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种子便是蜂的力量源泉。把种子镇压于妖魔鬼怪的识海,便可以控制妖魔鬼怪。
想挣脱种子的力量是一件极难的事,因为这种子来自这个世界,甚至可以说就是这个世界。一颗无根浮萍想与一个世界对抗,想也知道有多难。更不用说是一颗白银种子了。
夜一的双眼当场便亮了,她看上这貂狐了。不由舔了舔粉色的唇。长得好看,只是个玩物,但是连白银种子都压不住,那可是个助力了。
蜂没有生气貂狐的逃脱,只是皱了皱眉这貂狐竟然可以逃脱。不过,也只是这样。反倒是林动……
算了,一个没有种子的凡民,就是听了又如何?这么大了,最多是颗黑铁种子。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他把夜家秘术传出去。
想到这,蜂的双目是嗜血的疯狂。
“林动?”说话的不是夜一,也不是蜂,而是那位老章京。
后来林动才知道,在他的课上,只要他没有让人说话,任何人都不能说话。
现在……林动心想: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老章京不等他回答,继续说:“我知你失忆了,不过你报名单上写的便是这个名字。所以你是林动。”
“是。”原来是这样,林动点了点头。
“坐下吧。”老章京伸手示意一下,林动走了过去,坐在了夜一旁边。那里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地方。
“我不会单独为你讲课的。你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全看你的造化,听不懂也不要提问。因为你问了,老夫也不会回答。”老章京淡淡说。
会这样,林动自然不会觉得奇怪。只是有些不甘,忍不住撇了撇嘴。
可惜,就是有意见,他也不敢乱提。
开玩笑!不要看这老头弱不禁风,仿佛马上就要死了似的。但是城郊那一战,他是看着他出手的。
不用多,一个小雷。林动是绝对相信能把自己轰成木炭灰的。
随即,老章京就自顾自的摇头晃脑起来。果然,根本就不是专门讲给林动听的,因为林动当场便发现了。听不懂,完完全全一点儿都听不懂。
“斯时气,气以惜,精以神……是故,法无法,力非力……”
林动大张着嘴,是不知如何是好。
林动:他说的是啥米东西?是谁说这修行秘术拿本秘籍就可以练成的?小说上可不是这样写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明白。
世间最痛苦的事,没过如此。明明光明幸福的人生就在眼前,却是怎么也抓不住。
不过,林动很快便不用受到这样的剪熬了,并且领悟了一件事,那就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平声,所有字句全都是平声。这本就是令人难以接受了,更强的是这老章京竟然还能以纹丝不动的一个平声念出了特有的韵律。这韵律没有别的作用,就是催眠曲。
一时间,林动仿佛觉得又回到了那所不知名的大学,捧着教材的讲师坐在讲桌后,飞快诵读着教材,哪管你下面呼声震天,他是讲他的。正所谓:他呼任他呼,两耳闭不闻;他睡任他睡,清风拂山岗。
可是当初林动不仅敢明目张胆的睡觉,不过是因为他知道听不听,无所谓。
可是这一次,他想听啊!真的很想听啊!就是听不懂,背下来也好啊!
可是,头好沉,不行了,撑不住了……
一片黑暗……
林动睡了过去。
不仅睡着了,他甚至还做了梦。
这是个好梦:他左手肩着泰山,右手抓着华山……很轻松,轻松地从南京跑到北京。
主席接见我,与我亲切握手:“好同志,祖国正需要你这样的好同志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你看你想做什么职位?”
“我想做你的职位。你也太逊,真丢咱爷们的人,什么都听娘们的。”
“好!从今天起,你就是主席了。小人拜见主席,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
“主席,您累吗?这两座山还是我帮你拿会吧!”
“不用,我现在给你个任务,把我前女友晶晶找来。我要让她好好看看,啥叫**丝的逆袭!”
“是,保证完成任务。”立正去了。
但是林动却觉得肩上的山是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他还没有把人找来吗?”
“还没有。”
林动已经出汗了。
问了多少次,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快撑不下去了。
突然,梦境变了。一个癞头和尚闪着金光登场了:“你这人妖竟妄图人皇之位,还不速速交出皇位。”
林动这时竟然猛然记起,他曾听到的声音,在得了主席之位时:“来人,速速去请西天佛祖。”
“你!”林动手一指,佛祖的金手指也指了出来。然后,便是掉落……
“啊!死人妖!”不甘的叫骂,换来了林动的醒来。首先出现在他眼前的便是夜一那张脸。
美的人就是美的,它不会因为性别而使得美不等于美。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也可以听得到她那**荡魄的柔语。
令所有男子忍不住欲伸出自己的舌尖,品尝一番。
她没有躲,反而露出好奇的目光,看林动做什么。
林动没有舔上去,因为他飞了起来。
是蜂,她在保护自己的主上。
砰-
林动摔得屁股快两半了,但是他不恨,反而以极感激的目光看着蜂。因为他很担心如果当时没有人阻止他,他真的舔了上去。事后,他会不会杀了自己。
“咯咯。”夜一发出了银铃的笑声,说,“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不仅敢上课睡觉。老章京以种子威压你,你竟然不仅不惧,还让他交出位子来,还叫他小京京。咯咯!”她没有说完,因为她已经乐得是在地上打滚了。
林动没有动,更加顾不上疼痛的屁股。他惊住了:“什么?我刚才不是在主席家吗?怎么会?难不成我做梦的时候,还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林动猜对了。
这儿又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老章京也不是一心向钱看的大学人。
他是夜一父亲的家臣,担负着教育夜一,重振夜家的重责。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陪读,就是杀了,也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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