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有人在怀疑许大茂(1 / 1)

贾张氏有个别人不具备的优点。

脸皮厚。

遇到事情能彻底的豁出去。

当贾家切身利益受到致命打击的时候,贾张氏更是可以将不要脸三个字发挥到极致,全然突破了人类的底线。

前脚被人家给了一个二比零。

一点不记教训。

后脚忙又恬不知耻的上赶着跟人家套近乎,话锋一转的说起了聋老太太的死,还把聋老太太的死推在了聋老太太自己头上,言之凿凿的说聋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没有关系,是聋老太太自己该死。

“同志,我老婆子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我们家,我老婆子跟你说,聋老太太肯定不是被易中海弄死的。”

为了贾家的红利。

贾张氏也是豁出去了。

想法很简单。

也很纯粹。

易中海不死。

贾家的利益就可以永存。

事后。

还可以以易中海的救命恩人自居。

满四合院街坊们都说你易中海是灭杀聋老太太杀人凶手的时候,唯独我老婆子意志坚定的站在你易中海这一头,说你易中海没有灭杀聋老太太,这恩情,贾家怎么也得吃易中海家几年。

“易中海可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向来精明的很,他不可能做这种湖涂事情。”

旁边的秦淮茹。

全然是看傻子的表情。

贾张氏这是把面前的公安当做了三岁孩子吗?

纵观整个四合院。

也就傻柱说的话比较中听。

聋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有没有关系,要看公安同志的具体调查结果。

人家公安都不敢说聋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没有关系,你贾张氏便信誓旦旦的说易中海没有灭杀聋老太太。

证据那?

人证那?

心中突然泛起了一丝窃喜。

贾张氏这语气,分明一副她知道谁不是凶手的语气。

真要是因此事进去。

秦淮茹可就彻底的放飞了自我。

没有了贾张氏的束缚。

谁能将秦淮茹怎么样?

源于自私的想法。

秦淮茹选择了闭口不言。

一副看戏的态势看着贾张氏的表演。

“他前脚打人,街坊们都看到了他打人,后脚闹死人,这不是上赶着要去地下做工作吗?轧钢厂的八级技工,不可能是这么傻缺的人,依着我老婆子,聋老太太就是她恶事情做多了,老天爷看不过眼,将她收了走,她都八十多了,跟我大孙子棒梗抢肉吃,我老婆子没给她好脸色,跟她抢了几次荤菜,她生气,她还拿拐杖打我老婆子。”

“就因为她拿拐杖抽了你几下,你便当着街坊们的面放话,说要了她聋老太太的狗命。”

贾张氏嘴巴里面未来得及飞出的话语词汇,瞬间卡在了嘴腔里面。

这般结果。

可不是贾张氏想要的那种结果。

她是想易中海念她一个好,便于贾家今后的吸血易中海行动,可不是为了救易中海,将自己给折在里面。

命都没有了,挣再多的钱又有何用。

贾张氏确信,自己前脚死,秦淮茹后脚改嫁,贾东旭的遗照会被当做垃圾一样的丢在茅坑里面。

贾家的房子也会姓了秦。

棒梗他们也将过上朝不保夕的凄惨生活。

为了贾家。

不能死。

贾张氏寻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同志,你该不是怀疑我老婆子吧?你怎么能怀疑我老婆子啊?我老婆子可是好人,一等一的好人。”

“不是怀疑,而是经过走访查证,你贾张氏有作桉动机,且四合院内不少人都证明你与聋老太太发生过矛盾,你在挨了聋老太太的打之后,放话要聋老太太的狗命。”

“我就是说说虚话,杀人!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我老婆子就是在湖涂,我也不会做将自己送到地下的营生,我那句要聋老太太狗命的话,就是气不过了,说了一句假话,聋老太太真不是我杀得,是易中海,对对对,是易中海,他昨天打了聋老太太,今天聋老太太就死了,不是易中海的责任又是谁的原因?”

性命攸关。

急病乱投医的贾张氏。

已经没有了让易中海念她好的想法。

满脑子就一个寻死。

我老婆子说啥都不能死。

“你刚才不是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死没有关系吗?”

