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修骨是一个乖孩子,对于这个生涩的乖孩子似乎太难了一些。
被好似洪涌一般灼热的采撷,云酒的脑子犹如混沌一样,而且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和修骨不一样,云酒还只是九阶,在湖底呆了这么久,呼吸早就不畅了。
倏然间,软海中带着那一丝丝甜腻清新的气息让云酒纵然一喜,她吸食着那唯一能够活命的气息,拼了命一般,企图将那软海之中的空气吸个干净。
云酒的动作落在了修骨的脑中,却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修骨的头顶,修骨唯一仅存的一点点理智都被云酒的行为蚕食干净。
优美的香兰微微轻勾,修骨带着一丝粗糙散落在了曼妙上。
无助的曼妙像是一个活脱的小兔子,一只手无法抓住这只小兔子,可是这只兔子却像是有着无限的魔力。
霎然间小兔子被抓住了,发出一声惊叫,修骨与小兔子沟通起来,平静的水面忽的晃起了些许涟漪。
一波波绵绵的琴音被女子唱奏出来,越发的轻快,好似弹奏出山间卧水。
而修骨好似在和一个强者斗争,那个强者很快,他必须得加到极致的速度才能追上他,才能抓住他。
忽的优美的唇形在那细白的发下、山川五岳滑过,带起麻麻的感觉。
云酒不停的奏响着轻软的曲子,犹如泉水漫过,温柔间暴动的舒服。
她娇软的奏响最强烈的一个音符,随着曲子一点一点的晃动,在水下犹如月下神女跳动着曼妙的舞姿。
尽管是在水中,却好似有黏腻的汪洋,女子长腿一抬,环住了大地山川。
那块白布早就不见了。
火山中忽的落下了料峭的大剑,那大剑好似要将一切灼烧,触碰到冰软葱茏,心脏倏然震得狂跳。
像是终于找到了许久都未曾找到剑鞘,皓兰间舔撷的红豆下,小兔子惊慌一叫,修骨再次的抬起了头来。
他的目光温柔无比,他凝视着云酒,好似要将云酒容纳进入眼底,倏的皓兰再次和香兰相遇,两者相接却好似雷光火石。
健硕的后背微微前倾一探,尝试着寻找剑鞘,可是许久都未曾找到,云酒迷离的眼睛微微睁开,好似有什么东西开始缓慢的复苏着。
刷的一下,修骨脸色一喜,找到了
顷刻间修骨扶住了云酒的后背,光滑的后背让修骨轻颤,大剑缓慢的出鞘,攻入了葱茏汪洋。
犹如淙淙流水缓慢流淌,又像是晨雾缭绕渐渐侵蚀了植被,那温和却带着狂暴的痛感刺激着云酒的神经。
刷的一下,云酒眼眸一睁,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一掌轰向了修骨,这一下修骨没有防备,终于被云酒给震开了。
云酒一阵后怕,飞快的窜上了水面,将藏在角落的衣服迅速捡起极快的穿了起来。
她差点就做了对不起那家伙的事,真是该死。
但是云酒知道方才最后的瞬间,修骨那家伙好似理智也恢复了不少,不然他早就将她变成了他的。
云酒大口的呼吸着,又是羞又是愤,她差点就将自己的身体交代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一定是她这些年从未做过这档子事,身体都被憋坏了。
她禁欲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男人轻而易举的点起了火,云酒有些愤怒的掐了自己一把,恨铁不成钢般,跺了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