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骄傲棒梗,我会听墙根(1 / 1)

没说绿帽子人命事件之前。

秦京茹心里还有可能对不接济秦淮茹产生了一点不安。

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

知道了这件事。

晓得秦淮茹做下了对不起贾家,还给秦家抹黑的事情,心里再没有了不安,拒绝秦淮茹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秦京茹没有跟人做坏事的堂姐。

这官司。

打到老天爷那里。

也是秦京茹有理。

她朝着许大茂再一次保证起来。

“当家的,我知道怎么做了,从今往后,甭管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只要来借东西,哪怕就是一根针,咱都不借她,明天晚上的饺子,咱也不去吃,他们家的饺子,我吃了都觉得晦气,村里装的人五人六,还以为她多风光,合着过的狗屁不如,被恶婆婆折磨成这个德行,还不敢反抗。”

孺子可教也。

许大茂的脸上。

有了一丝得色。

刚要有所行动,便听到外面传来了几声不正常的声音,心里本能性的打了一个问号,该不是有人蹲他许大茂的墙根吧。

又觉得不可能。

他是谁。

许大茂啊。

四合院内,谁敢得罪他。

傻柱?

掌管上万人吃喝的食堂主任,不应该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

闫阜贵?

更不应该了,他可是四合院堂堂的管事大爷,自己都抱了孙子。

“媳妇,你听听外面,是不是有动静?”

心中泛着疑惑的许大茂,朝着秦京茹征求了一句。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给外窗台下听墙根的三个人,带来了无限的压力。

刘光天、傻柱、闫阜贵三人,都以为被许大茂发现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甚至犹豫着要不要趁着许大茂还没有冲出家门抓住他们的机会,自己抢先一步的溜走。

此时灰溜溜的回到家,总比被许大茂当场抓住强啊。

一个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一个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脸上实属无光。

不像刘光天,就是一个普通的学徒工,刚刚转正不久,真正的光脚不怕穿鞋的态势。

最终。

侥幸心理占据了上风。

没准是许大茂在屋内故意咋呼他们,想想,刚才三人好像都没有弄出什么太大的动静,就连说话都很小声。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点了点头,又尽可能的支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

就在他们凝神静气的一刹那间,一个小小的身影,挤到了他们三人的中间。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傻柱三人误会横生,以为发生了什么额外的变故,精神高度紧张的同时,嘴巴也跟着张开,呼喊的语音在嘴腔内高速酝酿。

就在语音即将飞出他们嘴腔的时候,反应过来的傻柱等人,忙用各自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没让声音跑出嘴腔,继而惊动了屋内的许大茂两口子。

借着微亮的月光。

这个不速之客的脸颊和身形,映入了他们的眼帘,将来人认出的听墙根三人组,全都在心中叫苦连天。

早知道是这么一个下场。

还不如被许大茂当场抓住那。

龙生龙。

凤生凤。

老鼠的崽子天生会打洞。

这个将他们吓得半死的主,不是旁人,是秦淮茹的儿子,贾张氏的孙子,四合院无数街坊们嫌弃,且拥有盗圣绰号的最强白眼狼棒梗!

傻柱三人都懵了。

想过种种情况,唯独没想过十三四岁的棒梗,会以编外人士的身份加入到他们这个听许大茂墙根的研讨小组当中。

傻柱无所谓,反正他跟秦淮茹和贾张氏老死不相往来,对棒梗完全是一种陌生人的态度。

刘光天更不怕棒梗,数年前,棒梗就被他堵在胡同好一顿暴揍,更不要提现在的刘光天,不管是身高,还是力气,亦或者体重,打架的经验,下手的狠辣,都较数年前有了显著性的提高。

棒梗敢瞎咧咧,直接揍他丫的。

真正觉得丢脸的人。

是闫阜贵。

虽然现在的棒梗不归他教育,但毕竟在同一个学校,一个是老师的身份,一个是学生的身份。

向来在棒梗面前是一副教书育人模样的闫阜贵,大晚上的组团听许大茂的墙角。

脸还是脸吗?