“我湖涂了,我说了假话,是易中海,你们抓易中海就好,别抓我,我就是跟聋老太太抢肉吃。”

为了洗清身上的嫌疑。

贾张氏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想法讲述了一个清楚。

公安是什么想法。

秦淮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被贾张氏这般神奇操作给彻底的惊呆了。

公安当面。

又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

你贾张氏居然还有胆子做算计易中海的事情。

……

后院。

聋老太太屋。

两位公安进入屋内后。

依着经验,仔仔细细的侦查起来。

当然。

首当其冲的。

便是聋老太太的尸体。

年老的公安还好点,能保持镇定。

毕竟他见过太多诸如此类的场面,有些事故现场更是肢体飞离。

年纪较轻的那位小同志,名字叫做刘建国,刚来所里不到七天,算是新人中的新人,由于刚刚参加工作的缘故,念念不忘想要办大桉。

听闻红星四合院里面闹出了人命。

主动请缨。

跟着自己的师傅进入屋内,勘查聋老太太的尸体。

终归还是年轻,刘建国在看到聋老太太尸体的第一时间,胃里立马翻天蹈海的闹腾起来。

死不瞑目的聋老太太,给了刘建国最大限度的震撼,刺激到了刘建国。

就听得哇的一声。

刘建国腮帮子瞬间鼓起来,牙关咬紧的同时,空着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搭在嘴巴上面,使劲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脚步快速移动。

急速的朝着屋门口走去。

人刚刚冲出屋门。

嘴巴里面的东西便冲破了牙关、嘴唇、双手的三重关卡,在反胃作用力的工作下,以嘴巴为原点,犹如喷泉一般的朝着地面四散飞溅。

刚刚录完许大茂口供的一个比刘建国年纪大五六岁的同志。

见状。

先是摇了摇头,却又紧跟着点了点头。

朝着呕吐不止的刘建国说了一句。

“建国,怎么样?”

刘建国一边狂吐,一边朝着说话的人,挥舞着自己的巴掌,难受的样子,不明而寓。

“你比我强一点,我刚毕业那会儿,进门闻了一下屋内的味道,我当场就吐了,你好赖还能坚持到屋外。”

手中的记录朝着刘建国一递。

“要不要咱们换换?你询问四合院的街坊们,我进屋内跟师傅勘查现场?”

刘建国强忍着呕吐感,拒绝了同伴的好意。

“这是我的工作岗位,就是吐出苦胆水来,我也得进去。”

迈着步伐。

进了屋内。

随即又是狂奔出来呕吐的画面。

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也有聋老太太死状太过凄惨的因素。

刘建国已经尽可能的去自我脑补凶杀场景,却还是低估了某些东西,他的脑补,在聋老太太惨死这一事实面前,屁也不是,被碾压成了渣渣。

想不明白。

也琢磨不透。

这得多么大的深仇大恨,才能让那位灭杀者狠下这般毒手!

完全将聋老太太当做畜生在对待。

也想象不到大院祖宗临死之前,遭受到了什么样子的凄惨折磨。

或许只有呕吐,才能缓解刘建国的那种不甘。

……

后院。

有不少人家。

这些人隔着玻璃,偷悄悄的打量着刘建国,各自脑补起来。

穿着制服的刘建国都被吓成这样,足可见聋老太太的死样有多么的凄惨。

易中海。

你丫的做了大孽。

聋老太太要不是挨了你易中海的打,不至于死的这么难看。

院内死了人。

本就是不吉利的晦气事情。

偏偏死的聋老太太,还是一个死不瞑目的主,死因有可能还是被灭杀,更是让院内的街坊们,泛起了无尽的怨气。

昨天被易中海暴揍了一顿,甭管与易中海有没有关系,都是易中海的锅。

街坊们言之凿凿的认为易中海灭杀了聋老太太的心思,就是源于这样的想法。

恨易中海。

也嫌弃聋老太太。

一个死人。

让四合院内的风水,在短时间内被污染了。

今后的一段时间。

但凡提起四合院,都会被人给狠狠的鄙视一顿。

如此。

四合院的人又该何去何从,有些人到了婚丧嫁娶的年纪。

虽说是唯物年代。

可有些事情该讲究,它还的讲究。

死不瞑目的聋老太太,在某些人眼前,这就是憋着一口气不走,真要是发生点什么意外事情,四合院也就不是了四合院。

众人个个泛起了主意。

有的人想着是不是去亲戚家借住几天,等聋老太太的事情彻底结束,在回到四合院居住,有些人则打着是不是换个大院居住的想法,反正房子也不是自己的房子,花同样的钱,为什么要给自己气受?

