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跟车(1 / 1)

两人前脚刚出小院,后脚又折返了回来,潘达问:“怎么了两位,是怕了么?”

郁臻摸了摸鼻子:“怕倒是不怕,你没跟我说长什么样子啊,我见到了也认不出来。”

潘达哈哈大笑:“是我想的不周到了,鬼头鸟,人面,鸟喙如钢刀,爪似鹰爪,全身漆黑,有灰羽点缀,声若婴儿啼哭。”

宋玉听着,光是脑海中想象了一下就觉得吓人,长着人脸,叫声似婴儿啼哭,那是得又多可怕啊!

“行,知道长什么样就行了。”郁臻微微一笑:“等我们凯旋归来把。”

郁臻和姜兆离开玉佛寺,准备去置办一些进入雨林的装备,正值夏季,雨林气候潮湿闷热,毒虫蛇蝎随处可见,郁臻是没问题,但姜兆肯定受不住。

“驱蚊水,刀,打火机,滤水片,水壶,压缩饼干,还有马丁靴…… ”姜兆把需要买的东西全部列成一条单子。

郁臻说:“走吧,早点买完,早出发。”

时间不等人。

二人先是租了一辆面包车,紧接着几乎是跑遍了曼谷的大街小巷,才将所有装备置办齐全,郁臻还从唐人街华夏老乡哪里买了一把两尺八寸的短苗刀,别在她腰上刚刚好。

至于姜兆,则是选了一把开山刀,刀身宽阔,寒光闪闪,适合近战,对于姜兆一个男人来说十分适合。

“两位是要去丛林探险么?”老板笑眯眯的看着郁臻二人:“咱以前也算是个驴友,华夏大半山河走了个遍呢,您二位要是去探险,得买专门的装备才行。”

郁臻一边粘上手套的魔术贴,一边点头:“买了,我们准备去南泰的雨林里找一种名为鬼头鸟的鸟,老板你在泰国待得久,见没见过?”

“鬼头鸟?”老板摇头:“咱没听说过,有这种鸟么?是不是泰国的保护动物啊,要是保护动物,你们抓了要蹲号子的。”

姜兆立刻道:“不会的,这玩意儿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我们是去探险的。”

“哦,那你们得小心点,雨林啥都有,而且南泰那边的野生动物更多,你们可千万别伤着了,真蹲号子,蹲个十年八年的。”老板连忙叮嘱,生怕这两个刚来的愣头青犯了法被抓去坐牢。

郁臻抓了抓手指,适应着皮手套,拿起外套穿上,淡淡的说:“放心,我们有经验。”

两人将装备清点完毕,装好,将登山包扔到后座,和老板道别:“走了老板!”

“注意安全啊。”老板笑着摆手:“要是真找到那个什么鬼头鸟,给我拍个照片让我也涨涨见识哈!”

“OK!”

两人上了车,跟着道行一路向南,出了曼谷市区,有行驶了一段时间,直接上了高速公路,一路上没什么车,偶尔才能看到一辆两辆货车。

姜兆大概是觉得两人都不说话觉得有些沉闷,主动开口道:“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嗯。”郁臻低头刷着手机:“宋玉这小子确实挺倒霉。”

每次都能因为奇奇怪怪的原因危在旦夕。

上次鬼将也好,这次降头也罢,都是百分之99的人一生都没办法遇到的事情。

姜兆勾了勾嘴唇:“他从小就这样,别人都不欺负就欺负他,纯纯的倒霉蛋,也可能是因为小时候长得太可爱像女孩子一样所以都喜欢欺负他吧。”

“这次的泰国之旅,是泡汤了。”郁臻无奈的叹了口气:“等找到鬼头鸟,帮宋玉解除降头,掘地三尺也得把那个老东西找出来,这心眼子还没个针眼儿大,碰了一下往死里搞,靠!”

“泰国这么大,你上哪儿找?”姜兆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郁臻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说:“找冥界的引渡使。”

“这个可以。”姜兆点点头。

郁臻看着后视镜里的那辆黑色轿车,皱眉问:“后面这车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在跟着我们,刚刚就看一直在后面,路上车这么少,他完全可以超车啊。”

“嗯?”姜兆听郁臻这么说,同样超后视镜看去,一辆黑色轿车不疾不徐的跟在他们身后不远的距离:“好像是在跟着我们。”

他沉吟道:“除了那个黑袍啊赞,我们好像没有得罪什么人,难不成是黑袍啊赞派来的人过来阻止我们找鬼头鸟的?”

“那正好。”郁臻冷笑一声:“也省得我找他了,直接靠边停车,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这些降头对郁臻来说根本不管用,不仅无法伤害到郁臻,反而可以让郁臻吸收阴气,增加修为。

姜兆打着双闪,慢慢将车听到了路边上。

他们从后视镜看去,黑色轿车的车主大概是没想到郁臻他们会突然在高速公路上停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看着车距越来越近,接着开下去,就没办法跟着郁臻他们了,他只能跟着缓缓靠边停车。

年轻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车头前检查引擎。

大概是觉得这样停下来比较合理。

郁臻和姜兆开门下车,关车门的声音巨响,震的的正在查看引擎的男人浑身抖了抖,紧张的要命,他哼着小曲儿,假装自己根本没听到。

“哥们,车坏了?”姜兆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男人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浑身一抖,随机转身呲牙笑,叽里呱啦的说着听不懂的泰语。

郁臻掏出手机,打开语言翻译器,这才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我引擎好像坏了哈哈,你们车也坏了?太巧了,坏到一起去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

时间紧张,郁臻懒得跟他废话:“你在跟着我们,谁派你来的?黑袍啊赞?”

男人刚想说话,就感觉到有什么顶着他的侧腰,郁臻冷冷的说:“别骗我。”

他不敢低头看,但是能感觉到很尖,像是刀,他冷汗唰的一下就留下来了,磕磕巴巴的解释道:“不,不是,我,我不是你说的什么黑袍啊赞派来的人,我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