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聋老太太,你个老禽兽(1 / 1)

怀疑归怀疑,却没有人敢当众指出来。

一方面是他们委实不知道谁砸了贾家的玻璃,怀疑是聋老太太下的手。

另一方面是心里各自泛着酸爽。

砸的是贾家的玻璃,又不是他们家。

贾家倒霉,街坊们全都在心中暗自叫好。

自打贾东旭翘了辫子,贾张氏不知道那根神经被刺激到了,愣是将自己变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混蛋玩意。

贾家的乐子。

为什么不看?

街坊们全都抱着看戏的想法,看着猴子似的贾张氏。

后觉得无趣,各自回家。

也就十分钟不到。

砸玻璃的声音再一次响彻全院。

这一次被砸玻璃的人家,从贾家变成了易家。

不晓得那位神人,明着不敢得罪易中海,背地里朝着易中海使了一出夜砸玻璃的大戏。

伪君子的热闹。

可得看。

哗啦一声。

街坊们全都围到了中院,个个看稀罕的看着眼前一切。

真够狠的。

贾家被砸了一块玻璃,这轮到易家,变成了三块,靠近屋门的三块玻璃,被人用砖头砸了一个稀烂。

心中各自叫好的同时,也把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此时站在院内的易中海,一脸的阴沉,目光陆陆续续从围观看热闹的那些人脸上扫过,在扫过傻柱的时候,多停留了那么一会儿。

他认为自家玻璃被砸这件事,就算不是傻柱做的,却也跟傻柱有着莫大的联系。

放眼四合院。

敢不给他易中海管事一大爷面子的人,也唯有傻柱。

想归想。

却没有证据证明傻柱砸了自家的玻璃。

不得已。

只能在心里生着闷气。

刚才正在床上躺着,窗户上的玻璃被砖头砸烂了,有些玻璃掉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砖头还砸在了一大妈的脚面上。

要不是易中海躲避的及时,他估摸着都能被破相。

易中海气喘如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砸玻璃。

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八级技工,人在屋内睡觉的时候,玻璃被街坊用砖头给砸了,估摸着第二天,就会传遍轧钢厂,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见易中海一脸的抑郁,心中暗爽的刘海中,主动请缨,接过了开大院大会的权利。

“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开这个大院大会,会议开始前,简单的说几句废话,首先一点,砸玻璃的行为是非常恶劣的一种行为,大晚上的,趁着夜幕掩护,用砖头砸了一大爷家的玻璃,玻璃碎碴子还砸伤了一大爷和一大妈。咱四合院是个文明的四合院,可不能有这种砸玻璃的事情发生。”

真打脸。

刘海中得得得说着不能趁夜色砸玻璃话语的同时。

黑暗中。

一块砖头再一次以标准的抛物线态势飞向了易中海家的玻璃,就听得“卡察”一声,伪君子的玻璃又碎裂了一块。

……

许大茂将自行车蹬的飞快。

也怨傻柱。

在轧钢厂遇到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无意中提及了一嘴,说聋老太太最近几天,天天当着娄晓娥的面说许大茂的坏话。

聋老太太什么人。

许大茂岂能不知道。

急了。

蹬着自行车向着四合院飞去,他可不想自己外面彩旗飘飘的同时,家里的后院被人给偷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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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四合院,将自行车扛进院内,三步并两步的赶到了后院。

人刚刚走到中院与后院门廊结合处,许大茂就听到聋老太太当着娄晓娥面诋毁自己的言语声音。

也怨聋老太太有点无忌惮了。

大庭广众之下。

连最基本的掩饰都懒得做了。

聋老太太也是被昨天晚上易中海家玻璃被砸的事情给吓到了,急切的想要为自己寻条后路。

“傻娥子,我们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我老太太是个什么人,你傻娥子是知道的,我老太太眼睛里面向来融不进沙子,你是一个好孩子,知书达理,出身名门,不是我老太太当着你的面枉做小人,是我老太太不忍心你这么一个好姑娘,落在了这般火坑中。”

