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在黑衣卫的默契配合与得力协助之下,轻而易举地攻破了瞿塘关。
仅仅一天后,楚军便成功占领了鱼复这座规模宏大的城池。
楚军在夺取鱼复和瞿塘关后,丝毫不敢耽误时间。
他们在瞿塘关和鱼复留下了一万名楚军士兵作为守卫,然后迅速依靠强大的水军力量,沿着长江逆流而上。
宋宁深知必须趁巴国尚未作出有效反应之前,直捣巴国的都城江州,并竭尽全力迅速扫清沿途的一切阻碍。
当楚军驶出瞿塘峡时,长江水道顿时变得宽敞而开阔,江涛也明显减弱了许多。
此外,由于白天行船,楚国水军终于不再遭遇触礁事件。
尽管如此,楚军在攻克瞿塘关和鱼复的战斗中虽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但在那短短十几里的瞿塘峡水域内,却有超过三千多人不幸葬身江底。
更令人痛心的是,还有许多人虽然被及时救出,但因长时间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江水中,身体受到寒气侵蚀,最终未能挺过难关。
瞿塘关于巴国而言虽然很重要,但因为巴楚关系不和,所以这条连接巴楚的黄金水道反而十分荒芜,加上此地偏僻,加之都是山地,巴国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反倒不多。
巴国除了鱼复这个因为瞿塘关而兴起的城邑之外,方圆数十里并没有其他的大型城邑,最多只有一些藏在大山之中的乡村小邑。
朐忍,这座城市原本是由盘踞在巴山一带的獽夷所建立的城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獽夷被巴人攻灭后,朐忍城便成为了巴人的聚居地。
朐忍城位于巴国平都附近相距约两百余里,与鱼复之间也有百里之遥。
这座城池虽然规模不大,但拥有五万余居民,是一位巴国大夫的领地。
在这一天,朐邑大夫像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府邸中欣赏着舞姬们优美的舞姿。
这些舞姬皆来自齐国,她们面容姣好,舞艺精湛,十分难得。因此,朐邑大夫每天都会沉浸在这种自我娱乐之中。
然而,就在此时,家宰突然神色慌张地跑进大堂,高声喊道:“主君,大祸临头了!楚军来袭!”
“什么?楚军打来了?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楚军不还在葭萌关外吗”,朐邑大夫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家宰,不禁大声呵斥道。
“主君,城外……不,楚军此刻或许已经进城了!”那家宰哭丧着脸,声音颤抖地回答道。
看到家宰那惊恐万状的神情,朐邑大夫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心陡然一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给我说清楚!”朐邑大夫着急地再次追问。
“主君,来不及解释了,请主君速速离开朐邑吧!”那家宰说着便要拉着朐邑大夫逃跑。
朐邑大夫却一脸懵逼,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见家宰如此慌张,他也开始紧张起来。
然而,就在朐邑大夫被家宰拉扯之际,府邸外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厮杀声。兵器的碰撞声和人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令朐邑大夫和家宰惊慌失措。
他们惊恐地望向门外,只见一群身着楚甲胄的士兵正手持利刃冲进屋内。
朐邑大夫和家宰惊恐万分,急忙转身向门外跑去。但此时楚军已经杀进屋内,他们瞬间就成了楚军的刀下亡魂,鲜血溅洒在地上。
而朐邑大夫和家宰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只有几名歌伎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将军,朐忍县被拿下了!”
随着一声高呼,一匹快马从远方疾驰而来,马上的正是副将。他一路飞奔到宋宁面前才停下,然后翻身下马,恭敬地向宋宁抱拳禀报着这个好消息。
宋宁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由得一喜,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发现仅仅不到两个时辰,朐忍县就被轻易攻破了,这速度超出了他的意料。
“看来朐忍县并没有什么防备啊……”宋宁喃喃自语道。
那名副将连忙解释说:“将军,朐忍县地处巴国偏远之地,平日里连个商队经过都是稀罕事,哪里能想到我们会突然杀过来呢。当我们的军队逼近朐忍县时,守城的几个兵役吓得屁滚尿流,直接弃城而逃,连城门都没人去关。”
说着,他不禁笑了起来。
宋宁听后也笑了笑,但很快笑容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
他郑重其事地叮嘱道:“进城的楚军有没有受到约束?绝对不能骚扰百姓,否则军法处置,明白了吗?”
副将连忙点头表示明白,并回答道:“将军请放心,末将已经跟他们再三强调过了,而且军纪处的人也紧跟着进城了,他们绝对不敢乱来。”
“如此最好”,宋宁听到这话,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满意之色,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缓缓说道:
“此番楚军进入巴蜀之地,乃是为着灭亡巴蜀两国而来,以后这巴蜀之地将成为楚国的郡县,所以对于巴蜀百姓,还是要以安抚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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