成屁股了。

头下意识的扭到了一旁。

掩耳盗铃,这是闫阜贵最后的倔强。

由于棒梗的突然加入,让现场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莫名的诡异当中,傻柱望着刘光天,刘光天看着闫阜贵,闫阜贵又瞅着傻柱,三人眼神中,全都流露着这么几个含义。

这他m不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嘛,啥时候也学会听了许大茂墙根,跟他们一起做起了这等恶心事情。

第二个含义。

是询问如何收场。

这个问题,主要是闫阜贵提出来的,觉得不好意思,询问刘光天和傻柱,蹲墙根计划要不要就此结束。

刘光天用眼神回了闫阜贵一个答案,停什么止呀,即便你现在回去,已经被棒梗撞破了偷听行为,回去等于没回去。

反正名声都已经坏掉了。

一不做。

二不休。

当着棒梗的面,偷听许大茂的墙根又能如何。

傻柱的意思跟刘光天的意思差不多,棒梗反正都看到了,躲回屋,也不定能堵住棒梗的嘴巴,继续听吧。

明白了傻柱和刘光天意思的闫阜贵,无奈的瞅了瞅棒梗,决定后天去学校,找找棒梗的班主任,让班主任给棒梗多布置点作业。

小王八羔子。

这都晚上十二点了。

不琢磨睡觉,居然偷听人家的墙角。

真不愧是贾家的血脉。

某些方面,真是与生俱来,就如棒梗的开锁技能,简直就是无师自通,自己顿悟了开锁绝技。

也不知道谁教的,棒梗还知道听人墙根不能大声说话这规矩。

他用很小声的声音,朝着傻柱他们道:“傻柱,老扣,二刘,没想到吧,我棒梗回来听许大茂的墙根,这个混蛋,结婚都小气的不在院内摆酒席,闹的我吃不上他们家的席,听我妈说,许大茂的媳妇是我小姨,都小姨了,也不说给我几块喜糖吃,我奶奶说的对,都是没良心的玩意,我今天晚上听他们动静,明天就把他们的动静说给朋友听。”

刘光天和闫阜贵什么想法。

傻柱不知道。

反正他觉得自己麻了。

被棒梗这番白眼狼的言语,给彻底的惊到了。

身为轧钢厂食堂主任,院内上了年纪的人,除了闫阜贵称呼他一声傻柱之外,剩余的那些老头老太太,都管傻柱叫一声柱子,同龄人管傻柱叫何主任或者何同志,年纪比傻柱小一辈的那些人,家里大人教过,要管傻柱叫一声叔叔。

唯独棒梗,见了面,一口一个傻柱的称呼着。

还有小铛。

有样学样。

也朝着他叫傻柱。

傻柱看在自己年纪比棒梗大,又是食堂的具体负责人,懒得跟两个白眼狼理会,院内的某些人源于拍马屁的想法,将棒梗和小铛堵在半路上,狠狠教育了几次,又在厂内故意使坏,让秦淮茹被多考核了几次。

十三四岁的毛孩子,学人蹲墙角。

脸上的表情,是一脸的得意之色。

说话的语气,也是满腔的炫耀之语。

真他m废了。

刘光天察觉傻柱脸色不对,也知道傻柱不方便出手,他很自然的接过了帮傻柱出头的差事。

上一次帮傻柱出手教训棒梗,事后傻柱给了他一个进厂的名额。

“小王八蛋,怎么说话那?滚!”拳头在棒梗面前晃荡了几下,“不滚的话,老子揍你狗日的。”

换做往常。

刘光天半路堵住了棒梗。

这么威胁。

棒梗肯定就听了他的话,要多远就滚多远。

现在他们四人是在蹲许大茂墙根的事发现场,用一句瞎后语来形容,大家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几只蚂蚱,谁也跑不了。

逼急了。

大着声音喊几嗓子。

便是鱼死网破的下场。

在场的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蹲许大茂的墙角。

这便是棒梗的依仗。

他压根没有将刘光天的威胁放在心上,还小声回了一句。

“你听你的,我听我的,凭什么赶我走?刘光天,我是怕你,但我现在不怕,有能耐,你打我。”

