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想什么呢，也不小心一点。”

明森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俊秀温雅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星星点点的笑意。

他就这样低着头看她，天色星空正好，月光混着灯光照在殷蓁蓁那张本来就莹美的脸上，看起来就更加漂亮了。

明森第一次不想掩饰自己对殷蓁蓁的倾慕，他的眼神也深邃起来，嘴角刚才还微笑着的弧度慢慢的收敛起来，随着他深沉下来的气息变得同样深沉下来。

殷蓁蓁抓住明森的胳膊稳住身形的瞬间就想起来，可明森像是魔怔了一样揽着她的腰肢，维持着她仰后倒的姿势，令她怎么挣扎都起不来。

“明森！”她板了脸色，眸光都沉冷了下来，“松开我。”

她的声音是带着那种寒冷之气的，不带任何私人的其他的情绪。

明森一个激灵，所有的激情与倾慕在殷蓁蓁的这一声带着冷意的话里逐渐清醒过来。

可人不醉我我自醉，他不想从刚才的情形里清醒过来，所以，他揽着殷蓁蓁腰肢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是紧了几分。

“松开我！”

殷蓁蓁有些恼怒，也有些面红耳赤，是因为生气的面红耳赤，假如她以后要想和明聿有一个未来的话，不，是她现在就不能和明森这样拉拉扯扯牵扯不清，这样的话，明家的长辈看到了算什么！

明家的佣人看到了又算什么！

殷蓁蓁的情绪有些大，挣扎的力度也大了起来。

明森索性将她拉了起来，抱在了怀里，将她双臂压住了的抱在了怀里，“蓁蓁。”另一只手给她戴上了一朵栀子花，就别在了她的耳后。

殷蓁蓁恼怒地想甩开，却发现怎么都甩不开。

“明森，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那就别这样动手动脚，你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殷蓁蓁真后悔自己平白没事的跑来花园里面走什么，想事情的话，房间里怎么不能想了！

可明森今晚上是脆弱的，他在明太太脸色变的惊叫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明太太想到了领养自己之前的事情。

自己的秘密，被妥善放好的秘密，就这样在众人面前摊开，这让他有一种难堪的羞耻感，尤其，这种羞耻感还在殷蓁蓁面前被放大了的。

“我真恨不得自己不是正人君子，这样的话，在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了，我真恨不得自己不要那么矜持，应该在你遇到阿聿面前就对你表白。”

“不，我不该带着你去见阿聿和尹晓苒，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

“蓁蓁，我的心意你一直都明白的，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明森的话说得有些急促，可话说到后面，声音却越来越轻了，带着些微颤抖。

殷蓁蓁停止了挣扎，只是强迫着自己不要心软，强迫着自己心硬一点，此时的心软，就是对他们两个将来最大的不负责。

“明森，我不喜欢你，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也不是你的，也不是任何人的，我就是我自己的。”

可明森此时的情绪爆发，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些话，他紧闭着眼睛，抱着殷蓁蓁，脸埋在了殷蓁蓁的脖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