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了一个事件为长期的拔除次方势力的行动。

“正是！”张副官眼睛一亮，听到明聿还记得这件事，心里肃然起敬，“陆天鹰的事情，军长还记得么？”

“当然。”

张副官松了口气，陆天鹰在曼国牺牲事件就发生在那一晚上之前几天，按理来说，军长也的确应该记得的。

他想了想，“有关陆天鹰的事情，应该只有军长一个人知道，反正现在陆天鹰已经被抓捕回国，他还活着，正被看守着，因为他拒不承认，加上其他很多方面的原因，所以还没有被定罪。”

张副官忍不住将陆天鹰现在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着，他分不清军长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也无法判断，到底陆天鹰……的事情和军长有没有关系，到底是不是军长让陆天鹰……

张副官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明聿开口问道，“你今天查到的事情和210事件有关？”

“嗯，孙家的人，那那位幕后最大的黑手有关系。”张副官说道，当初在曼国的时候，已经差不多钓出那个人了。

但随着军长重伤失忆，忘记很多事情，陆天鹰又入狱没有任何证据加上他本身已经在外人看来是国际通缉犯，说的话没有任何可信度，所以，这件事就这样搁浅了。

“至于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牵扯上的还没有查清楚。”张副官声音严肃，“而上官家和孙家的交易，就是上官家需要将上官家族转世的最机密的武器制造，还有代代相传的一直到现代的智慧的成果都贡献给孙家，孙家的人再帮助上官夭和军长恢复身体健康。”

“孙家是医学世家，他们要武器和军事相关的东西做什么？”明聿微微眯了眼。

张副官没说话。

但两个人互相的沉默在这个时候已经说明了一切。

显然，孙家是为人卖命，他们身后还有人，像是这样的隐世家族，本来就因为在世界上属于‘无痕’的，所以，他们就算犯了事，除了最机密的上面，没有人会知道他们也就没有人敢把他们怎么用。

“上官镇是疯了么！”明聿不敢置信。

张副官也觉得上官镇疯了，明明殷蓁蓁也是他女儿，而且还是他愧疚良多的女儿，他却把好处都留给了上官夭，这真的是……

“殷小姐也是上官镇的女儿，是上官镇小女儿，李战是上官镇儿子，他们的母亲李霜是上官镇原配，李曈是李霜的妹妹。”张副官索性将这些关系都跟明聿解释了。

这样的父亲，怎么配得上做她父亲。

明聿听了，对殷蓁蓁心疼不已，今天她说的，她小时候是被收养的，那样的寄人篱下，可她的生父却……

他闭上了眼睛，心情止不住地要再次暴戾起来。

“和上官夭离婚的材料准备的怎么样了？”

“明天上午十点钟，可以全部准备完毕。”张副官做事一向有效率。

“嗯，明天十点来老宅。”明聿捏了捏太阳穴，对孙家，他信任不起来，“明天帮我安排一个全身检查，我的身体，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