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的炒南瓜跟萝卜炖肉,何雨柱亲手做的。
那肉香味顺着微风飘出去好远,最后飘到了棒梗的鼻子里。
“奶奶!我想吃肉!”
秦淮茹脸色难看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咱家只有咸菜窝头,你爱吃不吃,吃完赶紧写作业去!”
棒梗一听,拿他那双白眼狼似的眼睛瞟了他妈一眼,然后朝着贾张氏撒娇道:
“我不、我就要吃肉!奶奶!您看我妈,她又骂我!”
贾张氏叹了口气,看着棒梗劝慰道:
“棒梗啊!你也甭怪你妈!就咱家这条件,有窝头吃就不错啦,哪能跟人家比呀?听奶奶的,老实啃你的窝头得了!”
棒梗一听,立马就不乐意了,梗着个脖子嚷嚷道:
“咱们都搁一个院儿里住着,傻柱他凭啥顿顿吃肉吃馒头,咱家就只能吃咸菜窝头?凭啥呀?”
贾张氏这会儿也是馋的紧,尤其闻着这股味道,她就能判断出,这肯定就是她最爱吃的萝卜炖肉。
要按照她以往的泼辣性子,这会儿早就已经开骂了,甚至把她给惹急了,她都敢堵人家门口去骂,可备不住对方是何雨柱,她真没那个胆量。
见棒梗搁那儿愤愤不平,秦淮茹本就烦躁的心,不由得也是掺杂了一丝火气。
“你行了吧你,什么凭什么?吃个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我不!我就不!我就是不服!我去找一大爷评理去!”
棒梗浑劲儿一上来,立马就要发作,结果他刚站起身,下一秒,他就被贾张氏给抱住了。
“奶奶的大孙子哎!你这是干啥?”
棒梗立马开始拼命挣扎。
“奶奶您干啥呀?您赶紧撒开!别抱我!”
眼见挣脱了半天,依旧挣脱不开,棒梗当即就绷不住了,立马就开始大哭起来。
“呃呃~傻柱他欺负人!他家天天吃肉,咱家连顿窝头都吃不起,我这就去找一大爷告状去,一大爷要是不管,呃呃~我就上派出所告他去!”
哭喊完,棒梗再次发狠,想要出门找人评理去。
贾张氏哪敢松手,赶紧死命拉着棒梗,后者再次使劲挣脱了一下,结果还是挣不开,只能趴在贾张氏的怀里,又继续呜呜的哭了起来。
贾张氏心疼孙子,又不好说他,被气的全身发抖。
她恶狠狠的看向秦淮茹,厉声道:
“这叫个啥事儿?秦淮茹!你看把我大孙子给委屈的,你这就去找他一大爷,让他去把傻柱给骂一顿去,不然照我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淮茹一脸不满的看着贾张氏,寻思孩子还小、不懂事也就罢了,你这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咋还这么不依不饶的?
“您可消停点儿吧!您还想让一大爷上门去骂人家?您知道人傻柱是啥身份吗?还骂他?一大爷他躲都还躲不过来呢!您搁那儿净想啥好事呢!”
贾张氏闻言一愣,朝着她儿媳妇问道:
“傻柱他搁你们轧钢厂,真有那么大权利?”
秦淮茹闻言一愣,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是妈!您啥意思?”
贾张氏接着问道:
“妈是想问,傻柱他不就是一副主任嘛!他还能管的着你?他不是那政工啥来着?不就是管写黑板报的嘛!他还能管的了你们车间的事儿?”
秦淮茹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她望着贾张氏,坦然解释道:
“妈!您是想问,傻柱他是不是有管我的权利,是不是他一句话,就能让我搁轧钢厂干不下去,对吧?”
贾张氏不迭点头。
“对对对!妈就是这意思!”
秦淮茹当即摇了摇头,把手中的窝头掰碎,泡在了稀饭里。
“那我劝您、还是甭去招惹他了,我跟您交个实底儿,就傻柱搁我们厂,那可比搁咱们院儿里威风多了!厂长书记那是想见就见,连我们厂李副厂长都得求着他捧着他,我这么跟您说吧,您要是敢跟他过不去,兹要他一句话,咱们这一大家子人,往后就只能喝西北风过日子了!”
贾张氏闻言,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她知道傻柱很厉害,只是不知道傻柱现如今居然变得这么厉害了,说实话,这还真把她给吓到了。
她无奈的瞅了一眼趴在她怀里还在哭的大孙子,心知不可为的他,甭说哭他的鬼儿子贾东旭了,就算他现在去哭她那个死了多少年的鬼男人,只怕也不顶用了!
…………
一大爷自然也闻到了院里飘散的炖肉味。
他工资待遇高,想要顿顿吃肉,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只是他的做事风格趋于保守,不肯去做那种拿钱倒卖票券的事儿,作为全院表率的他,自然不会做出什么不合法的事儿。
这就导致虽然他每月都领着九十九块钱的高薪工资,可奈何计划经济时代,手中的票券不足,有钱他也没地方花。
因此,他家能吃饱肚子是没问题,但是油水嘛、他家里也缺的厉害,不说别的,只说肉,他家也有一个多星期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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