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帝曌(1 / 1)

,我在大虞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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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

轻纱帐摇,馨香袅袅,从中伸出一双藕臂,轻软细腻的天蚕丝帛下,是更轻软细腻的高挑身躯,隐隐勾勒出丰润的曲线,半遮半掩,露出如羊脂玉的足尖,修长雪白的双腿,给人一股惊心动魄的诱惑。

然而,就这般的美人儿,此刻在方锐怀中。

是的,他将李缳睡了!

方锐并非矫情之人,走肾不走心嘛,并不拒绝这般深入交流。

再说,奔波忙碌这么久,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回想昨夜……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日为君开。

唯一不好的是,闲话漫步,曲径通幽之时,这女人竟不甘人下,那怎了得?

镇压!必须狠狠的镇压!

好一场惊世大战,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从窗前,一直到门外。

方锐与女帝展开了一场巅峰对决,方锐虽然占据绝对优势,女帝却凭借耐力,始终顽抗,不肯认输。

最终,还是方锐看女帝不容易,让了一手,在一记彗星撞地球般的对碰中,溯源返本混沌太初,达到了一种阴阳大和谐。

嗯,大道都磨灭了。

哗!

一缕清光缭绕,将殿内浑浊的空气排出,接引清新气息。

昨夜东风昨夜雨,一夜疾风暴雨,雨水飘洒,洒落在金碧辉煌的宫殿,洒落在飞檐屋角,浸润花园。

“主人!”

李缳妩媚的声音,与那一抹雪白,一同打着颤儿。

“还是叫我主上吧!”

方锐发现了,此女性格中不拘小节,

什么姿……不,招数,都十分配合,时而,还能给你来一手刺激的。

不过,这也正是她迷人的地方。

想一想,日后……金殿……龙椅……宫外巡视……咳咳,人生的乐趣,就在于每去一个地方,就有一个地方的快乐。

“主上。”

李缳俯身过来,如瀑的青丝垂落,居高临下。

“给我消停些。”

方锐轻轻一拍,将李缳拥住,肌肤相触,香香软软,如抱着一团绵软云朵。

那动人容颜,让他想起,昨夜,女帝盛放之时的妩媚,如一朵雍容牡丹,寸寸流溢。

“你很不错,当赏!”

方锐霸道搂过女子天鹅般的雪颈,两人额头相触,一缕流光自眉心传递而出。

“这是……”

李缳风眸眨了眨,现出惊喜之色:“《四海八荒天地唯我独尊帝皇经》?!”

这门《四海八荒天地唯我独尊帝皇经》,自《天子龙拳》改编而来,不同于曾经赐予李昱、赐予刘昀的《龙神功》、《真武神功》,走的并非是‘种道’之路,而是武道元海之路!

――李缳已被种下神通‘斩神碎灵’约束,自然没必要多此一举,给予‘灵种’,为其种道,牺牲潜力。

作为南虞女帝,天地大势加身,国运天柱亲近,再加上此女武道资质不算绝顶,却也可称上等,将来足以臻至元海武圣之境。

若是将来南虞一统天下,武神之境,也不是不可想象一下。

这与关治、鲁飞那些将领,又不一样。

关治等将领,非是天子,没有如此优势,正常突破超品都难,自然还是让他们走难度稍低的‘种道’之途,才有一线可能成就超品。

“主上!主人!”

女帝表达感谢的方式很特别,一个翻身而起,霸道吻下,深深的吻,深深的撺取。

方锐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开始反攻,这女人欠调……又想在上……

……

一番云雨。

雪白肌肤上留下点点草莓般的痕迹,龙袍披上,金缕束腰,纤细腰身纤纤一握,纤足穿入雪白罗袜。

对镜而坐,朱砂一点眉心,胭脂渲染樱桃般的唇瓣,长发挽起,佩戴步摇。

方锐就这么看着,看美人起床梳妆,也挺有意思的。

“李缳,‘缳’这个字眼意味不好。这般,我为你重新取个名字……嗯,就叫做李装桑

他心中浮现出一抹恶趣味,曲指一弹,‘住这个字在半空浮现出来。

“日月当空,祝浚

不知为何,李缳一眼看到这个字眼,就打心底的喜欢,妩媚眉眼间,流露出一丝霸气:“好,从今日起,我为……李祝

哗!

她长袖一震,璨然起身,一身龙袍、纯金步摇在灿金色的阳光中闪烁,纤纤步履自有一股气势,高贵雍容,如临凡的凤凰。

大概是方锐给了底气,李缳……不,李紫啾缺鹑眨浴火重生,开始了某种涅改变。

‘别看此女在我面前相对乖顺,可绝非善茬,那些愈发贪权肆意的文臣,恐怕,没好日子过了……也罢,我懒得敲打他们,交给李滓埠谩!

