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丹有些不明白了:“我结婚关宋北雄什么事?”
夏虹白了一眼罗丹:“你天天吃饭都把脑子吃哪儿去了,宋北雄一天不死,那就是宋修言的爹,儿子养老子天经地义,这个倒哪儿也有理,以前修言没有结婚,可以说忙的顾不上宋北雄,现在结婚了,这个宋北雄你们就不能不搭理了。”
罗丹冷哼一声:“让我给他养老,我宁可花钱养大街上的流浪狗,我肯定不管,他要敢找事我也不会跟他客气的。”
夏虹皱了皱眉头:“这事还是跟修言商量一下,宋北雄这事不解决,你们也先别急着结婚了。”
罗丹惊讶:“刚还催我赶紧结婚呢,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改主意了?”
秦小雨纳闷的开口:“妈,不是听说宋北雄让困在疗养院哪儿也去不了了吗?就让他在疗养院待着去呗。”
夏虹摇头:“事情哪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宋北雄再老一点,撒泼耍赖,疗养院也不留他啊,到时候他流浪街头了,你们再不管就说不过去了。”
罗丹瞪眼:“那咋办,总不能拿包耗子药把他毒死吧。”
夏虹一巴掌拍过去:“你这孩子,是不是真傻啊,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罗丹扑哧乐了:“我也就是说说,我也不能真干啊。”
夏虹想了会儿说:“我明天回京城,要是能在京城碰见沈蓉,我会给她说这件事的,你和修言在这里也好好的,还有不许做出格的事。”
罗丹脸难得的一红,不满的嘟囔:“妈,你说什么呢?”
聊的差不多了,果果也凑热闹的哼唧扭动起来。
罗湛一边拍着一边熟练的打开下面的小毯子,一看尿了,动作迅速的把湿尿布扯了,用从口袋里掏出个干尿布换上。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罗菲笑着说道:“我大哥现在随时口袋里装块备用尿布啊。”
秦小雨也抿嘴乐,罗湛对闺女简直细心到极致。
因为果果的打断,罗丹和宋修言的话题也没再继续下去。
夏虹开始唠叨她明天走了以后秦小雨该注意的事:“一定不要洗澡,不要用凉水,也尽量不要下地走,要不以后容易脚后跟疼,还有孩子要少抱,除了喂奶就让罗菲他们抱,要不出了月子胳膊手腕容易疼,千万不要开窗户,要是想通风,先抱着孩子来客厅,卧室的窗子开一会儿,然后关了再回去。”
秦小雨有些苦闷,生孩子时出了那么多汗,现在人闻起来都感觉有股馊味,还要坚持二十天,不得臭了。
夏虹像是知道她的小心思一般说道:“你这还好,是十月,天不热了,那三伏天生孩子的照样不能洗澡沾凉水,熬一个月可是为了以后半辈子好啊。”
秦小雨赶紧点头:“放心吧妈,我肯定忍忍到出了月子再说。”
夏虹叹口气跟罗湛说:“来,让我再抱抱我这乖孙女,对了,咱们家果果的大名你们也赶紧给起啊。”
秦小雨点头:“嗯,我们好好想想。”
罗湛把孩子递给夏虹,拿着地上的湿尿布去卫生间洗。
夏虹撇撇嘴:“男人就是该多干点,因为他都不知道女人生一个孩子遭多大罪。”
罗丹扑哧乐了:“妈,那可是你亲儿子啊,一般婆婆都舍不得让儿子干的。”
秦小雨靠在沙发上眯眼笑着看着夏虹怀里的闺女,其实生这么个宝贝,受多少罪都值了。
楼上突然一声爆响,像是摔碎暖水壶的声音,接着又是叮铃哐啷的声音。
夏虹怀里的果果吓的一激灵,然后哇哇大哭起来。
“这是什么人家啊?大晚上这是干什么呢?”夏虹有些生气了,边拍着怀里的果果,边生气的说道,最怕晚上孩子受惊吓,容易吓掉魂。
不管夏虹怎么拍,果果都哭个不停。
秦小雨赶紧接过去,撩起衣服喂奶,果果含了一口,还是哇哇的哭。
罗湛湿着双手从卫生间出来,看了看哭个不停的果果,黑着脸出门上楼。
秦小雨无奈了,小声哄着:“果果乖啊,果果不怕,咱们不怕啊……”边说边轻拍,果果依旧哭个没完,小嗓子呜哇呜哇的格外响亮。
罗丹爆脾气又来了:“楼上那个女人有病吧,这才消停几天,怎么又干上了,能过就过不能过离婚啊!”
罗湛上楼黑着脸敲开董春江家的门,扫了眼衣衫不整的王鹤,皱眉跟董春江说道:“希望你们能顾忌一下左邻右舍的感受,能过就好好过,不能过就赶紧散了,你们要是把日子当笑话过,就别怪别人天天笑话你们。”
董春江一脸的尴尬:“不是的,我刚次失手了,失手打碎了暖瓶,不好意思啊。”
罗湛冷着脸:“是不是失手你心里清楚,如果你们想把事闹的不可收拾你们继续吧。”
董春江是侧身站在门口,被罗湛说的脸上青红一阵,他可不想因为家庭因素影响了大好前途。
屋里原本站着的王鹤突然跟发了疯一样冲出来,从董春江身边蹿出来,准备去抓罗湛的衣服:“罗组长,救命啊……”
罗湛面无表情的迅速闪身下了一个台阶。
王鹤直直扑到了对面的门,头一下撞了上去,只听嗵的一声闷响。
董春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王鹤会冲出来。
王鹤眼冒金星的直起身子揉着额头,她是使了十足的力气扑出去来的,却没有想到罗湛会闪开,所以收不住脚步的一头撞到对面。
罗湛脸扭向董春江,脸上竟是鄙夷,王鹤身上的衣服穿了跟没穿一样,特别是上衣,前襟都敞开着,里面贴身的小背心也破了一块,春光全现。
董春江先是尴尬,过会儿脸色爆红脸上青筋都浮了起来,咬着后槽牙跟罗湛说了句:“让你见丑了。”
“好自为之吧!”罗湛说完转身下楼。
董春江朝王鹤露出了一个阴测测的笑容,然后转身回屋,也没有关门,等着王鹤自己回去。
王鹤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咬牙的恨,现在的人真够冷漠的,如果当初有人救她一把,她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