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太好吧!”云酒寡淡一笑,灵动的眸子悠然转动,一只手缓缓抬起另一只手则将其撑住,动作慵懒而缱绻。
黑眸轻轻扫向魏络必,魏络必就恍如芒刺在背似的,脚灌千钧。
他想要移动一步,却发现自己就像是被地面黏住似的,意识已无法操控身体。
及目而去,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倒映在魏络必的眼中,惊魂冷颤,就像是噩梦一般。
云酒嘴角轻轻上翘些许,带着一点俏皮,以及……半分阴森:“我们可是都知道刚才学长的豪言壮语呢,莫不是现在学长并不想兑现了吧?这可怎么好交代呢?”
云酒舔了舔红唇,看着周围被这么一提立即顿悟,调动起来主动将魏络必包围得严严实实的人们,漂亮好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恼,不过看着魏络必的眼睛却带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秦羽华动作退后站直,听着云酒的声音,他抬头看着云酒,目光落在面前这个琳琅高挑的身影上有片刻的怔愣。
魏络必冷汗淋漓,整个人都发着抖。
他怎么可能想到云酒居然这么阴险在众目睽睽下让他无法脱身,要他跪下一天一|夜……
做梦!
魏络必死咬牙关,一言不发,绷直的身体犹如拉满的弓弦,他冷冷的回视云酒,凶狠的目光宛如尖刀一般,似乎要将云酒剥皮抽筋。
魏络必的眸中凶光一闪,微微低下的头上本就不算好看的脸上狰狞浮动。
只要他死不认账,她云酒又能奈他几何。
“豪言壮语?那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魏络必阴冷的看着云酒,下巴傲慢的抬起,脸露嘲讽,“帝云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想要害我至此,不惜一切手段。如此瞎扯的功夫倒真是一流!”
云酒眉头冷冷一皱,清冷的双眼冰冷的直视着魏络必,将魏络必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看这魏络必自负的模样,看来是不想承认了?
云酒低低的哼了一声,双手环胸,却仿佛毫不在意般,嘴角轻勾淡淡道。
“害你……那倒不至于!”云酒含笑摇头,“我还不屑于对于手下败将这么费心。”
魏络必气得青筋暴涨,一双黑眸宛如充血一般。
“不过,这你倒提醒了我一件事。”云酒轻轻笑一笑,指尖抬起在空间转了一圈,她轻轻凑近魏络必几步,用只有两人的声音道:“上一次你拼命诬陷我的时候,瞎扯的功夫也是一流呢,只是,好像我不能如你所愿呢!”
魏络必的身体忽地一僵,这些天为了得到这一身的力量,既然忽略了一件大事。
帝云自从和南宫院长离开后,回来还是依旧好吃好喝的蹦跶着,难不成……他没有被南宫院长惩罚,甚至连关起来都不曾吗?
不……这不可能。
魏络必下意识的否决,可是南宫院长的威严无人敢挑战,南宫院长本事更是铁面无私的存在,莫不是院长他已经证明了这帝云并不是那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