,那就是对方强的可怕,
不过索林一点没有胆怯的意思,反而有点跃跃欲试,
“索林.布里兹?”澹台叶出声道。
“看来刚才那个被我打进去的女人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不错,我就是索林.布里兹,你是地狱之歌的人吧 ,我很好奇,地狱之歌最强的王牌应该是那个被饲养的怪物,我从你身上却感觉不到,你应该不是那个怪物吧!”
“你们最后大队虽然做了情报看来也并没有做好,我可是地狱之歌行动班的科长,你们竟然没有调查我的信息,”澹台叶摇了摇头一副可惜的样子道,
“是吗!看来我们忽略了一个很有实力的人!不过也没关系,你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你会随着地狱之歌一起被毁灭。”索林挥舞了一下镰刀不屑道。
“你很嚣张,你知道上一个在我面前嚣张的人怎么样了?”
不等对方问,澹台叶继续道:“他叫亚历山大.安德森,教廷十三科的王牌,你们最后的大队应该也很熟悉……就因为他惹了我,不但是他,还有十三科甚至整个教廷,都被我连根拔起,不知道你们最后的大队能不能接下来自天使的神罚呢。”
索林.布里兹皱起眉头,听对方的意思,前段时间那天使降临事件和他有关系?
索林突然对着澹台叶举起一只手,在他手心一只紫色眼睛缓缓睁开,这点到是和澹台叶的死神之眼很像,不过他是在掌心,澹台叶是在手前的空间里,而且澹台叶的死神之眼比他这个看起来高等多了。
这可是索林独有的秘技,他可以利用这种能力侵入他人的精神也就是潜意识中,从而给人造成混乱,而他也可以趁机观看对方内心的秘密,
显然他想用这种方法探查澹台叶的内心,看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发动技能,对方一点事没有,而自己精神体就像撞在一赌钢墙上一样,让他自己头昏眼花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