心情暴怒的许大茂,突然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想听听聋老太太具体说些什么。

有句话说得好。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想战胜聋老太太,就得知道聋老太太打着什么鬼主意。

“许大茂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跟他爹一样,心眼忒多,都不往好地方琢磨,他都有你这么好的一个媳妇,还在外面瞎混,傻娥子嫁给许大茂真是受委屈了,现在可不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过得不好,就得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你看看中院秦淮茹,按理说当了寡妇,就应该改嫁,就因为贪图那个好名声,自己把自己留在了火坑里面。傻娥子,你还年轻,可不能对付着过,你现在还没有孩子,咱女人怕啥?狠下心,拍拍屁股就走了。”

亡许大茂之心不死。

聋老太太故意用言语分裂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关系。

从她对娄晓娥的称呼,便可以看出聋老太太打着什么主意。

这里面还有傻柱的事情。

聋老太太之前管傻柱叫做傻柱子,却管娄晓娥叫做傻娥子,摆明了,自认为娄晓娥和傻柱才是一对。

蛾子。

柱子。

前面还都有一个傻字的修饰!

明目张胆的拉郎配。

委实为老不尊。

如此。

也就没有必要给聋老太太留面子了。

许大茂停下自行车,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昨天晚上的事情,依稀听说了,说贾家先被砸的玻璃,后面是易家的玻璃被砸了。

聋老太太将会是第三家被砸玻璃的人家。

“呼!”

长出了一口气的许大茂,透过门缝隙,清晰的看到聋老太太望着娄晓娥的眼神,分明是那种十分满意的眼神。

向来只有我破坏人家的家庭,却没有别人破坏我家庭的意思。

尼玛。

“傻娥子,我老太太跟你说,许大茂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可是听人说了,许大茂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许大茂要是作风正派,那里会有这样的谣言传出来。傻娥子,说真的,如果我老太太早点遇到你,我肯定找关系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绝对不会让你嫁给许大茂那个不是玩意的混蛋。”

许大茂手中的砖头。

砸向了聋老太太家的玻璃。

就听得“卡察”一声。

玻璃碎裂了一地。

屋内正做着娄晓娥思想工作的聋老太太,被猝不及防丢在了砖头给吓了一跳,身体嗷的一声从床上掉落在了地上。

“谁砸我老太太的玻璃?”

“老不死的,我许大茂砸的。”

聋老太太一顿。

许大茂管她叫做老不死的。

在大院里面作威作福一辈子的聋老太太,什么时候被人当面怼呛过?

我可是大院祖宗。

“许大茂,你。”

许大茂可不会给聋老太太留面子,聋老太太都缺德的要拆散自己的婚姻了,还留毛的面子,没拿大巴掌扇她就已经是给了她台阶。

“我什么我?叫你一声老不死的也是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我叫你禽兽,老不死的禽兽玩意。”

聋老太太气的浑身直哆嗦。

看到易中海及一些今天休息的街坊们冲着后院跑来。

猪八戒倒打一耙的反埋怨起了许大茂。

聋老太太对自己充满了迷之自信,娄晓娥在她心中,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人人喊打的那种,自己身为大院祖宗,娄晓娥就算与许大茂是两口子,却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实话。

“许大茂,老太太怎么你了,你拿砖头砸老太太家的玻璃?这就是咱宣传科工作人员的办事风格?”

易中海一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

贾张氏趁着易中海的话茬子,疯狂的给许大茂头上扣帽子。

昨天晚上贾家玻璃被砸。

贾张氏心疼钱。

便想借这件事,让许大茂掏玻璃钱。

“许大茂,是不是我们贾家的玻璃也是你砸的?我老婆子告诉你,你的赔钱,不赔钱,我就去找街道。”

“贾张氏,滚一边去。”

“许大茂,贾张氏可是你的长辈,聋老太太比你爹妈的岁数都大,你这么对待聋老太太,是不是有点过了?”

