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哦,原来是爱妃!(1 / 1)

一路买了几样小零嘴,拿回去哄雪玲和小福豆。

刚刚踏入家门,秦夫人身边的钱妈妈就已经等在那里了:“姑娘,夫人在等你。”

秦婳抿唇,一般来说秦夫人主动找都不是什么好事,但她还是去了。

果然,一进到厅堂就对上秦夫人那张冷得掉冰渣的脸,一双好看的杏眼染了怨念不满,看起来有些面目可憎。

不等秦婳走进秦夫人就开始质问:“秦婳,我是你娘,难不成会害你?你何必为了跟我作对如此轻贱自己?”

秦婳听不懂了。

轻贱?她做什么了?

目光看向一旁站着的林满月,只见她指了指自己手上的金镯子。

很好,明白了。

秦夫人的消息倒是意外的灵通。

这是听说她上了金兖的船,以为她叛逆的选金兖当夫婿来气她呢。

这可真是个误会,但看到秦夫人如此气愤,她反倒是不想解释了。

“金兖不好吗?他家的银子都够我花三辈子了,娘也知道了,我们秦家就缺钱。”

秦婳一副自我放弃的样子,看得秦夫人怒火中烧:“谁教你说出这种话的,还有没有家教了?”

看着她这样子,秦婳突然觉得挺无趣的,争辩没有意义,对抗也没有意义,何必浪费口水?

不管秦夫人身边表情,转身离开,还没走出两步,收获一个茶杯狠狠的砸在她的后背上。

“你反了天了,给我滚回来。”

无视秦夫人的怒吼,秦婳头也不回的离开。

林满月不想看到母女二人越闹越僵,可她心疼秦婳,总不能去说秦夫人,那是长辈,她的身份没那资格。

只能跟着秦婳而去,本是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却先看到了秦婳后背渗出的血迹,顿时顾不得其他。

“婳婳,你后背流血了。”

秦婳扯了扯嘴角,确实有些疼,这道伤口可真是多灾多难,救金兖的时候扯到了,本来还好,结果又被秦夫人砸一下,终究还是没能安然,今天不见血不罢休。

“没事,上点药就是了。”

她自己可以上,但林满月坚持,秦婳挣扎不过,由她去。

结果就是秦婳衣服一脱,林满月哭成了泪人。

她知道秦婳身体不好,似乎是受了伤,但这是她第一次看秦婳的伤口。

那狰狞的伤痕,这得多疼啊。

“婳婳,伯母虽然偏激了些,可至少还是有一点是对的,你留下来吧,别去军营了。”

不同与秦夫人的恼恨,林满月眼里满满都是怜惜和心疼。

秦婳看向林满月的腹部,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这要当娘的人真是越来越多愁善感。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想那么多,还得顾着孩子呢。”

一个个说得她好像多喜欢战场似的,那地儿黄沙漫天、穷乡僻壤,除了条件艰苦,还有时不时的敌袭战斗。

正常人,谁会愿意每日冲杀疆场、手染血腥?

不过是因为父兄在那里,心有所依,誓死守护。

这些秦夫人又怎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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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秦婳难得的做梦了,而且还是那种无比旖旎的梦境。

她梦到了今日画舫上见到的绝美少年,船没有匆匆错过,而是停驻了下来,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对方也恰好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阳光、微风、涟漪,细微的变化被无限放大。

随即周遭的一切都退去,只有她自己心口‘咚咚’的鼓响。

她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组织不好言语,无法开口打招呼。

然后画面却突然一转来到那夜的小巷子,坐在栏杆上的黑衣青年缓缓朝她看过来。

那张在黑夜中模糊不轻的容颜此刻却被她看得一清二楚,赫然正是她今日遇到的少年。

那双浅色的寒月眸依旧倒影着她的身影,却不在是深情,而是看死物的冰寒,下一刻,一把噌亮的长剑朝她刺过来。

“砰!”“嘶!”

明明是在梦里躲避那把武器,结果现实里从床上翻了下来,撞到头,活生生给痛醒。

真是噩梦!

秦婳也不着急爬回床上,坐在地上想着那个梦境。

白天遇到的人和前晚遇到的是同一人?不应该吧?

可又怎么解释这荒唐的梦?

看人看呆了就算了,居然还梦到人家,这算什么?

太诡异了。

然而明明是噩梦,可想到两次的惊鸿一瞥,却久久无法忘怀。

仿佛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见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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