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嘉:“……”
我这么称呼你妈妈和我们之间有没有矛盾有什么关系?
她没敢问出来,害怕顾席笙凶她。
于是叶思嘉笑了笑,“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赶紧吃面吧,等过会就凉了。”
于是顾席笙就乖蹇的吃面,味道很好,“不愧是你,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能做的这么好吃。”
叶思嘉骄傲的仰头,“那可不,不然我怎么是小叶大厨呢。”
看着爱人的脸庞,陆靳言陷入了纠结。
如果他承认自己被绿了,那就是说明他的母亲和妻子有一腿,但是她们的关系就绝对不是表面上这么糟糕。
如果他不是被绿了,这一切都是误会……
那他还是要夹在中间做妻子和母亲争执中间的受害者。
看了看妻子柔顺的长发,温柔的脸庞,他心一横,牙一咬,算了,就算是她们两个天天干架,他也认了。
总比自己被带了绿帽子好不是?
这样想着,他试探性的问了叶思嘉一句。
“你最近……对妈的看法是什么?”他紧紧地盯着叶思嘉,心里十分忐忑……
如果她说好要怎样……如果她说不好怎么办……
正在疯狂吃面的叶思嘉愣了一下。
她怔怔的抬起头,心里疯狂盘算着那个其实一点也看不顺眼但还是要逼着自己喜欢的婆婆。
半晌,叶思嘉斟酌着说,“妈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完了,我果然被绿了!”随着恋爱的时间边长,陆靳言也逐渐变成了明骚。
他哀哀戚戚的看着叶思嘉,“那那那,那我和妈,谁好看?”
“?”我孰与城北徐公美?
叶思嘉吐血,心里却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问。
“这样,我跟你讲,其实我更喜欢妈妈的容貌,她的更加柔和,但你太过冷硬了。”
她笑眯眯的,像只狐狸一样。
陆靳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别告诉我其实你和你婆婆才是真爱,其实我只是个意外!”
“meybe呀啊这……”
叶思嘉故作为难,陆靳言却明白了,攀上她的身子,“你在玩我呢?”她逗他逗得可真是起劲啊。
叶思嘉笑着躲开,“怎么,还不许我玩你了,就只能是你主动?”她反抗了一下,直接趴在陆靳言身上,“好了好了,来,我们聊聊正事。”
这样的姿势还聊什么正事,此再大的事情都没有叶思嘉重要。
陆靳言直接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迷离之间,说哦一句,“谈什么正事啊,这才是正事……”
谈正事谈得很起劲的陆总第二天还是准时让自己的新婚妻子起来吃饭了。
不过过程很是坎坷。
毕竟睡的够多,早上醒的时候才刚刚六点多。
叶思嘉起来以后没什么事做,就披头散发的发呆,神游太虚。
刚刚从不太好的梦境中醒来的;陆靳言就看到一个女鬼一样的身影在自己前面,吓得他蹦了起来,“妈呀,鬼呀!”
本来是一点都不怕的陆靳言,在一个不是很好好的梦以后,以为自己梦境中的东西变成了现实,本来在床上坐着的叶思嘉就被他踢到了地上。
叶思嘉懵了,门外刚好起来晨练的陆母也惊了。
她赶紧冲过来,房门没锁,她一走进来,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儿媳妇跪坐在地上,而儿子盖着被子坐在床上,可也能想到被子底下是什么光景。
静默。
是静默。
“啊!”尖叫声掀破房顶,陆母心默念着非礼勿视,赶紧退了出去。
叶思嘉连滚带爬的上了床,钻进他们的双人被里面,埋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
陆靳言在中间先是慌乱,然后慢慢冷静下来,钻进被子里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发现是你……”
这话现在显然没森么用处,叶思嘉还是缩在里面,不愿相信事实。
“嘉嘉,嘉嘉,你出来呗……”
陆靳言自知理亏,拼命的哄着,生怕她真就生气了,再也不理自己了。
叶思嘉在被窝里慢慢冷静下来,倒是想起来一个事。
她猛地钻出来,“你说,你妈冲进来又出去,他们会不会又拿我们做文章?”
她猜对了。
在陆家做工的一个小姑娘已经用她丰富的文字在厕所里把这件事情分享到了自己的微博,果然,很快就又红了。
她趁机还接借着势头做起了小网红,从此也就没有那么辛苦了。
陆靳言也想到这个可能,心里就难受。
“仿着我们原配不磕,非要去磕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说他们那群小姑娘家家爱是不是闲得慌?”
陆靳言阴沉着脸,就一脸不爽。
叶思嘉笑着顺气,“好啦好啦,跟一群小姑娘较什么劲头,只不过是喜欢磕cp而已,我们又不会当真。”
终于下去吃饭了,陆母一脸尴尬,问他们,“你们什么时候回去过二人世界啊?”
本来她对于流言蜚语也是觉得顺其自然的好,可是现在看下来,好像是不如及早控制起来。于是本来打算留着陆靳言多留几天的她改变了主意,决定早点送他们离开。
叶思嘉笑了笑,“我们随时都行。”
陆靳言在一边插着盘子里的煎蛋,像是敌人一样,被搞的千疮百孔的。
陆母明显更加尴尬了,叶思嘉在桌子底下拉了他一下,“你干嘛?”
陆靳言问。
叶思嘉瞪他一眼,;陆靳言才反应过来,很是温和的说,“等下吃完饭我们俩就走。”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住在一起了,出去也方便他搞事情,陆靳言直接决定下来,陆母也没有异议。
天知道她只是个喜欢年轻帅哥的中老年妇女,热衷工作和帅哥,但是一点也不喜欢女的,尤其是儿媳妇!
但是儿子眼中儿媳妇就已经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人,在他眼里每个人都会是他潜在的对手。
于是光荣的被儿子当成竞争对手的陆母只好送走了原本准备住到出去度蜜月的新婚夫妻,诺大的别墅里,除了她自己,又只有下人们了。
看着陆母有些落寞的眼神,陆靳言也心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