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打了个哈哈,将自行车靠墙停好,准备听听阎埠贵要对自己说什么。
“大茂你看这不是快春节了吗,你当时也知道,易中海这家伙为了自己的名声,让我免费给咱们院子里的人写春联……”阎埠贵说到这里,有点欲言又止。
“这个我知道,阎老师当时不是答应的挺爽快的嘛。”许大茂插嘴说道。
“大茂你有所不知,每年春节我在大院门口写春联,附近几个院子的住户也是拿着红纸让我写的,不过人家可都是掏了钱的,那可是真金白银啊。”阎埠贵一脸惋惜地说道:“就算是家里条件不怎么好的,也会拿出一些东西来。”
“你再看咱们院子里,不说钱了,拿东西过来的人都很少,就算是拿点东西,也无非是一把瓜子,几个枣子而已。”阎埠贵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有些低沉,似乎对院子里人的做法感到不满。
“这让别的院子里的人怎么看?人家不管是拿钱,还是拿的东西,都比咱们院里人拿得多。”阎埠贵一脸愁容地说道。
“还有他们已经有人来咱们院打听了。”
“哦,这事儿也打听,打听到什么了?”许大茂饶有兴致地追问。
“当时正好易中海和他徒弟在,这俩人都不是好鸟!”阎埠贵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他俩怎么说的?”许大茂好奇地问道。
“唉……易中海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针对我,说什么咱们院子里的人找我写春联都不要钱,想拿点东西意思一下也成,不拿也没关系。”阎埠贵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给了许大茂听。
“还说这是他的安排!”三大爷补充道。
许大茂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个易中海,明知道这样会影响你的收入,还这么做,简直就是居心叵测啊!”
“可不是嘛,现在其他院子的人都觉得我们院子里的人小气,连个春联都不舍得花钱买。”
阎埠贵表面上是一脸的愤怒,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其他院子的人都拿着红纸来找他写春联,如果都不拿点钱或东西来换,他可怎么办呢......
毕竟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直接拒绝也不好看,但要是白白替别人写春联,阎埠贵心里也不乐意……
"这个易中海,真是太狡猾了!他自己做好人,却让别人陷入困境。" 许大茂皱起眉头,愤愤不平地附和道,但心里却在想,易中海这个老军统,树立起道德天尊的形象还真是有一套啊......同时也在暗中揣测阎埠贵找他的真正目的。
"阎老师,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许大茂若有所思地看着阎埠贵,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这就需要大茂你帮我一把了,毕竟我们俩的交情深厚,而且也一起做过几次生意了。" 阎埠贵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活像一只老狐狸。
“嘿嘿,我明白了,等到阎老师你写春联的时候,我到时候先出来,手提着两斤肥膘肉请你给我写,就这么先打个样,看后面那些空着手让你白写字的人难堪不!”
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的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其他人尴尬的表情。
这正是阎埠贵内心的想法,他想要许大茂通过这种方式来显示自己的地位和价值。
然而阎埠贵却显得有些犹豫和难为情,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别别别!两斤肥膘肉,这个也太多了,一斤……不,半斤就可以了。”
许大茂见状,立刻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着说:“没事的阎老师,请阎老师写写春联,区区两斤肥膘肉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许大茂故意做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有把这点东西放在眼里。
听到这话,阎埠贵连忙摆摆手,解释道:“咳咳……,大茂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让我写春联不用拿那么好的东西,演的……演的有些太过了,咱们不用那么刻意,你懂得。”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显然对许大茂的提议感到有些不安。
毕竟这样做万一传出去,可能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和反感,尤其是让易中海知道了这事儿,肯定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谴责他,而且也不符合他一贯的为人处世原则。
阎埠贵有些尴尬,心想:别到时候许大茂拿出两斤肥膘肉让自己写字,后面排队的人一看这架势,别被吓跑了,到时候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再说了不远的地方还有个老家伙毛笔字写的不错,这些人到时候可以转头让人家写春联,估计以后也不会找自己了,这损失不就大了嘛。
“我懂了阎老师,我到时候拿的东西自有分寸,拿肉也不现实,我们厂过年,每个工人也最多发两斤肉,这样吧,我就拿两斤带皮花生,你看咋样?”许大茂看着阎埠贵,认真地说道。
“行,花生可是个好东西,就这么说定了,大茂你帮我这个忙,事后我送你一瓶好酒!”阎埠贵听到许大茂的话,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对许大茂说道。
“那就多谢阎老师的好酒了,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许大茂笑着和阎埠贵摆了摆手,然后转身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回到家中,许大茂反锁了房门,然后进入了自己的随身空间。他惊喜地发现,里面的面积又扩大了几乎一倍,第一个池塘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湖,第二个池塘也差不多有十几亩地那么大了。
至于种植面积,基本也差不多扩大了两倍,看着那些整齐的农田和茁壮的作物,许大茂感到一丝丝的兴奋。
接着他来到了牧场,这里是他养殖各种牲畜家禽的地方。
现在里面的鸡鸭鹅加起来已经差不多快接近一千只了,它们欢快地在牧场上奔跑、嬉戏,仿佛在向主人展示它们的健康和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