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好白菜坏白菜(1 / 1)

苏狂把将寺卜拎着的酒坛子抛了过来,吹胡子瞪眼的屁,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谁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

罗宁轻松地将酒坛接过,放在桌子上笑道:“女人是感性的对自己第一个男人尤其重视,别管她说什么耍追求武道巅峰,其实她说到底就是个女人,巴不得你疼她爱她!再说了,你不试试就打退堂鼓,怎么算是个男人?”

苏狂脸上明显一片意动,嘴上却强硬道:“这事有待斟椎。”

只要你想就行,罗宁也不敢太过逼迫。虽然过了这么长时间,可罗宁却知道,苏狂还是自卑的。苏离离自己见过,那真的是天上仙女下凡。容貌比自己身边的女孩不逞多让。更多了一份成熟的气质。这种美人,苏狂哪配得上,若不是阴差阳错,苏狂根本不可能和苏离离有件么交集。等到苏狂走后,罗宁才一拍大腿道:“怎滴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你们想想,燕南行和萧若水夫妻俩。往那一站就不搭配。老丈人跟丈母娘若是站在一起,保管有人以为是父女,没人会认为他们是夫妻,痛心啊,让人痛心不已,”

说着说着,罗宁就说不下去了。屋内好几双美眸阴森森地盯着自己。更兼有那时不时传来的怪笑声。罗宁干咳一声,讪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依依冷笑几声:“好白菜都被拱了是吧?那我们姐妹就是坏白菜咯?”

雪儿也是噘着嘴巴,一脸的不乐意。

碧诗乐咯咯荡笑几声,对着罗宁吐了口热气,充满诱惑地说道:“家花果然不如野花香啊。”

萧大宗师哼了一声道:“反正我是坏白菜!你爱拱不拱!”

大日!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雨姐,罗雨伸出一根芊芊玉指,对着罗宁点了点,一脸的痛心疾首:“弟弟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说这些话,真的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表达一下,若是我们站在一起绝对是郎才女貌!”一边说着罗宁一边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哼!”女孩们齐齐冷哼了一声;站起身就走了出去,再也不理会。

满屋余香皆散,罗宁愤愤道:“都是大小姐脾气,都被惯坏了!”

发泄了一通,罗宁又哭丧着脸,暗想道苏离离现在就在诺奇城,上次跑来罗家估计也就是想看看依依和自己,却没想到闹出那等乌龙事件。

这以后肯定还是会再见面的。到时候自己一张老脸该往哪搁?又该如何和这位丈母娘相处?

想着想着罗宁突然又是一惊。刚才苏狂说那个故事的时候最后结尾部分苏离离曾今托燕南行转达给苏狂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会再去找你,那么就是这世上再没人能牵制住我的时候。”

现在她已经前来寻找苏狂了。也就是说,已经没人能够牵制住她了。

而没能能够牵住的实力,也只有三皇能够做到。

再想想当时苏离离表现出的实力。罗宁额头冷汗淋淋而下,暗付道:“我这丈母娘不会是三皇之一的女武皇吧?”

三皇之中,苍穹武皇云栖松居无定所,星罗武皇屈乘风坐镇屈家,唯独剩下的最后一位武皇没人知道姓名,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又因为她是以女人的身份问鼎武皇巅峰之境。所以没有名号,世人都只尊称她一声女武皇。

仔细想想的话,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当时在屋子中战斗,苏离离根本没有动用任何斗气,只是在最后关头弹出过两道指芒,那两道指芒的威力比云栖松弹射出来的也不逞多让。

罗宁自己的实力如何,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身法,速度早已经超过了同等武士的境界,当时再加上两块七星耀石制作出来的魔法耀石,倾尽全力之下也只能和苏离离打个平手,最后关头还输给她一招,若不是氲金巨豹出现的太过诡异,若不是氲金巨豹自带的湮灭领域,自己根本不可能擒住苏离离。

“我滴个乖乖。”罗宁越想越是冷汗直冒,自己不但和丈母娘打了一架,而且还生擒了女武皇。

算起来,三皇之中,已经有两人载在自己的手上了。这是何等荣耀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恐怕没人敢相信。

虽然心中觉得荣耀,可罗宁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丈母娘如果真的是女武皇,那她要是想带走依依,自己根本抵挡不住。除非请动云栖松这个便宜师傅出马。

在屋子里考虑了半天,罗宁终于决定去问问云栖松。自己这位便宜师傅常年走南闯北,阅历丰富无比。说不定曾今见到过女武皇。

云栖松自从得了罗宁提供的氛金巨兽,就一直在湮灭领域中修炼,期待有朝一日能够突破湮灭领域的束缚,一旦突破了湮灭领域的束缚,那么他就能够突破现在的狂抬,由武皇晋升为武神!也是全大陆有史以来第一位武神!

罗宁深夜到访,云栖松也仿佛知道了似的,罗宁才网靠近他的屋子。房门就自动打开了。

罗宁慢慢走了进去,月光下。云栖松紧贴着氛金巨兽身而坐。无形的湮灭领域将他完全包裹在其中。也将他一身斗气彻底湮灭干净。

“有什么事么?”云栖松开口问道,他知道罗宁要不是出了什么要紧事是不会来打扰自己的。

罗宁盘膝坐到了云栖松面前小仔仔细细地将和苏离离交手的过程说了一遍,另外还将她的容貌和声音也描述了一番。

云栖松听罢,眼前一亮:“看来这次跟你回诺奇城真的是来对了。不但屈乘风来了,连女武皇也来了!”

要不是急着修炼,罗宁觉得云栖松肯定迫不及待想出去找剩下的两位极道武皇打上一场。

“师傅你是说,我那丈母娘就是女武皇?”罗宁眉头一皱问道,内心中有些窃喜,又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