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也许这歌太容易引起人们内心爱的伤痛,无数酒客喊唱着的并不是歌词,而像是他们爱情的伤。
“你认识了帅哥……就把我丢一旁……天气热的夏天,心像寒冷冬天!”
犹如勾动蛇仔内心的伤,他近乎声嘶力竭的唱着,但人群的声音更大,只有他身边的陈依他们能勉强分辨他的声音。
“想要买酒来浇忧愁,却懒懒不想出去走,想要来一包长寿烟,却现我未满十八岁……是不是我的十八岁……注定要为爱情流泪……是不是我的十八岁……注定要为爱掉眼泪!”
“注定要为爱掉眼泪!”
激烈的集体高歌声伴随音乐节奏,在这句结束。
但很快有人觉得释放的不够,喊叫着再来一遍,回应的人很多。
于是音乐又响了起来。
台上的蛇仔他们完全投入进去,根本没觉陈依退开去了旁边,况且这时候现了也不会在意。
其实这种感觉不错。不过陈依上台就打算唱一次,也就不想继续。
孤单的人们在这里能找到热闹,能够释放。
可是离开这里后一切依旧,悲伤的事情不会改变,孤独的状况也不会改变。人们沉浸其中,于是更愿意被这里吸引,一次次的来。
陈依只喜欢在吧台静静看别人的狂欢,今天参与进来已经是破天荒的例,当然不愿意沉溺。
他接过认识的夜总会姐拿来的苏打水喝了几口,忽然现钱金星今天晚上也来了,站在他旁边,十分被吸引的注视着舞池里跳舞高歌的人们。
直到一曲终了。
钱金星才招手示意陈依跟她走。
离开了吵闹的舞厅。
她就话了。
“萧乐出国了?”
“嗯。”
“你们分手了?”
“嗯。”
“失恋很难过吧?”
“嗯。”
钱金星微一耸肩。
“我真希望有机会试试失恋的难过。我到现在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是跟**的**一样吗?”
她并不避讳这种话题,甚至非常不以为然。
陈依也早对这类交谈不以为然了。这大概是环境的影响。这让他想起李茵和萧乐,但他根本无法比较跟萧乐**的感觉,因为处于酒醉状态。如果不是酒醉,也无法进行。过去多次萧乐曾希望生。但是当陈依精神冷静时,生理上也就无法激烈回应,举不起来。
这种情况生过几次后,萧乐曾经不管不顾的,鼓足勇气的用嘴。实话,那种滋味很舒服,但一停,又继续痿。
萧乐后来是要查查原因,之后就没再提过,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后来陈依自己查阅过书籍了解到这算是精神性功能障碍,换句话,无爱故而不能。他当时就明白萧乐为什么没有再提了。也是因此萧乐才在出国前施加灌酒计,因为不是那样,陈依就做不到。
所以他觉得爱的感觉应该跟**不一样。
“我觉得不一样。”
“我想也是,否则爱就太廉价了。站街的几十块,夜总会的几百块。”
钱金星着,领他进了办公室。
然后转移了话题。
“教区的展情况你应该了解。”
陈依拿不准她的目的,答应了声头。
“实话,教区能有今天,老黑的确功不可没。”
这陈依不得不承认。老黑这人很分得清界限,两年前跟随钱金星重建教区的人中如今剩下的没有几个,有些因为太飞扬跋扈做事太绝进了大牢,有些图谋不轨被钱金星清理了。老黑不同,从不逾越。
就像如今很多教区的成员都意识到陈依这个教护纯属挂名,没有实权。有些人看到他招呼都不打一个,但老黑只要碰到他在场,遇到什么职责范围内的事情都必定跟他声,虽然明知道陈依根本不会做决定,最后也是让老黑做主。
但职责上老黑需要向他请示,至今还这么做。
所以老黑在教区掌握的实权越来越大,钱金星非常放心的倚重他。
“嗯。”
“很多人都来游,认为该让老黑接掌教团护卫长职务。”
陈依略微有些明白了,并不介意这个问题。
“应该的,如果主教是担心我个人有什么想法,完全不必要。”
“不是。”钱金星微笑摇头。“过去我觉得你还,虽然是教区的教护,但很多事情确实不方便插手。所以不强求你必须做什么,把职责都交给老黑。但是现在你已经是大人了,教区的事情应该尽力,用心了。”
“主教有什么事情尽管交待。”
陈依这才明白钱金星的真正用意。
“你能这么我感到很高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过可以放心,教区还是会考虑到你的实际情况,需要你做的事情也不难。在教众心里你是个拥有神圣力量的被眷顾者,以后护教团遭遇到棘手的麻烦,希望你执行教护团长职责就可以了。其实这些问题一直都有,你大概也听老黑过,很多被恶魔附体的妖魔试图摧毁我们这些真神的追随者,那些都不是容易解决的战斗。”
陈依明白到钱金星口中的恶魔是什么。她一直在藉由教派的力量行使总门需要的职责,搜寻和消灭安哥鲁莫亚变异者。
这太好解释了,对于这些教派。知情的人反而更相信神灵的存在。
“请主教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那就好。这个月开始你的薪水提升百分之五十,年终分红也提高3%。”钱金星罢见陈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忽然又问起王福和冰哥的情况。
“都还好。王福有教区每个月给的钱,在里面的日子并不难过。”
“他们都减了刑,再有三个月就能获得自由了。”
“多亏主教费心。”
随便聊了几句,陈依要告辞时,钱金星忽然道“对了。包房经理的职位现在好几个人想争,我看你跟晓月挺亲近,她一来是大学生,二来做事也很让人放心。你觉得合适就让她当吧,也能让我省心。”
晓月是黑猫夜总会的姐,平素喜欢找陈依话,吃宵夜总喜欢叫他一起去,人比较细心。陈依在这里时她只要有空,基本就是她盯着服侍。像刚才唱完歌也是晓月拿的酒。
陈依估摸钱金星因为人情关系难以自理,有他插手旁人就怪不得她不帮忙。再者该是希望藉此让别人明白陈依这个教护不再是徒有虚名,只要他愿意,教区的事情就是能插手。
于是头答应了。
离开钱金星办公室后,陈依就叫了老黑,了提升晓月当包间经理的事情。老黑没有多问的答应了。没多久,有别的经理找上他问。明显不满此事,言语中透露的意思就是这种事情该由钱总决定。
“问钱总也没用,我晓月就晓月。”
那两个经理有些气急败坏的蹬蹬蹬的走了。
远远还让陈依听见她们的气恼骂咧。
“过去真没把他看出来,原来这么个混蛋恶少!”
“有什么办法啊?人家晓月多聪明,会搞长线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