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碧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往前凑了凑,不依不饶。
“总长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弟呢?”
“你看我弟那不在那吗?他可是桂城的城长呢!”
朱碧一脸骄傲的把手指向了朱宝。
朱宝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和东境总长打了个招呼。
“总......总长......”
“哦,你就是朱宝吧?”
实际上,东境总长根本就不认识朱宝。
之所以知道他的名字,也是来的路上助理帮忙查的。
他这次之所以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是收到了南境总长的消息,说今天这里会举行一场很隆重的告别仪式,让他过来代替露个面,讨好一下苏皓。
朱宝听到东境总长喊出自己的名字,当即弯腰致意道:“是的是的,没想到总长大人还知道我的名字。”
朱碧目睹此幕,笑的更加得意。
她不断地朝四周释放自己的傲气,仿佛在说这就是自己的背景。
朱宝也莫名来了优越感,以为东境总长知道自己最近政绩不错,是来表扬的,打算多在总长面前表现一下。
可话刚到嘴边,就被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道士给打断了。
“王富贵,我说你们在干嘛呢?下葬时间已经到了,还在这里拖延什么呢?接着往山上走啊!”
黄袍道士早就来了,一大清早便帮忙布置好了坟地,只等着他们让棺材入土。
可他在山上等到了快中午了,依然没等到送葬的队伍。
等他来山下兴师问罪的时候,却见整个路上挤满了人,车子排出去好几里地,见头不见尾的。
自己乃是专门负责给十里八乡出殡的,接过的白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这样的阵仗却还是头一回遇到。
这位去世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难不成是出身于什么显贵之家?
那干嘛要埋在这里呢?
看着黄袍道士满腹狐疑的样子,王富贵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鼻梁。
“叔,时间往后推一推可以吗?现在有急事要解决,暂时没法上山了。”
黄袍道士听了这话,面露难色,略有些不满的说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给你妈送葬还重要?”
“我昨天就跟你说好了,今天头午必须得出殡。”
“你要是不能下葬,那就得把棺材抬回去,等到后天才有吉时,你自己掂量吧。”
黄袍道士还是颇有原则的,并没有因为山下的阵仗很大,就被吓得唯唯诺诺。
朱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冷笑道:“下什么葬?不光今天下不了,后天也别想!”
“我朱碧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你王富贵要是不老老实实的把钱给我吐出来,我就刨了你娘的......”
“嘭!”
王富贵实在是忍无可忍,不想再继续听这个老泼妇污言秽语下去,一拳砸在了朱碧的小腹上。
“呜哇!”
朱碧早上喝的一碗小米粥一下子吐了出来,流在衣服裤子上,那恶心的画面属实有些重口味。
刘子见此情形,觉得表现的机会来了,二话不说就把手枪掏了出来,将枪口对准了王富贵。
“你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执迷不悟!”
“当着总长大人的面,你还如此猖狂,简直是丝毫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噗嗤!”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王富贵搞不好要成为被杀鸡儆猴的鸡时,却见苏皓手指一点,镇国神剑从纳戒中飞出,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了刘子的手臂。
鲜血横流的手臂啪的一声就砸在了地上,手枪都还耷拉在手指上。
失血过多的刘子直接晕死了过去,剩下的那些监察一个个大眼瞪着小眼。
“啊!”
鲜血溅了离得最近的桂市长一脸,吓得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当场就呕吐了起来。
东境总长倒不像手下一样丢人,还能稳稳的站在那里,腰身挺拔,但其实他的心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暗中吞了吞口水。
这小伙子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然当着他的面,把监察司长的手给砍下来了!
等等!
难不成这位就是那位苏皓苏先生?
朱宝反而是众人之中最先回过神的一个。
他抬手指向苏皓,对在场的那些监察命令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呢!击毙他,立刻击毙他!”
相比起朱宝慌乱无比,抖若筛糠的声音,双儿的发言铿锵有力,振聋发聩。
“亏你还是一城之长,却是非不分,养痈自祸,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吗?!”
“今天苏皓不光要教训你的狗腿子,最重要的,是要除掉你这个玩忽职守胡作非为的狗屁城长!”
言语之下,苏皓手中的镇国神剑熠熠生辉,金色的光芒闪耀万千,令老百姓心里暖暖的。
而朱宝等心里头有鬼的人,则越发心惊胆战,头皮发麻。
“胡说八道,我看你们都是叛贼,必须......”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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