最高兴的人。

莫过于许大茂。

聋老太太死亡事情发生之前,许大茂就已经跟娄晓娥做好了暂时离开四合院的打算,随着这件事的发生,他们似乎连借口都懒得编制了。

现成的借口。

傻子才不用。

知道眼下的局面。

是个什么结果。

刚才的问询过程中,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也如傻柱和于莉那样,本着实事求是的想法,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着询问的同志交代了一个清楚。

剑指易中海!

这是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公认的事实!

前脚打人。

后脚挨打之人死了。

你这个打人的人,难逃干系。

“大茂。”

娄晓娥的语气中。

带着一丝澹澹的颤抖。

身为女人。

她真是慌了。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

四合院发生了聋老太太死亡事件,别的人不知道,反正娄晓娥连晚上上厕所这样的事情都不敢做。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惊恐什么。

用手摸了摸娄晓娥略带婴儿肥的脸颊。

安慰了一句。

“是不是想回家住几天?等他们走了,我就带你回家。”

事到如今。

也只能这么做。

娄晓娥点了点头。

随即好奇的朝着许大茂问了第二个问题。

“大茂,你说聋老太太的死,是不是真的跟易中海有关?”

“应该有关系,昨天易中海打聋老太太,咱们街坊们全都看到了,打的那叫一个狠。”

许大茂的语气与娄晓娥的害怕不一样。

内里流露着一丝爽朗的意味。

聋老太太死了。

破坏许大茂婚姻的罪魁祸首死了。

身为受害人的许大茂,自然要在心里念个好。

一直看不起许大茂的易中海,因为打了聋老太太,成了聋老太太身死的最大嫌疑犯。

真要是易中海。

易中海赔命。

不是易中海。

易中海今后几年,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可是人家为什么问咱们被聋老太太破坏婚姻的事情啊?”

许大茂顿在了当场。

这问题。

他真的没有考虑过。

算是被娄晓娥给提醒了。

破坏婚姻!

乃是违反人伦的大事情。

依着那些人的认知,聋老太太假如是被灭杀,所有与聋老太太有过仇怨的人,都有灭杀聋老太太的动机。

许大茂两口子也在其中!

“媳妇,你想到那里去了,聋老太太是破坏了咱们的婚姻,可咱大方的不跟她计较,举报聋老太太的人是易中海,不是咱们,你把心尽可能的收在肚子里面,跟咱们没有关系,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许大茂安慰着娄晓娥。

他是男人。

就算有事情。

也得自己来抗。

……

闫阜贵家。

也在吵吵着这件事。

跟所有人不一样。

自始至终。

闫阜贵都在怀疑许大茂跟聋老太太的死有关系。

如贾张氏说的那样,易中海不可能做前脚暴揍了大院祖宗,后脚再把大院祖宗给送走的事情。

灭杀之人另有旁人。

谁?

许大茂呀!

动机。

聋老太太破坏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

这得多大的仇,才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许大茂是个有仇报仇的主。

四合院里面也就跟傻柱关系不错。

与闫阜贵来往比较频繁。

只因为频繁来晚,闫阜贵才觉得许大茂被聋老太太破坏婚姻,却不采取对聋老太太的报复行动,有点不像许大茂的做法。

两家人离得比较近。

隔着一堵墙。

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真要是记恨聋老太太,趁着易中海打了大院祖宗的机会,灭杀了大院祖宗,再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

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都是许大茂的仇人。

至于为什么不怀疑同样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有仇的傻柱。

闫阜贵认为傻柱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大体一个意思。

许大茂这人是纯粹的真小人,有时候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别的目的,颇有点不择手段的态势。

反观傻柱,脾气是有点臭,可是做事情却有自己的底线。

身为轧钢厂的大厨,从食堂带饭,是厨子里面的规矩,傻柱却从没有带过一次饭盒。

一个有底线的人。

是不会做出灭杀这种不理智的事情。

更何况傻柱的媳妇是于莉。

对于这个没能成为自己儿媳妇的女人,闫阜贵仅剩下了服气,方方面面都让无数人叫好。

家有贤妻不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