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奶奶回家后,就将芜芫怀孕的事情和春生婶说了,春生婶第二天,就来了芜芫家,拉着芜芫说着自己的心得,只将顾锦承甩在了一边。
自打顾锦承晓得芜芫怀孕后,恨不得一直黏在芜芫的面前,这会儿,芜芫和春生婶在屋里说话,顾锦承就坐在门前,修理着弓箭,时不时地探头往屋内望去,当看到自家媳妇和春生婶相谈甚欢时,撇了撇嘴。
都说了一个时辰了……
春生婶正说着,察觉到了顾锦承瞧着这边投来的目光,掩嘴笑了:“芜芫丫头是个有福气的,瞧锦承小子多紧张你?”
芜芫听到这话,转头对上了顾锦承的目光,脸红了:“婶说啥话呢,他就是瞎紧张,昨日知道我怀孕后,就恨不得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生怕我磕着碰了。”芜芫嘴上说着,心里却涌起一层甜蜜,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
“你这是头一胎,他自然紧张些,我当年怀第一胎的时候,也将你叔乐坏了,紧张的不行,惹人烦的很,不过啊,这心里的甜蜜,只有自个儿清楚。”春生婶说着,想到当年的情形,面上的笑容越发明艳。
芜芫瞧了顾锦承一眼,抿唇笑了。
“丫头还没什么反应吧?”
芜芫愣了一下,才明白春生婶说的是妊娠反应。
芜芫摇摇头:“还没呢,不过月余。”
“那也快了,丫头到时候若是想吃酸的,可以来找我,我之前因着胃口不好,特意备了好多。”
“婶,酸的零嘴我这里倒是不缺,初夏的时候,弄得酸杏还有些。”
“那就好。”春生婶说着,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顾锦承,凑近芜芫的耳边,低语两句,惹得芜芫闹了一个大红脸,低喃着:“婶,我晓得了。”
春生婶瞧着芜芫听明白了,乐呵呵地笑着,也就不多说了,转头瞧着顾锦承瞪着这边,那模样仿佛是怕她将他媳妇吃了似的,站了起来,找了一个理由回家去了。
春生婶前脚刚离开,顾锦承后脚就凑到了芜芫的面前,瞧见芜芫红艳的面庞,有些心动:“娘子,婶跟你说了啥?”
“没啥。”芜芫说着,拿起一边的针线活做着。知道自己怀孕了之后,做起针线活她也就不用顾忌了。
芜芫想着趁着现在新年有空,就多做些,等十五以后,恐怕就没空了。
手忽然被抓住,下一瞬,芜芫就被顾锦承捞到了怀中,芜芫抬眸,对上男子俊逸的面庞,撞进那方深邃的眼眸中,心跳的快了些。
“真没说啥?嗯?”
芜芫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察觉到面前人的目光又深邃了几分,耳边忽然就响起了春生婶的那句话:“锦承小子年轻体壮,那方面的需求可能强些,以前也就算了,这头三个月,你可不能任着他胡来,免得伤了孩子。”
“娘子~”
耳边传来一声轻轻地呼唤,芜芫的心头一跳,抬眸就瞧见了面前放大的俊脸,她不过一个迟疑,唇就贴了过来,察觉到面前的人喘息变得粗重了起来,芜芫忽然推开面前的人,对着顾锦承眨眨眼,俏皮地道:“傻大个,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还是做一年的和尚吧。”
顾锦承:“……”
芜芫说完,转身就跑,却被身后的人扯回了怀中。
须臾,一道幽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娘子还有手……”
芜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