刘光天作势就要朝着棒梗挥拳。

拳头挥出的一瞬间。

棒梗小声道:“你打我一下,我就喊,说傻柱、闫阜贵、刘光天你们蹲在许大茂家的窗户外面,听人家的动静,看看是你们丢脸,还是我丢脸,我奶奶跟我说过,她说我是孩子,我不怕丢脸,人们不会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是大人,你们会被人们传闲话。”

闫阜贵用手架住了刘光天的拳头。

在场四人。

就属他最怕惊动到人。

谁让他是四人当中,年纪最大的那个,还有了孙子。

“棒梗,你等着。”刘光天愤愤不平的收回了拳头,朝着棒梗撂了句狠话,“别让我抓住你。”

棒梗把目光望向了傻柱。

傻柱见他嘴皮子动了动,猜测这家伙自以为有恃无恐,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勒索他一番。

果不其然。

还真是。

“傻柱,你是食堂的负责人,我要是喊一嗓子,院里的人都跑出来,你觉得自己丢脸不丢脸?我奶奶说了,院内最怕丢脸的人,其实就是你,也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们贾家,只要你依着我奶奶的心思,帮帮我们贾家,我就不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刘光天眼睛瞪得溜圆。

啥玩意。

他居然目睹了棒梗出言威胁傻柱的一幕。

真不愧是贾家血脉。

这种不怕死的精神,值得无数人学习。

不进轧钢厂,不知道傻柱的厉害。

这是刘光天最大的体会,就因为李副厂长无意中听到刘海中背地里说傻柱的坏话,硬生生的把刘光天的进厂指标给作废了。

还是二大妈走了于莉的路子,才拿到了那张原本就属于刘光天的进厂指标。

进了厂。

才晓得傻柱是仅次于李副厂长的二号人物,虽然当的是食堂主任,但他说的话,比那个负责后勤的副厂长都好使唤。

棒梗当着他和闫阜贵的面,拿捏傻柱,甭管事情如何收场,都等于打了傻柱的脸。

这是不想秦淮茹好。

秦淮茹在轧钢厂掏了三四年的厕所,再过一段时间,凭资历,就能跳出掏厕所的火坑,去负责厂区道路的卫清洁工资。

环境好是一方面。

工资高又是另一方面。

刘光天猜测,秦淮茹估摸着还的在轧钢厂继续扫厕所。

真是秦淮茹的好大儿。

孝顺到了极点。

对面的闫阜贵,也在用这种眼神看着棒梗。

“接济贾家?简单!我负责十个食堂的管理工作,用你们贾家人的话来形容,稍微漏漏手指头,就够你们贾家人吃喝不愁,你只要让我满意,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真的?”

“我想我还不至于说谎,能告诉我,你来这里仅仅就是为了听许大茂的墙根?”

“废话,不听墙根我来这里干嘛。”

“第二个问题,你听许大茂墙根这件事,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你奶奶的主张,亦或者这是你妈秦淮茹的意思?”

“我自己的主意。”

棒梗脸上泛起了无限的骄傲。

对他而言。

自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听人墙角这件事。

是光荣的。

是高兴的。

“我奶奶不知道,我妈也不知道,我就是气不过,许大茂娶了我小姨,凭什么不办酒席,凭什么不送瓜子和喜糖,街坊们不送,街坊们不请,那是街坊们跟他没有关系,我棒梗是谁?我管他许大茂叫一声小姨夫,他这么做,不是看不起我棒梗嘛,我奶奶骂他,说他是白眼狼,偷听他晚上跟我小姨在干嘛,第二天跟我同学们说,我就是要让许大茂知道,得罪我棒梗,可有他受的。”

傻柱朝着刘光天瞟了一眼。

对傻柱使来眼神心领神会的刘光天,一把抓住了洋洋得意还要将自己辉煌往事炫耀个不停的盗圣棒梗。

棒梗懵了。

没想到刘光天抓他。

闫阜贵傻了。

好端端的怎么抓了棒梗。

就在他们两人泛着疑惑的时候,傻柱嗷的喊了一嗓子。

“好你个棒梗,年纪轻轻,大晚上的不睡觉,居然学着那些坏人的样子,跑到后院许大茂家来听墙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