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1 杨总绝对是个好木匠(1 / 1)

八三看书,四合院里的读书人!

看到秦淮茹这幅模样,贾张氏却是冷笑着,“我胡说,你做的那些勾三搭四的事,换来的馒头还有钱,我不知道?”

“要不然,你一个寡妇,上环干什么?”

贾张氏愤怒的吼着,道出心中最深的秘密。

瞬间,贾张氏只觉得念头通达,脑袋竟然也没那么疼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不着片缕。

傻柱在一旁也是惊愕万分。

他听到了什么,上环?上环!

秦淮茹上环了,那还怎么生孩子?

怪不得,怪不得他跟秦淮茹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孩子啊。

怪不得跟贾东旭那个三寸丁都能生三个,跟他就不行了?

不给他生孩子,就是为了他现在的三个孩子啊。

这是要让他老何家绝后啊。

一瞬间,他只觉得怀中的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屋子外听到这话的人,齐齐盯着秦淮茹。

寡妇上环,为的啥,不言而喻。

不少人想到那些年贾家的生活,一个寡妇领着孩子还有一个老婆子,凭啥过得比一般家庭滋润啊。

原来如此。

随后众人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傻柱,让傻柱感觉脑袋上有点热,帽子戴的有点多。

“柱子,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我没有上环,不信,我可以去医院检查,你相信我啊。”

秦淮茹回头抓住傻柱的手,深情的说着,眼下她可得抓住傻柱这最后的稻草。

“我,我相信你。”

听到秦淮茹的保证,还说敢去医院检查,傻柱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相信秦淮茹。

因为眼下不相信,只会让事情更糟。

贾张氏感觉脑袋的气顺了,便将目标瞄准傻柱,“还有你,傻柱,棒梗偷鸡摸狗的本事就是跟你说的,你就是个小偷,黑心的小偷。”

“在轧钢厂里偷后厨的鸡,在煤场里偷菜,你什么厨子,你就是个贼。”

“棒梗就是你害的。”

傻柱听了气的直哆嗦,可贾张氏又转移目标,看着外面看热闹的人,“还有你们,你们都是凶手。”

“我们家这么困难,你们不伸手帮一下,你们还是人吗?”

“棒梗他那么小去要点吃的,你们都不给,还吓唬他,你们有没有点良心了!”

“还有那该死的杨小涛,放狗咬他,糟心的死绝户,死绝户啊。”

“都是你们害死了我的棒梗,都是你们,你们都不得好死,都等着我们贾家来索命吧。”

“老贾啊,东旭,还有棒梗,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些人啊,一定要”

贾张氏开着地图炮,嘴里不断诅咒着院里的人。

可院里人也不惯着她,尤其是阎阜贵看着街道办的人还在,这要是任由她胡搅蛮缠下去,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闭嘴,胡说八道!”

阎阜贵呵斥着,大声喊着,“上梁不正下梁歪。惯子如杀子!”

“棒梗之所以这样,都是你们这些做父母长辈的没有教好,纵容惹的祸。”

“还怪别人,就是你,你们家,害的棒梗。”

贾张氏张张嘴,随后噗通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秦淮茹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掉落。

傻柱握紧拳头,心里想着当初娶秦淮茹,对不对。

胡同外。

杨小涛带着老金跟冉秋叶回到四合院。

至于崔女士她们还是留在冉家,今晚家里人多,回来也不方便。

若不是考虑到家里要人帮忙,加上还有白景述这位女士,杨小涛都不想让冉秋叶回来。

至于老金则是要跟着来听听,从杨小涛那里听说机械厂的事后,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

他只知道,今后这机械厂要腾达了。

而他这外孙也要青云直上了。

这才多大啊。

别说他这样年纪时候干嘛,就是这辈子快干完了,巅峰时刻也就是汽车厂的书记,还是后半辈子的荣誉,而在这外孙面前,啥都不是啊。

更别说今后了。

以他对上级的态度揣摩,今后机械厂这是要大用啊。

甚至将来单独成立一部也不是不可能。

怀着这种心情,老金同志跟着回来了。

若是可以的话,他也想为沪上的老兄弟们,拉一把。

两人停下车,杨小涛跟老金往胡同里走,就看到一旁一群人骑着自行车跑过来。

“张所,好久不见啊。”

杨小涛看着领头的是派出所的张所长,忙上前打招呼。

张所长将车子停下,看到杨小涛后,压低声音说道,“你们院里出人命了。”

“啥?”

“中院贾家的,那个小孩,贾梗被杀了。”

“听说是他奶奶,贾张氏下的手。”

张所快速的说着,然后往中院走去。

杨小涛忙跟上,脑海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虎毒尚且不食子。

何况还是隔辈亲的啊。

杨小涛想不出贾张氏有杀棒梗的理由。

几人加快脚步,来到中院后,就听到贾家里传来贾张氏的哭嚎声,然后张所走进贾家。

声音戛然而止。

杨小涛站在院子里看了眼,随后没去搭理,往家里走去。

院子外,娄晓娥等人正在关心着事情的进展,王大山家的更是跟几个人聊着八卦,一群人兴致勃勃。

“小涛,你可回来了,刚才这可精彩了。”

王大山家的兴奋的说着,娄晓娥也凑过来说着,“你知道吗,这秦淮茹竟然上环了啊。”

杨小涛听了也没说话,径直往屋子里走去。

“你这啥话都说啊,也不怕嫁不出去啊。”

王大山家的看到杨小涛走进屋里,就知道不想搭理这些事,又听娄晓娥这话都说出来,一点没啥避讳的,不由得说起娄晓娥来。

“嘿,不嫁就不嫁,反正我有干儿子。”

娄晓娥骄傲的说着,端午这干儿子,跟她可亲了。

几人又吵闹一会儿,就看到张所带人将贾张氏带走,手上还带着银镯子。

而秦淮茹跟傻柱也被带走,至于李干事和阎阜贵也要去做笔录。

最后是贾梗被两名公安找来木板抬出去,要做最后的死亡确认。

等众人看着一群人呼啦啦的离开后,这院子才算是安静下来。

易中海家。

“当家的,棒梗没了,这贾张氏要是吃了花生米,这房子,还有办吗?”