‘不过,女帝再君临天下,回到后宫,在我面前,也要低眉……’

方锐开始体会到,某些大佬养成明星的乐趣了,那些在外面千万人迷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却要跪……

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她们不为人知的一面,想想怎能不刺激?

此中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错!不错!长生寂寞,就该找些乐子啊!”

方锐脑袋枕在双臂,看着堂皇金殿中摇曳的斑驳金色光影,轻轻笑了笑。

……

皇宫一夜留宿,在方锐眼中不过小事,却在南虞政坛引发了一场大地震。

……

许府。

“父亲,此事……”

“无须放在心上。”

阁臣许宁摇头:“不过主公一玩物罢了,那李昱叛逃大虞,作为其女儿,自动出局,今后顶多就是一傀儡。”

“父亲高见!还有一事,今日,府上又来了不少送礼的,希望在功勋兑换的土地大小、位置……”

“收下。”

许宁一口应下:“送上门的银子,哪有拒绝的道理?”

不多时后,在接见了一众客人,府库中的金银又多了许多。

许宁此人,平生没别的爱好,只好金银财货,是的,他的快乐如此简单。

回到后宅,躺在金子铺就的床榻,仿佛思维运转都加速了。

“啊!”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什么女人,怎么比得上这些金闪闪的小可爱啊?”

……

荀府。

“主公留宿皇宫?”

首辅荀柏来回踱步,思索良久,喃喃道:“出头的椽子先烂,或许,是时候退一步了!”

他作为首辅,树大招风,此时退一步,观望形势,乃是最明智的选择。

“甚至,这次说不得有机会,将那人弄下去……”

荀柏眸光一闪。

……

曹府。

另一位阁臣萧丞,得知此事,蓦然发出一声叹息:“今日过后,那女帝之名,或许就名副其实了啊!”

……

关府。

关治听闻这消息,并不放在心上,转头就去做其它事了。

身为一个武将,效忠认定的人,做好自己分内的事,那便够了,其余与他何关?

……

鲁飞倒是八卦的性子,当天上午以‘千里传音符’打电话过来,大嗓门隆隆响:“主公,听说你将女帝给睡了?”

……

文武群臣,不同的反应、选择,似乎昭示了不同的命运。

……

匆匆三五日过去。

李琢俪,因为方锐沉默表态,内阁群臣忌惮不已,借此机会,以手腕权术收回了一些权力。

可,所受桎梏仍然颇大。

此中,方锐并没有太多干预,虽然许诺李着帝之位,但他不可能强压着众臣效忠,后续还要看此女自己手腕。

这日朝会。

“诸位爱卿,有事奏事,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本奏,臣弹劾阁臣许宁,于军功授田一事上,贪赃枉法,公权私用,私相授予……”

在首辅荀柏眼神示意下,一位言官出列,递交证据。

霎时间。

朝廷陷入一片安静,弹劾一位阁臣,这在南虞朝堂上尚属首次。

太监将证据呈上。

哗啦啦!

李追阅一遍,并不发表意见,给群臣传阅,随后,才看向许宁:“许爱卿有何话说?”

“臣……无话可说。”许宁脸一扬,昂头道。

此事,证据确凿,根本容不得他抵赖。

“既然认罪,萧爱卿,此罪论律当如何?”

李椎淡问道。

阁臣萧丞出列:“禀陛下,此乃死罪,论律当斩!”

如此默契配合,让朝堂中不知道多少人惊讶,不知道到底是萧丞投靠了李祝还是,萧丞这是在与首辅荀柏联合?

可荀柏自然知道,自己并没有与萧丞联合,那就是对方投靠了李住

这让他脸色变了变,显然大出意料。

“死罪?!”

这时,当事人许宁拍拍袖袍,冷哼一声:“我尚在曹魏时,大虞将领阎兆年偷渡阴山攻破颖和,我带领曹孟四子曹闵,另立中枢,力挽天倾;南虞建立时,我为次辅;大虞八十万禁军兵临城下,我夙兴夜寐,操持政务,平稳局势……”

“如此累累功勋,恰如那昭昭日月……”

“住口,功过岂能混淆一提乎?”

萧丞大喝打断许宁,跪地叩首:“陛下,许宁在‘军功授田’一事上动手脚,实乃掘我南虞根基,罪不可赦,我请斩此人!”

“善,既依卿言……”

李渍待下令。

萧丞投靠她后,她探知首辅荀柏正欲对许宁发难,故意顺水推舟,准备借着这个机会,斩次辅许宁以立威!

