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正文卷第二百二十八章:这战事,还停不下来了?!刘表慌乱的心震动了许久,终究是一方枭雄,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派出使者去前线问询。
一连派了三拨人,星夜疾驰前去南郡,欲赶在大战时和曹昂说明状况。
不多时,蒯越、蔡瑁到来,想来也是听闻了战事突发,来问询情况。
他们在听见消息的第一时间,不敢有丝毫停留,立刻来见刘表,想知晓情况,若是曹操仍然要大战的话,族人就必须早做准备,需有抉择,方可免除灾祸。
两人刚到,刘表自然明白他们的意图,开门见山的笑道:“二位不必担心,只是张韩与我罢兵讲和,消除误会之事,还没有传到曹昂耳中罢了。”
“我早知道他和曹昂是亲如兄弟,感情极好,张韩都不再动兵了,曹昂又怎会与我交恶呢?他可是曹氏仁君呀。”
曹昂从传出名声,入江南各儒之耳开始,都是以仁义著称,行政治理,则是亲力亲为。
这些都足以说明其人之品行,不管这亲力亲为的品质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他能装出来,并且为人所知。
这样的人,当然不会背一个背后偷袭的小人声名,这对他日后接管许多地界,也有不少隐患。
刘表很有信心,曹昂一定是不知道现在他和张韩已经和解,需要尽快派遣使者去告知实情。
“原来是这样,那主公可是已经派遣了哨骑前去?”
“自然是派去了,”刘表应声点头,示意两人都安心等待。
但不知为何,蒯越和蔡瑁此刻就是无法安下心来。
总觉得这其中隐情不是刘表猜测的这样,故而未必是个好结果。
但事已至此,又还能怎么办呢?两人又与刘表商议了一番,为日后有可能的隐患。
“张韩现在的确没有动兵,但是不代表曹丞相已经原谅了我们。”
“这话说得不对,”蒯越看了蔡瑁一眼,神情略有不解,因为他这话说起来就好像是已经明目张胆的屈身投曹了一样。
“本就没有高低之分,和谈原谅一次,曹操名为汉相,但实则天子也需听他之言,许都之中的权势早已被他扫得差不多了。”
“我们要防范的话,还是得重兵驻防向北,提防南阳。”
“张韩等取徐州时,计策与现在又有何不同?”
刘表听得来了兴趣,忙向蒯越问道:“有何相同,蒯君且说。”
蒯越冷笑一声:“哼,当初他献计取徐州,便是以下邳阙宣称天子为名,讨逆入城,夺下下邳之后,又归还下邳,只取小沛。”
“而后治理了整个沛国一年之久,屯兵买马,待战事一开,又得内应陈圭、陈登父子开城而献,故此复夺下邳,两次丢失城池,百姓自然不会再对徐州将士有何期待,于是民心向曹。”
“民心何其重也!?这一倒便是宛如山倾,很难覆筑。”
“荆州此刻,不就是这样的情况吗?”
大堂之上陷入了长足的沉默。
刘表良久之后叹道:“那就先看看局势再说吧。”
他从蒯越和蔡瑁希冀的目光,以及毫无怒气的分析之中已经感受到太多了。
他们可以接受荆州易主,只是不好在自己面前明说而已。
但,这些以往追随的文武还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至少还肯听令。
……
一夜过去,飞骑到达了南郡边境,被临时派驻来的黄祖带他们前去出使曹军,与之商议。
使者去后,说明了情况,于是曹昂命人立刻去许都、南阳问询,确认此事。
这一来一去,至少要耽误三日时间,刚好此时曹操进军的消息传到了江东。
刚取下豫章的孙策大喜过望,知道曹刘之间仍然还在大战,于是立刻马不停蹄带着先头部队,沿途发号施令,命各部带领兵马返回江夏,自南部取道,准备攻取南郡的南方十县。
他料定刘表一定无法分兵来守,此时不取更待何时,这等良机可谓是千载难逢。
于是孙策的江东兵马很快进驻了江夏,此前孙策所取之地,乃是咸宁、嘉鱼一带,靠近州陵,而且在沙羡大败了黄祖兵马,名震南方,虽说有配合曹军的嫌疑,但却因此意外的震慑了境内本身欲要作乱的那些士族。
到达了嘉鱼之后,孙策将兵马全数用于突破州陵,三日便取下了此地,可谓大获全胜,紧接着占据所有通往竟陵的水道渡口,封锁了水上的道路,切断此地与荆州之联系,在巢湖建立了水军驻守。
如此,南至下隽、通城而建造关卡防备长沙郡,北上鄂县打探曹军现如今的状况。
孙策到达州陵之后,亲自坐镇,已经打退了三波荆州来的援军,暂且稳固了局势。
此时,州陵城门之上,孙策独自寻山打猎,从山林大雾之中撞出,肩上扛着一只小麂子,马背上还有兔子一类的猎物,在道路口,有一支宿卫兵马,与一位将军正在迎接。
孙策下马之后,把长弓从背上取下,径直走向那将领所在。
“子义!你总算来了,”孙策显然很是高兴,这段时日以来,虽说胜多,但此刻的局势乃是最好的,这有望直接攻破荆州腹地,为父报仇,扬眉吐气!
这些年,被荆州刘表欺负得可一点也不少!
这机会,还是曹氏送到嘴边来的。
“伯符召唤,我怎会不来?”
太史慈本属扬州刺史刘瑶,在曲阿时候大战,两人站得难分难舍,都被彼此的英雄气概所吸引,于是太史慈义至孙策麾下,被看做兄弟一般。
现在得胜,乃是一扫当初在合肥吃下大亏的阴霾,眼看利益无数,日后将会有更多收成,如何不令人心中舒适,春风得意也。
“带来了多少兵马?”
“取豫章旧部八千余人,当年刘公旧部一万余人,以及数万石军粮,八百余匹良驹战马。”
“好!”
孙策目光大放光芒,胸膛起伏剧烈,只感觉心中舒畅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将近两万人,虽说有不少是散兵、沦为流寇之人,但只需加以操训,在数月之后就会凝成一股颇为强悍的战力,而且八百匹良驹是何等概念?
当年还是平盛之世的时候,过了荆州,再往南方,战马是一个地界番一個价格,到江东每一匹战马都是价值不菲,太史慈凭借自己当初的人脉,还可振臂一呼得到如此多人追随,得到这些金银、粮草资助,以及马商跟从,何等的英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