一大妈忧心忡忡的说着,易中海也是一副悔恨的模样。

当初就不应该将棒梗放回贾家啊。

就是放回去,也要等贾张氏走了再放啊。

现在好了,这事一出,贾家的房子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

“这样也好!”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随后又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样,也让柱子死了心,安心的待在咱们家。”

“只要咱们没死绝,这房子就到不了他的手,就得给咱们养老送终。”

一大妈听了虽然心里不觉得是好事,但还是点点头。

无儿无女,就怕老了扔大街上没人管啊。

“对了,刚才我听贾张氏说,淮茹上环了,这要是真的,这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一大妈替傻柱和秦淮茹担心起来,要是两个人因为这事闹离婚,那今后就难了啊。

一大妈感慨着,却没发现一旁的易中海面色陡然铁青。

心里更是悲愤无比。

怪不得,怪不得啊。

当初他还可以的时候,为啥怀不上了。

都是这女人搞的鬼啊。

想他一世英名,竟然,竟然被  越想易中海心里越后悔,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最后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后牙槽紧紧咬着,却是强迫冷静下来,“都是贾张氏胡说!”

夜幕落下。

四合院里刚刚冷静下来,随着杨祐宁等人不断进来,再次变得热闹。

刘怀民杨祐宁等人早就来过,对杨小涛家里也不陌生。

但白景述跟丁祥军几人,却是第一次来。

好在有陈宫徐远山几人带着。

几人来的时候,杨小涛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老金同志在屋里招待着。

大家也都知道老金的身份,抛除工作上的职位不说,单单杨小涛的外公,几人都是客气着。

“杨总,你这院子可是别有滋味啊。”

屋子里暖融融的,白景述第一次来,却是对四合院非常熟悉。

她们家就占了一处二进的四合院,所以看到杨家所在的四合院,很是满意。

“白厂长,您这就不知道了吧。”

周升红在一旁打量着杨小涛家里的家具,据娄晓娥说这都是杨小涛自己做的,正感慨着杨小涛的手艺,就听到白景述的话,变在一旁说着,“上面给杨总还分了一套房子,结果杨总说在这住习惯了,那房子就给了别人。”

白景述点头,“确实,住惯了四合院,去楼里住着,有些不习惯。”

娄晓娥在一旁又说了下四合院的布局,这才来到屋里。

这时候,众人围绕着大桌子坐在一起,一边吃着茶果瓜子一边说着今天的事情。

虽然都听了个大概,但机械厂成为总部直属的事却是清晰明白。

“小涛,你给大家说下。”

刘怀民坐在老金旁边,两人交流的时候,竟然发现都在西北干过,随后找到了共同话题,这会儿正聊的起劲。

杨祐宁见此,便让杨小涛先说两句。

“好。”

杨小涛放下瓜子,“我说下上级的会议精神。”

众人竖起耳朵听着,随后杨小涛将红星机械厂今后的定位、工作的重心以及各个工厂的发展方向说了下。

“总之一句话,我们就像是一个‘试点’,需要什么,上面都会倾斜资源。”

“试点成功了,就开始推广,只是这种推广不再是内部,也不只是一机部,而是面向全国的推广。”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持前进的能力,做工业发展的火车头。”

“你们回去要根据自身工厂定出一个计划,长期的要有,短期的要有,更要确定今后的发展方向.”

杨小涛将自己想到的说出来,众人听了却是仔细琢磨着。

“杨总,这计划机械厂好说,做什么机器,搞什么研究的。”

“可我们这些木头人,也没个目标啥的,我们怎么定啊。”

想了一会儿,周升红苦着脸无奈说着。

他们是木匠,干的活都是上面要啥做啥。

这要是提前做出来,不合尺寸咋办?

那不成浪费了?

杨小涛看了眼周升红,对于这群木匠杨小涛可跟其他人不一样,对这种专业人才,非常重视。

要不然,这次也不会带着木材厂。

为的就是留住这些‘特殊人才’。

“老周,你们是木匠,却也是手艺人啊。”

“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可不少,上次的装甲制造不就是用到隼牟结构吗?这说明,有许多祖宗留下的瑰宝要我们去发现呢。”

“还有你们可以在青铜器上下功夫啊,像什么木雕啊,雕刻出的花纹了,图案了,还有设计了,说不定这些结构在工业机器上有特殊的作用。”

“尤其是古代那些特殊的结构,我记得书中说唐朝时候有一种香薰小球,怎么转里面都会保持水平,这完全可以给我们启发啊。”

“到时候放到机器上,行不行?”

“就像老郭他搞出来的特殊螺丝,我觉得你们也可以多动动脑筋,多想想有啥能用的,这些都是计划啊。”

杨小涛在一边说着,周升红听着却觉得像是打开一扇大门,脸上也变得激动起来。

同时,心里也对杨小涛佩服的很。

‘这杨总,绝对是个好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