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虹把钱塞在秦小雨的包里:“怎么还客气了呢,我给你说这些,不是哭穷,只是说的实际情况,有能力了咱们就多给,没能力了咱们就少给。”
“谢谢妈。”秦小雨有些感动。
夏虹笑着,摸摸秦小雨的头发:“好了,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吗?对了,那只猫不行养楼下吧,我听它们几个天天打架。”
秦小雨有些无奈,她放假了黑猫执意要跟着她回家,回来后还非要跟四小只住一起,每天闹闹哄哄,各种争吵,经常能听见它们把盘子碗弄翻到地上的声音。
“大黑猫不肯,抱下去它又偷跑上来,就让它们几只闹去吧。”秦小雨头疼的说。
夏虹点头:“也行,要不再给大黑猫找个伴儿,这样它就不去找几只松鼠的事了。”
秦小雨乐了,再养下去,家里都成动物世界了。
罗湛放假回来时,秦小雨已经收拾好东西,穿着短裤背心趴在床上看画报,两条白嫩嫩的小腿来回晃着。
听见门响,秦小雨也只是回了下头,笑眯眯的招呼了声:“你回来了啊?”
罗湛有种不被重视的感觉,以前不都是扑过来吗?
郁闷的放下包,去卫生间冲了凉出来,看见秦小雨姿势没变,还津津有味的看着画报。
罗湛走过去附身一看,脸都黑了,这丫头竟然一直看着电影画报上的男演员,嘴里还碎碎念念:“哎呀,真酷,好有型啊。”
“很帅?”罗湛带着酸味在她耳边小声问。
秦小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使劲点头:“嗯,你看戴墨镜这张,有没有很酷的感觉?”
秦小雨话音刚落,就被罗湛抱着翻了个身,被压在了身下:“从哪儿找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罗湛不满的轻咬了下秦小雨的鼻子。
“小四借给我看的,一会儿她就拿走,你快让我看完。”秦小雨使劲踢腾的推身上的罗湛,她又舍不得使太大的力气去推。
罗湛低头使劲去吮吸她的唇瓣,舌尖更是肆意的在她口中扫荡……
秦小雨又开始扑腾,她想推开罗湛,告诉他:门没反锁小四在家。
罗湛偏不如她意,含着她的小嘴,让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手探到她的身下,使劲拽下她的短裤,也解了自己的裤子,摸了摸湿润的天堂,一鼓作气的闯了进去……
秦小雨小脸通红,搂着罗湛的脖子配合他的节奏轻吟……
正在劲头上的罗湛突然身子一僵,扯过被子覆在两人身上,把秦小雨连头都闷在被窝里。
这边罗丹已经闯了进来,嘴里还喊着:“小大嫂,看完没……啊……大哥……”
罗湛还压在秦小雨身上,脸上青筋暴露,厉声吼道:“罗小四,你敢再不敲门,手指都给你掰断。”
话音没落,罗丹已经蹿了出去。
秦小雨脸爆红,使劲从被窝里伸出脑袋笑着说:“我要说,你不让我说!我就是想告诉你,小四在家,说好来找我的。”
罗湛郁闷的身下使劲一顶,顶的秦小雨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呀~”
虽然这种偶尔强来的夫妻情趣很有意思,但是被人看见就不怎么美好了。
秦小雨收拾完下楼,已经不见罗丹的踪影,好奇的问夏虹:“小四呢?”
“不知道,说是团里晚上有排练。”夏虹奇怪,跑的时候跟屁股后面有狼撵了一样。
秦小雨脸微红,罗丹是怕罗湛收拾她吧。
罗湛等秦小雨下楼后,躺在床上看秦小雨丢在床上的画报,是日本电视剧《追捕》的男主角高仓健,黑墨镜长风衣,成了时下的流行。
罗湛有些鄙夷,看看摆这些动作,都是些花架子,还有这身材,一看就是缺少力量型。
秦小雨在楼下晃了一圈又上楼,跳上床扑进罗湛的怀里:“好了,你成功的把罗丹吓的不敢回家了。”
“欠调教,竟然敢不敲门。”
秦小雨坐在罗湛的肚子上,使劲揉捏着他的脸:“谁让你回来跟个饿狼一样,你竟然还学了新花招。”
罗湛笑着搂过她:“东西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就差你的没有收拾呢。”
“秦朗什么时候放假?”
秦小雨握着罗湛的手指,摇头:“他说放假了直接来家里找我,所以我们还要等等他。”
罗湛在秦朗到的第一时间,找人买了三张去新省的火车卧铺票。
秦朗知道罗湛跟着一起去,有些别扭,但是看见秦小雨幸福的笑容,又觉得只要秦小雨高兴就好。
夏虹给三人煮了些咸鸭蛋,卤了一只鸡,让他们当天在火车上吃,剩下几天就在火车上买着吃,天热东西容易坏。
一路上罗湛很照顾秦朗的情绪,主动和他聊军校的一些事,和部队上的一些训练中存在的问题。
秦朗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还是很健谈的,等到下火车时,秦朗已经完全没了对罗湛的拘谨,而是把罗湛看成了好朋友。
秦小雨偷偷给罗湛竖大拇指,她就怕秦朗会拘谨,毕竟以前罗湛对他来说,是英雄一样的存在。
又坐了三天的大巴车,又倒了一趟车,终于到了胜利牧场。
秦小雨看着熟悉的街道,凹凸不平的土路,感到格外的亲切。
跟罗湛并肩路过部队大门口时,秦小雨忍不住乐起来:“我们第一次就是在这里见的,时间好快,都过去五年了。”
秦朗在后面接话:“五年了,咱们这里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除了路边的树粗了一些。”
秦小雨点头:“以后肯定会好的。”
“哥,看这个桥新修了,还是有变化的。”秦小雨指着以前每天上学路过的铁栏杆,笑着说道。
秦朗立马点头:“对,以前是没有栏杆。”
两人边走边回忆以前的事情,越说越兴奋。
罗湛跟在后面,安静的听着,唇角也跟着微微勾起。
三人到村里时,暮色霭霭炊烟袅袅。
看着家里的木门更破旧,甚至缺了一块,秦朗心里有些难受,轻轻推开院门。
家里的大黄狗因为上了年纪,只是抬头低叫了几声,看是秦朗又转身进了狗窝。
“谁呀?”冯玉珍在厨房听见动静,掀起竹门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