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吃货(1 / 1)

你要能细数你还真就是活佛了。

李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多少岁,只要自己不一次性作到死,怕不是要奔着跟天地同寿去了。

看着老船夫的喘息越来越虚弱,李玄叹了口气。

现在也只能出手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老头死在这。

虽然说明明知道这个老头有可能也只是黄沙之中的半截枯骨,但李玄还是出手了。

他不是不想辜负几人的期待,实在是不想辜负自己的本心。

【您随手救治了一名百姓,善行+1,获得属性点1点】

【最近杀太多了,救几个中和一下】

老船夫的伤口已经闭合,奔涌的鲜血也已经止住,在场之人无不为此欢呼:

“活佛在世!”

心沸和尚赶紧站出来:

“此非小僧之力,乃是宝药阁的药王君大人,亲自出手医治!”

“什么?药王君?”

“宝药阁里面挂着的那个药王君?他还活着?”

“怎么可能,这分明是一个年轻人,你说的是药王君的传人我还信!”

“可是……你看那大熊……分明就是……”

说话间,其中一人指向了正在一旁的水池之中偷吃生鱼的大熊猫:

“这家伙,这不就是药王君画像之中的那个黑白大熊么?”

“这么说来,倒也是……难不成这人真是药王君?”

……

李玄是没有想要出风头的想法的,他早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之内,准备休息了,只有心沸和尚还在外面孜孜不倦的为他这个药王君传播美名。

“各位,这真是药王君当面,只不过药王君不喜欢他人打扰,还请各位不要去……哎哎哎,你这夯货,别吃了!”

大熊猫足足吃了半池子的鲜鱼,如果是平时的话,恐怕这些渔民船夫们早就已经过来准备捉拿这妖物了。

但是现在有了药王君这名头加成,这个看起来怪异的黑白大熊此时也变得憨态可掬了起来。

“哎呀活佛大人,人家这药王君的灵兽,吃就吃吧,您这佛门总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药王君救了老张头的命,人家这灵兽吃点鱼也是正常。”

说话间,一个胆大的小孩子,甚至还凑到了这个大熊猫的身后,逮着他那样又肥又厚的大屁股,壮着胆子上去摸了摸。

“嘿!真软乎!”

心沸和尚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大熊猫,被这小子偷袭了屁股之后,抱怨似的熬了几嗓子,趁着夜色直接逃到一旁的荒原上了。

一众人等嬉笑一番,齐心协力把船夫老张头抬进了屋里,老张头的儿子小张伺候老爹,其他人也就散了。

只有心沸和尚,把旁人都送走之后,站在院子中央看着满天的繁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大早,船夫张家人就都已经起来了。

李玄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到挺高的位置了,他不由得挠了挠头,哈姐伸个懒腰从床上翻起身来,来到门口的时候才看到老张头的儿子,小张正乖乖的跪在门口,面前摆着一盆带点浑浊的清水,手里拿着一条发黄,可也洗的干干净净的毛巾。

“恩公,请您洗漱。”

李玄微微皱了皱眉头:

“你……从早上一直在这等着?”

小张憨厚的一笑,点了点头又说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俺们都已经习惯了,倒是不知道药王君大人您,昨晚有没有累到呢!”

看着这诚恳本分的傻小子,李玄也不知道说什么还好,只是从他手中接过了毛巾,洗了把脸,便把他从地上给拉起来:

“即便是想要伺候我,想要报答我,也不须跪着,站着就好。”

小张乖巧的站在李玄身边,活像是一个即将受训的学生。

看到他这番样子,李玄更是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为了破解这份尴尬,他只好把话题扯向了别处:

“昨晚你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水鬼?那大概是什么东西,什么样子?”

听到李玄提起了这个话题,小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似乎是有些害怕:

“药王君大人,这……这水鬼,我……”

“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额,倒也不是,只是,小人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哦?”

李玄好奇的转过头:

“你也不清楚?那你怎么知道的?”

小张憨厚一笑:

“药……”

“我姓李,本名李玄。”

“哦,李大人,这,这水鬼,以上只是本地渔民给那东西起的称呼,我们当地人也根本不清楚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是有些时候夜行船总会遇到一些怪事,比如走到一些水流湍急的险滩的时候,船只反而像是被人扎了一个钉子钉在了河中央一样,死活不会动弹,既不往上也不往下,我们便是称呼这是遇到了水鬼。”

李玄有些好奇:

“难道不会是你们遇到了什么礁石浅滩之类的,卡住了吗?”

这话一出口,小张就笑了起来。

这个药王君大人分明是一个不懂行的,问的这话题都好好笑。

可是仅仅是笑了一声,小张也就察觉出来不妥,赶紧收敛了笑容,乖乖地解释道:

“是这样的李大人,这行船么,我们自然是行家里手,更何况这条河我们已经来来往往数十年了,祖上三辈都是做的这个生意,有什么浅滩礁石我们自然是清楚的。”

“而且就算是浅滩礁石,我们也曾经遇到过,行船时候遇到的水鬼,跟那些浅滩礁石的感觉完全不同。”

李玄点点头,这的确是他有些想当然了。

“可那水鬼你们遇到了,平时应该怎么办,有什么经验?总不会跟你爹一样下水去吧?”

小张脸上顿时一片悲哀之色:

“小人年岁小些,遇到水鬼的次数少,便是连这一次也算是,一共才两次,所以也不好说什么经验。”

“第一次,小人那时候还是个孩子,跟着俺爹俺爷爷学撑船,便上了船,可是路上接了一两个客人,一来二去回家的时候就耽误了,等到我们回家之时就已经擦黑了。”

“也就是那次,俺爷爷把自己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