除此之外,斩了许宁,空出次辅之位,也能安插上她的人,进一步掌控朝中大权。

此乃借刀杀人,螳螂捕蝉,一石二鸟之计!

“不可!陛下,许阁老有大功,请陛下宽宏,念在以往情分,准允特赦!”

这时,荀柏突然出列发声。

是的,原本暗中主导,发动弹劾许宁的人,是他;可此时,他改变主意了。

因为。

荀柏意识到,自己被李椎鼻故沽耍若是真的杀了许宁后,自己就要首当其冲,首辅之位岌岌可危。

再者,他本以为,许宁最多不过丢官,可没想到,竟然要斩首!

‘若是开了这个坏头儿,岂不是意味着,阁臣亦可杀?那我等阁臣,与那些泥腿子又有何区别?’

没错!荀柏心中,自己苦苦奋斗,才到了这般位置,自当高人一等,哪怕自己、自己家人、自己后辈犯了什么事,都应该平安着地才对,怎么能像对草民一般,严刑峻法,打打杀杀呢?

“请陛下宽宏,特赦许阁老!”

在荀柏出言后,满朝文臣,一大半跟着哗啦啦跪下。

他们或是荀柏、许宁朋党;或是不希望看到李渍飧雠帝彻底掌权;或是兔死狐悲,不希望自己这般中枢重臣落到这般下场……于是,纷纷跟随出言劝阻。

李壮聊了。

此时,她若是特赦许宁,自身威信、律法威严将遭到动摇;可若是与如此多大臣对着干,强硬通过,那就是裁判下场,不输亦输,更乃下下之策。

这是左右为难之局。

不过,以李仔幕,谋算于前,自然想过荀柏这个老狐狸临时更改主意的可能,也有后手等着。

此时,她正等着一人出现!

“哈哈!”

当事人许宁,却自以为看明白了如今局势,大笑出声:“陛下,我许宁有过,今日愿辞官,为一富家翁。”

说罢。

他摘下官帽,大步转身。

可殿外禁卫,哪敢放走许宁,以身相挡。

“嗯?!”

许宁一步步向前,逼迫禁卫后退,可这些禁卫却始终不肯让开一条路。

“尔等对我放又不放,斩又不斩,是为何意?”

“大人莫要逼我们……”

“逼你们?”

许宁仰天大笑:“哈哈哈,我许宁,内阁次辅是也,谁敢斩我?谁敢斩我?谁敢斩我?”

此般猖狂三声呐喊,刚刚落下。

就听一声:“我敢斩你!”

唰!

一道刀光掠过,让许宁瞳孔放大,瞬间倒下。

这般熟悉的熟悉,亦是让满朝文武齐齐变色,抬头看去。

方锐元神降临,如煌煌大日悬浮半空,负手而立。

――这是他最近研究武道、灵师途径,深入开发出的另一种用法,武神之躯助力神魂离窍,是为‘元神离体’,元神状态下妙用无穷,只是有些畏惧气运,不过南虞气运与他一体,自无妨碍。

‘嗯,南虞气运,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说,都与我一体。’

方锐暗忖着,瞥了李滓谎邸

呼!

女帝此时恰也望了过来,与方锐对视,眨了眨眼,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是的,她的后手正是方锐,为了请来方锐压阵一次,可是付出了重大牺牲,连口……

“许宁有功不假,可我自有酬劳,紫玉珊瑚树、清净琉璃瓶、金银十万两……”

“但此人欲壑难填,我早有言,在军功授田一事上动手脚者,杀无赦……许宁如此下场,实为咎由自取。”

“萧丞所言不假,功过不相抵,今日,我便以许宁之人头,昭示南虞律法之威严,皇权之威严。”

“自此之后,尔等不必再称我主公,南虞之事,尽决于女帝……”

“主公,不可啊!”

满殿文武群臣齐刷刷跪倒。

“诸位勿要作此小女儿姿态,我也非全盘放下,今日之后,我当为南虞太上,殿外设一‘惊圣钟’,若有皇权不公,可请阁臣敲响此钟,uu看书请我裁决!”

方锐说完,淡淡瞥了首辅荀柏一眼,元神遁空离去。

在他走后。

“参见陛下。”

在荀柏抹了把额头冷汗,第一个出声跪下后,其余群臣齐刷刷拜倒。

“众位爱卿请起!”

李滓幌龙袍,拂袖起身,双手虚抬。

此刻。

她心潮澎湃,知道此时,自己已成为了真正的女帝,南虞皇帝:‘主上说是不帮我,可终究心软,还是变相帮了我……为报答主上,回去或许可以穿着龙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