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解开心结(1 / 1)

陆少,今天离婚不 吞酒 11507 字 8个月前

第285章

乐照眼角沁出湿润的泪水,被陆匪翧抱上床的时候,整个人羞红成了煮熟的虾米,蜷缩在被窝里。

不是生气,而是害羞得不敢见人。

陆匪翧根本不是没有自信,而是太有自信,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是乐照。

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胸口从后面贴上来,严丝合缝得紧紧靠着她。

男人轻吻细啄着她的脖颈,手上霸道得扣住她的五指。乐照慵懒的眸子,在看到那修长漂亮的指骨的时候,瞳仁微微紧缩。

感觉无法直视……

恨不得把脸蛋埋进枕头里。

男人的指尖却顺着她的长发,似乎是在感受着发丝的柔软顺滑。

“照照,你是我的妻子,这些事情,你必须要让我知道。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尤其是以你受罪为代价的保护。”

陆匪翧声音淡淡得。

乐照睫毛颤了颤,原来陆匪翧要她认错,还有这么一层重要的原因。

这一点,她还真的没有想到。

听到他的解释,乐照心里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终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愿意跟她解释了。

突然,就觉得,今天这一巴掌似乎挨得挺值得。

乐照也不是喜欢挨打的人,可是以前挨打,没人疼,现在有人哄着她,为她上药。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乐照微微转过脸,美目流转,被爱着的人注视着的时候,仿佛所有璀璨的星光,落到她的眼里。

陆匪翧心头一动,亲吻在她的眉心,再到鼻尖,最后落到唇上。

“我,我习惯了,我也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我就是习惯了,一个人去解决这些事情。我当时,也有点生气的。但是傅医生给我说了一些事情。”

乐照抬起一手揽上男人的脖子,语气变得软软的,主动回吻他的唇瓣,“我还在网上问了一下网友。结果,他们都说我是去秀恩爱的。”

看来这问题真的让乐照很困扰,让一个脸皮薄的人跑去发问,可见真的是逼得没有办法。

陆匪翧将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镶嵌入自己的骨血,扣住她的脖颈,将这个吻加深。

一时间,有些情动不能自己。

但在关键的时候,陆匪翧还是克制住,将她用被子一裹,抱在怀里。

乐照也不敢闹他,脸蛋酡红,缓缓得平复自己的呼吸。

“我一直以为你是吃醋呢。”乐照嘟着红唇抱怨着。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唇,饱满,娇艳。

陆匪翧眸色深深,强迫自己移开眸光,落到乐照的发顶。

“吃谁的醋?”陆匪翧的声音瞬间寒凉到极致,“他配?”

话语里目中无人,睥睨一切,可该死的,乐照觉得他说得对极了,听到内心没出息得怦然心动。

所以说,陆匪翧其实还是相信她的,并没有因为那些事情受到影响。

乐照眉眼弯弯,“对的,我觉得我老公是世界上最帅的人。”

陆匪翧眸光浅浅,指尖捏了捏乐照小巧的耳垂,“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

乐照眨了眨眼睛。

眸光似乎要将人融化,陆匪翧故作冷淡道:“必须,听到没有?”

乐照嗯了一声,“那你呢?”

陆匪翧没说话。

乐照敛着眸光,也谈不上失望,也知道这个过程急不来的。

陆匪翧捏捏乐照的鼻尖,“你只要记住,你当我的太太,不用你冲出去保护我。”

“那我是不是也太没有用了?”乐照有些郁闷得轻声嘟哝道,“我只要享受吗?我也不但是保护你,我也是保护我自己啊。那是我们的私事,谁要跟那些人说了。你对我不好,我自己不会跑吗?”

话音落地,乐照便感觉到陆匪翧视线瞬间变沉。

“……”乐照背后一寒,她知道这人对自己有执念,这种占有欲这么强的男人,怎么能够接受跑这种词,干笑着说,“当然我知道,你不会。是吧?”

陆匪翧眉目稍微舒展,“我会让你愉悦,你刚才不就是很高兴吗?”

乐照好不容易忘记刚才的事情,猝不及防,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

好像这温馨的气氛,还没有持续过十分钟的时间。这个男人就又开始了!

“喜欢吗?”

看乐照不说话,陆匪翧似乎不满意,非要从乐照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脸上升腾起来的热度快要把她烧化了。

“我要睡觉了!”

乐照闷闷得,转过头去,不想跟他继续说下去。

陆匪翧亲了亲她的脖子,伸手将灯熄灭。

乐照窝在他的怀里,所有的委屈都尽数散去,做了一个好梦。

……

皇后大道。

容宛正在跟骆西祠打电话。

骆西祠现在面临起诉,虽然跟陆氏集团的案子没有关系,却是以前的事情被翻出来。

摆明了就是陆匪翧的人在针对他,要把他弄进去蹲牢里,没有个十年八年出不来。

听到骆西祠轻描淡写得说起自己可能要面临的情况,容宛一直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容宛听到佣人敲门的声音。

“小姐,先生回来了。”

容宛有些意外,不知道爸爸怎么会突然间回来。

“我先挂电话,我爸爸回来了。”

骆西祠呼吸一顿,似乎是有些生气,“你不想跟我说话,你何必找这种理由?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失去了作用,所以你连多跟我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以前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神经病!

容宛觉得骆西祠的指控毫无立场,他又不是她的男朋友,还想要跟她多聊几句吗?

容宛起身下楼。

“爸爸,你给我带礼物了吗?”像小时候那样,容宛走过去,娇俏得小姑娘一样,伸手要礼物,但刚刚靠到容父的身边,就被一把推开。

容宛没有任何准备,直接跌落在地毯上。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爸爸!”

“你还好意思叫我爸爸,你看看你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我都替你丢脸!你跟那个骆西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生活怎么混乱成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