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七 突然勤奋的师妹。(1 / 1)

系统沉默良久,说,「宿主,这个世界没有,但是你可以向更高层的位面要。」

月榕:更高层的位面?

她如何能去更高层的位面?她连回自已原本的世界,都需得到系统的帮助。

月榕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对了!

飞升,他们所求的飞升之道,不就是更高层的位面?

「统子,飞升的上界是不是有我求的功法?」

系统并没有直接回答的她的问题,而是说,「宿主,你想求任何东西,都需付出代价。」

系统说完这句话,彻底销声匿迹,无论月榕再怎么威胁她,也是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月榕只得死心,默默在脑海中思索系统所言中的含义。

系统虽没有直接回答的她的问题,但也没有否决,那么就是默认了。

月榕抬头看天,所以这个仙是非修不可了?

小师妹最近很不正常,很不对劲。

向来懒散的小师妹,居然在没有外界压迫的情况下开始努力修行了。

小师妹的努力程度,堪比和池渊作战的时期了。

从前的小师妹对于修行飞升一事,向来不以为然,如今竟然主动声称自己要闭关修行,想要早日飞升。

“师妹,你要闭关?”云阑望着对面眼神坚定的少女,如果是以前,他听了这话合该高兴,可眼下。。。

“对。”月榕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修为的重要了。”

月榕握了握小拳头说,“我要用最快的速度飞升。”

云阑顿了顿,眼神黯淡,他轻声问,“那我呢?”

“什么?”月榕侧眸,眼神不解,“你怎么了?”

云阑见月榕一脸困惑的样子,脆弱敏感的心又开始伤春悲秋了。

师妹难道不记得过几日就是他们结为道侣的日子吗?她现在和他说要闭关,是因为不想和他结为道侣了吗?

月榕对上云阑明显低落下来的情绪,恍然大悟,糟了,她这几日一直在思考功法的事情,压根没有注意到,再过几日是她和云阑的大婚。

月榕愧疚的握上云阑的手,”师兄,对不起啊,我这几日太忙了,竟一时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大事。”

“闭关的事等我们举办完结契大典再说吧。”

云阑垂眸,眸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问,“师妹,你怎么突然想着要飞升了?”

“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守护人间吗?”

月榕被云阑一下问住了,她压根忘了这一茬,可她有系统这件事如果说给云阑听,先不论云阑信不信,他应该会很难接受吧。

月榕想到这儿,又想起她在另一个世界的父母。

她似乎也没有告诉过云阑,她的真实身份。

云阑见月榕迟迟不答,反而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想了想,又问,“师妹,你是最近遇见什么事了吗?”

月榕伸出舌尖不自在的舔了下唇角,说,“没有遇见什么事啊,我只是想。。想着也许上界能有更好的方法呢。”

云阑内敛的桃花眼静静看着她,他也什么也没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月榕被云阑盯的心虚,她默默移开视线,说,“师兄,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

云阑抬手抚上月榕的脸庞,温热的手掌微微用力,“师妹,你知道吗?你撒谎的时候总是喜欢很快移开视线,不和我对视。”

月榕闻言,飘忽的眼神又看回云阑,说,“有吗?我觉得没有啊。我明明一直在和你对视。”

云阑轻叹一声,捏了下她的脸,说,“罢了,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给我说,我等着你。”

月榕望进云阑深邃温柔的眼眸中,差点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云阑了。

月榕搅了搅手,她脸上浮现出对她而言极其少见的纠结无措,她问,“师兄,如果你发现我欺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欺骗?”云阑挑眉,看来师妹心中藏着的事还不少呢。

“你不是经常骗我吗?”云阑说,“我哪次没原谅你?”

“可是。。。”月榕神色纠结,“可是,这次不一样。”

如果云阑知道,她一开始接近他就是有目的的,会不会因此而疏远她?

如果是她知道和自己相伴长大的伴侣,一开始其实是带着某种目的接近她,并且任务完成后,还准备离去,她做不到无动于衷,会在她心中留下一根刺。

“什么事?”云阑伸出一根手指,指了下头顶,说,“哪怕你把天都捅破了,也有我陪着你。”

月榕拽了拽云阑衣服上垂落下的飘带,算了,反正等大婚那一天,她的父母也会出现,云阑迟早会知道这一切。

“师兄,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月榕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儿。。。”

月榕不知该如何跟云阑解释系统的存在,她想了想说,“有一天一位类似于神的东西出现在我脑海里,它没有实体,一直在我的脑海中与我对话,但它蕴含强大的力量,可以扭转时空,还可以带着我任意在两个世界中穿梭。”

“它告诉我,如果我想回去,必须改变你的结局。”

云阑在听见月榕脑子里一直有一样东西时,第一反应便是为月榕检查身体,竟然有东西一直附在月榕身上,谁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东西,安不安全。

云阑搭上月榕的脉搏,用灵气细细感受月榕的每一个角落,可是没有,他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师兄,你别担心,这东西对我没有恶意,相反一路以来对我帮助良多。“

云阑收回手,神色严肃的问,”他除了让你接近我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奇怪的命令?”

月榕摇头,“没有。”

她瞒了师兄这么大一件事,可她坦白时,师兄居然这么平静?

他丝毫没有生她的气,反而是一直在担心她的安危。

月榕挠挠头,云阑该不会是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吧?

“师兄,你听懂了吗?”月榕问,“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是我脑海里的东西让我做这么做的。”月榕说,“你。。一点也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