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束手就擒了,那人还想继续死扛着。
“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嘴硬的我见过很多,骨头硬的我也见过很多,只是不知道,你的骨头有没有我的剑硬。”
陆云飞手中拿着宝剑,逼近他的脖子,锋利的剑刃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剑痕。
“有种你就杀了我。”那人宁死不屈。
砰!
陆云飞一脚将他踢飞,在那人跌落地面的同时,鸣渊急速飞过,插在了那人的胳膊上,剑尖穿过胳膊,刺进了水泥地面上。
那人惨叫了一声,脸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恐惧的看着陆云飞。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你要觉得你的骨头很硬,那就继续撑下去。”
陆云飞一步步朝他走过去,逼人的气势,一览无遗。“死很简单,但生不如死,你想不想尝尝。”
“你……”
没有人不怕死,更不用说生不如死。
很明显那人怕了,陆云飞奋力拔出宝剑,鲜血飞出,那人又是一声惨叫。
“我……”
嗖!
宝剑贯穿了他的另一只胳膊,插进了水泥马路上。
嘀呜,嘀呜!
响亮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而来,紧接着,两辆警车在旁边停下,从车上下来的警察,手枪对准了陆云飞:“不要动,双手放在脑袋上蹲下。”
陆云飞举起了双手,这些人还有后手,果然准备的充足。
其中一个警察走过去,给陆云飞戴上了手铐:“上车。”
看着自己的姐夫,被带走了,林雪儿急了,马上要下车,萧何拦住了她:“雪儿,你干什么?”
“下车啊。”
“站住,你下去有什么用,你以为这里是龙城市啊,开车。”萧何马上让司机开车。
司机发动汽车开走了,林雪儿不乐意了:“八戒,你不管我姐夫了,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烤乳猪。”
“信,我的姑奶奶,你说你下去有用吗?”
“那什么都不做,就看着我姐夫被抓走。”
“你傻啊,有陆家呢,有陆延年呢,他们出手是不是比你管用多了,你跟我回去,相信我,两个小时之后,你姐夫绝对回来。”
林雪儿偃旗息鼓了,瞅了一眼萧何:“八戒,不错啊,你这智商是正常的啊。”
“那是当然……我呸,什么屁话,我小诸葛是白叫的吗?”
“好好好,小诸葛,小诸葛。”
萧何也不搭腔,他对坐在副驾驶上的剑无双道:“你跟着那群人,看看他们什么来头,不要暴露自己,知道他们是谁就行了,或者拍下照片,明白了吗?”
“知道了。”剑无双起身下车了。
“雪儿,现在给陆延年打电话。”
“刚才也给你名片了,你怎么不打。”
萧何贼贼的一笑:“你不是会卖萌吗?陆延年这种老头,就喜欢你这种的,有孙女的感觉。”
“说的有几分道理,八戒你太猥琐了,影响别人心情。”
“你……”萧何正要说下去,林雪儿已经拨通了电话。
过了会电话接通了:“陆爷爷,你没睡吧。”
“没呢,年龄大了,睡不着。”
“我爷爷也是一样,每次都是我过去陪他说说话,他就能睡着了。”
“哈哈,你爷
爷命好,有这么好的孙女。”
“陆爷爷,你别夸我了,有正事呢,我姐夫出事了。”
“怎么了?”
林雪儿便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就是这样。”
“雪儿,你回去睡觉,不要让萧何出事了。”
“陆爷爷你放心,我姐夫已经交代过了。”
“好,这事我去处理。”
这边的陆延年挂了电话,心里已经有数了,他马上给周云鹤打了个电话。
周云鹤没有二话:“组长,这事我去处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陆长青走进了陆延年的书房。
“爸,已经调查清楚了,吴家干的。”
“吴家。”陆延年略微思索了一会道:“这事你盯着,有什么事情随时报告。”
“爸,那我先去忙了。”
……
燕京一个警察分局的门口,站着一老一少,两人一起坐进了车中。
周云鹤故意加高了声音:“你这小子啊,一到燕京就给我惹事。”
“周老,这你就冤枉我了,对方行动了,上钩了,我必须逼问出来,这伙人是谁,这是一条线索。”
周云鹤没有继续问下去:“行了,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看着这老头欲言又止的,陆云飞审视的看着他:“老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
“比如,我的身世。”
“你当我是诸葛亮能掐会算啊。”
陆云飞不依不挠:“周老,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
“小子别来这一套,我要知道什么早告诉你了,还用等到现在,对了,为了你的事情,上官凌和千翼,明天会来燕京,协助你处理这事。”
“真的吗?看来我错怪你了。”
周云鹤手指陆云飞:“小子,你呀你。”
紧接着,便是汽车里快活的笑声。
陆云飞回来了,林雪儿松了口气:“姐夫,你没事吧。”她亲自端了一杯水,放在陆云飞面前。
“没事。”陆云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师兄,怎么样了?”
“师弟,是吴家。”
陆云飞皱了皱眉:“吴家什么来头?“
“我查了一下,是燕京的一个中等规模的小家族。”
“有没有调查清楚动机,谁让他们这么干的?”
萧何只能摇头:“暂时不清楚。”
“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累了一天,都去休息了,明天当还有很多事情要干,养精蓄锐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天早上,陆云飞一大早就起来了。
跑了半个小时,在花园里找了个不错的地方,继续修炼。
马上就能见到林子墨了,陆云飞实在想知道,她这段时间的变化。
……
一大早,陆延年正在花园里呼吸吐纳,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从那边走了过来。
虽说已经年届中年,但保养得当,身材也没走样,看起来和二三十岁没什么两样。
那张脸精致中带着或许是天生的傲然,又或许是长期形成的不怒自威的气势,气场不是一般的强大。
她走过去,站在陆延年背后:“爸,我们可以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