“一大爷,你知道个屁。”许大茂的手,指向了聋老太太,“你怎么不问问这个老不死的老禽兽她做了什么事情。”

聋老太太的脸色。

刹那间变了。

有些事情一旦曝光。

妥妥的社死当场。

宁毁十座庙,不拆一门亲。

她当着娄晓娥的面说许大茂的不好,还撺掇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传出去,丢脸也只能是她聋老太太。

这事情要遮掩。

聋老太太瞬间心虚了几分。

前一秒还愤慨的脸颊,后一秒变得老实了。

易中海人精。

一看聋老太太这般表情,便晓得聋老太太在这件事上面没理,心里问候着聋老太太八辈祖宗的同时,也想着怎么收场。

周围要是没有这么多人在。

事情还有的挽回。

今天是礼拜天。

街坊们都休息。

“街坊们都在,我索性就把实话说出来,让街坊们评评理,你聋老太太当着我媳妇的面,左一个我许大茂不是玩意,右一个我许大茂不是东西,还撺掇我媳妇跟我离婚。”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一字一句道。

“一大爷,我问问你,聋老太太家的玻璃,我许大茂砸得砸不得?”

易中海僵在了当场。

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许大茂的质问了。

一瞬间的工夫。

他后悔自己出现在了事发现场。

“聋老太太,你要是觉得我许大茂说的有错,我许大茂现在就去街道,让咱们街道的领导们来评评理,要是街道的领导都说我许大茂错了,我许大茂跪下叫你祖宗。”

许大茂伸手去拽聋老太太。

他可不怕。

怕的是聋老太太。

这要是爆出她聋老太太破坏人家婚姻的丑闻。

聋老太太名声一准烂大街。

眼看情况不利自己。

聋老太太索性使出了装聋的绝招。

“你说啥?你要请我老太太吃饭?算了,有这个心就可以了,我老太太晚上不想吃饭,行行行,你们先回去吧,记着我老太太的话,两口子要好好过日子。”

“媳妇,以后少跟这种专门破坏人家家庭的混蛋玩意来往,别到时候被雷噼的时候连累到你。”

许大茂故意刺激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越是想要拆散许大茂与娄晓娥,许大茂就越是要在聋老太太面前营造他与娄晓娥很幸福的一幕。

“媳妇,记着我许大茂的话,今后别来找这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这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当着你的面说我许大茂的坏话,说别人的好话,是想拆散我们的婚姻。”

娄晓娥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不是她不知道。

而是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能像某些人那样去公然拒绝谁谁谁。

说句不好听的话。

整个四合院。

谁都可以拿娄晓娥的身份说事,甭管对方是谁,娄晓娥都得笑眯眯的应承着对方。

许大茂这么一说。

娄晓娥也就借坡下驴了。

真以为她跟聋老太太聊得来?

扯澹。

“媳妇,以后遇到这样的人,咱躲着点,什么玩意,我想起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

易家。

聋老太太亲自来求易中海。

“中海,你的帮我老太太想个办法。”

聋老太太不敢赌许大茂会不会去找街道,她也不能赌。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万一许大茂真的去找街道,聋老太太破坏人家婚姻的事实便板上钉钉,她一准没有好果子吃。

孰轻孰重。

聋老太太分的清楚。

选择当鸵鸟,也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

“我怎么帮你?许大茂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就是一个纯粹的小人,你说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情。”

易中海越说越气。

他与聋老太太的关系。

是一荣俱荣的盟友关系。

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算你破坏许大茂的婚姻,你也背着点人,你怎么还让许大茂给听到了?我怎么帮你?你说说我怎么帮你?”

“中海,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面的拴着的两只蚂蚱,我老太太不能有好,你也不能有好。”

“老太太,你死在威胁我嘛?”

“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在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