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傻柱和于莉两人都以为许大茂将会变成他们堂妹夫的时候。
趾高气昂的许大茂。
却给他们来了一出名为出其不意的大戏。
这一日。
去乡下放电影的许大茂,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在自行车的后座上面驮一些乡下的土特产,鳖孙用自行车驮回了一个姑娘。
静寂的四合院。
极短的时间内。
变得哗然了。
无数街坊们,都被许大茂的神操作给惊呆了他们的眼球。
这姑娘。
长得可不像于海棠。
院内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甭管是许大茂的放映员,还是于海棠的播音员,都是惹得他们眼红的职业。
两人凑在一块。
妥妥的话题人物。
原本以为许大茂娶得媳妇是于海棠,结果这家伙用自行车拖回来一个他们不认识的姑娘。
说是不认识。
但是瞧这姑娘的相貌,就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细细一打量。
跟秦淮茹有着七八分相似。
难不成是秦淮茹的妹妹?
这是街坊们的第一想法。
第二想法是许大茂的脑子莫不是被驴踢了,要是智商在线的话,为什么娶秦淮茹的妹妹为妻子。
轧钢厂。
四合院。
胡同。
好好打听一下,秦淮茹是个什么名声。
都说秦淮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这谣言从谁嘴里流传出来的。
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情,是街坊们都知道易中海因为秦淮茹,身死道消,到现在,不少人还在拿易中海做反面教材的告诫自己。
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认为许大茂不寻好,非要学贾东旭,将自己变成绿帽子大侠,否则也不能娶秦淮茹的妹妹呀。
心里吐槽归吐槽。
面上说啥也得过去。
许大茂作为四合院的真小人,街坊们真不想得罪他,明明不喜欢,却非要说几句言不由衷的话。
事实上。
街坊们纯粹闲的蛋疼。
许大茂娶谁不娶谁,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街坊们,都在?正好趁着这机会,我向诸位隆重介绍我媳妇。”许大茂指着旁边穿着嫁衣的秦京茹道:“她叫秦京茹,从今天开始,跟我许大茂在咱四合院一块生活。”
“大茂,啥时候的事情?”
“就今天的事情,我们两个人结婚证都扯了。”
“扯了结婚证,就是两口子,啥时候摆一桌,让街坊们都跟你乐和乐和。”
秦京茹心一紧。
但凡姑娘。
都想有个隆重的婚礼。
回来的路上。
她跟许大茂说过举办婚宴的事情,结果许大茂直接给了她一个二比零,撂了一句秦京茹至今都没有琢磨透彻的话语出来。
我许大茂结婚,凭什么要让街坊们乐和?街坊们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他们乐和?
就冲这句话。
街坊们是吃不成席了。
许大茂也没有请街坊们吃席的打算,在他的计划中,自己结婚,就请有数的几个人吃一顿,傻柱两口子,何雨水两口子,闫阜贵两口子。
剩余的街坊们,用许大茂的原话来描述,他们不配吃许大茂的结婚喜宴。
至于秦淮茹这个堂姐。
回来的路上,许大茂就已经叮嘱了秦京茹无数次,防火防盗防秦淮茹,要想自家过的好,就得远离秦淮茹!
闹的秦京茹现在还泛着糊涂。
她这位据说嫁入城内,一直吃着城内商品粮,说自己过得很幸福的堂姐。
究竟犯了什么过错。
许大茂为什么这么嘱咐自己,不惜跟她撂狠话,婚后要是敢跟秦淮茹来往,就把秦京茹送回乡下。
耳畔中。
依稀响起了许大茂的警告之语。
“我还是那句话,你嫁入我许家,就是我许家的人,该孝顺你父母的东西,我不拦着,可伱要是敢把咱家的东西随随便便的给到你堂姐秦淮茹,休怪我翻脸无情,让你爹妈进城领你回去。”
……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刺激秦淮茹,还是纯粹就是想让秦京茹认识一下傻柱两口子,许大茂放下自行车,领着新婚妻子秦京茹。
来专门认门。
两世为人的经验加持下。
傻柱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想到重活一世。
上一世的某些命运依旧在不断地重合。
就如眼前的许大茂和秦京茹,在没有秦淮茹搅局的情况下,两个人还是走到了一块,结成了夫妻。
傻柱说什么?
怨恨老天爷嘛。
唯有无奈。
上一世。
傻柱把秦淮茹逼的有点紧了,秦淮茹在又当又立的心思下,说是给傻柱介绍媳妇,其实就是想借着许大茂毁掉了傻柱的相亲的梦想,完了再把屎盆子扣在许大茂的头上。
秦淮茹的计策成功了。
得知许大茂撬走了秦京茹,傻柱恼怒之下,将许大茂好一顿暴揍,源于这顿打,才闹的娄晓娥最终与许大茂离婚。
却因为时间的缘故。
离婚却依旧要待在四合院。
聋老太太眼瞅着傻柱要步了易中海的绝户后尘,见娄晓娥被许大茂离婚,又因为当时的大环境不怎么理想,便想着法子的把娄晓娥和傻柱两人凑在了一块,傻柱误打误撞的让娄晓娥珠胎暗结,继而有了儿子何晓。
许大茂身为傻柱的对头,正沉浸在破坏了傻柱相亲的美梦中,又跟于海棠打的火热。
傻柱与娄晓娥结婚的消息,犹如一泡掉落在许大茂脸颊上面的鸟粪,瞬间坏掉了许大茂的好心情。
怒火中烧的许大茂,认为傻柱在借着娶娄晓娥报复自己,认为娄晓娥通过下嫁傻柱这种手段讥讽自己。
最终上演了一出生祭前岳丈一家人的残忍大戏,然后在顺着前岳丈一家人把火烧到傻柱的身上。
却没想到傻柱因为与大领导的关系。
走了大领导的门子。
救出了娄晓娥一家人。
睹人思旧事的傻柱,叹息了一声,“哎!”
于莉用手碰了碰傻柱。
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之色。
许大茂结婚的大喜之日,人家好心好意的领着媳妇登门,你傻柱傻愣愣的看了半天,嘴里还叹息了一句。
干嘛呀。
得亏这是许大茂。
跟你关系好。
换成别人,真敢跟你动手。
“我是叹息,轧钢厂的未婚女同志,乡下的未婚女青年,她们都要哭鼻子了。”
傻柱的解释。
能说的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