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哥...！”

何雨柱又喊了一声，而此时的罗天生则是露出了一丝窘迫的表情，那表情就是咱们父辈去求人的表情。

罗天生是补锅匠，他性格十分的耿直，生活很难，可是他从来没有去求过任何一个人，罗天生一共有两个女儿，出生之后，补锅匠的活计，就不能轻松的养育一家人了。

可是罗天生从来没有想过去求人。

她的妻子会带着孩子前往东直门外的一个后山，爬山越岭，经过一长岒后，到一山顶，走一段平路，到一处自然村的农田，用一种捞虾的工具，打捞活虾。

到天黑后才到家，并从山上摘了野果子给孩子们吃。

70年代，在农村的田野，种单季稻的水田，没有使用化肥和农药，无污染，水稻田生长了各种浮游生物，像虾，小鱼，螺，泥鳅，还有叫不出名的生物。

每到春耕季节，田野出现了农民耕作场景，开沟放水，牛犁田，在田边水里就生长了肥肥的虾，它们经过秋冬的生长，繁殖了数不清的虾。水沟特别是积水的地方，虾呈黑，青色。

罗天生的妻子就会带着女儿来捞虾，虾在虾筒内活蹦乱跳，第二天，一太早，就拿到胶合板厂卖，每市斤三角钱，卖不了的虾就用米糟来做虾酱！

罗天生除了会补锅，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技能，所以他就只能卖苦力，没有锅补的时候，罗天上就会去拉板车。

那個时候四九城旁边有一个建筑石材厂，需要大量的苦工拉板车。

拉板车师傅们都是做下层的贫苦百姓，所以还是很团结的，上班都是成群结队，拉石头。

夏天天气炎热，罗天生大都要很早起床，天还未亮就到了采石场。

那采石场这下改为生活区了，在东直门往南背后的山上，山的名字不知道，但是那个山很大。

采石场是开采花刚岩岩石，当年四九城很多地方的所有建筑的石材都是从这里拿去的。

搬运工就用板车先装2~3车到大公路(妇幼保健院)后，石头卸到路边，最后一趟拉到施工现场，供建筑工人使用。

一天三车，一趟来回12公里，一天三趟，要走36公里，一趟工资约2元左右。

一天下来仅6元左右。

那时候的生活真是苦不堪言。

好在罗天生的两个女儿，很是争气，那时大女儿上读初中，周未常常帮助父亲推车，从山下一车石头下来，板车边上紧紧拉住，防止飞车伤人，到了大路。

罗天生的板车和工友板车互相帮助，一起将板车拉推到坡顶。

罗天生助人为乐常常主动帮助他人将板车推到坡顶。

只是再苦再累，罗天生都没有在四合院中求过人，没有向四合院中的任何人低过头...这是属于罗天生的骄傲，只是今天罗天生却要向何雨柱开口了。

因为他已经听到了不好的传闻，就在前一天，他再次去打听自己女儿回城的消息，可是罗天生却听到一个很意外的小道消息，那就是自己的女儿罗美娟是符合回城条件的，但是罗美娟被乡下某人的儿子给看上了，对方正在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自己的女儿回城。

想要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将自己的女儿留在山村里。

这个事情是有很多的，就在不久前，一位名叫何方琼的姑娘，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何方琼是家里的独女，当时17岁，刚从一所中学毕业。

她的父母都是艺术家，所以，长相甜美，多才多艺的何方琼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电影明星。

她来到农村，确实想在这里好好干，身材娇小的他，专挑累活重活干，整天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因为天生丽质，虽然整天脏兮兮的，但是还是难掩她的美丽。当时，有很多追求他，不过，她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并不想谈婚论嫁。

在众多的追求者中，就包括当时的队长，此人虽然已经年过三十，还是单身，他把目光盯在了何方琼身上。

队长私心太重，何方琼多次请求返城无果。

队长想方设法找机会和何方琼单独相处。

最初，何方琼只是当做大哥哥对自己的照顾，并没有多想，也没有过多猜疑，直到发生一件事之后，她才明白，队长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关心。

那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天下大雨，队长让何方琼去孤寡老人家里，检查房屋安全。

冒着大雨，何方琼和队长跑的孤寡老人家里，推开房门却发现老人不在家。

就在这个时候，队长并不着急，反而让何方琼和他在这里等。接下来，队长趁何方琼不注意，从身后抱住了她，并不停地说自己爱她。身材弱小的何方琼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奋力挣脱，冒着大雨，一路哭着跑回家下乡住的地方。

回去之后，何方琼虽然没有把此事说出去，但是此后，她故意远离队长，担心自己受到伤害。

后来，允许返城，何方琼多次申请离开，可是队长都以各种理由阻挠，不让她回去。

最后很可惜的事，何方琼最后也没有回来，至于她嫁给了谁，就不得而知了，这件事情在四九城的那些准备下乡的女孩父母耳中，一直都在疯传着，每一次都用这件事情来告诫自己的女儿们，一定不能让坏人得逞。

罗天生夫妻当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今天罗天生为了自己的女儿，才会一点不顾自己的脸面，放下自己所有的骄傲来到何雨柱这里碰碰运气，因为他只能找何雨柱了！

“柱子...。”

很久，罗天生才出声道：“今天我来这里，就是来求你的，你大侄女美娟，去了农村，是和棒梗一起去的，可是棒梗都已经回来了，你大侄女美娟，却还被卡在乡下。

我们一开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后来经过打听才知道，你大侄女被乡下的一个村长儿子给看上了，一直都在找各种理由不允许你大侄女回城，我是实在没有一点办法了，只能来求求你，看看柱子...伱有没有办法可以帮帮你大侄女，要是能有一点的办法，你罗大哥就给你下跪了。”

说完，罗天生就直接跪了下来，何雨柱连忙起身扶住了罗天生道：“罗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这些都是小事，哎呦...都不算个事情，我大侄女有麻烦，我一定帮。

快起来，快起来，这样，明天我们两个去大侄女所在的地方走一趟，保证帮你将你女儿给带回家。”

“真的...？”罗天生一个惊喜。

“真的...！”何雨柱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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