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四章你们要找的是我
“不急,现在飞云宗只进不出,我们无法保证那个人现在一定就在飞云宗内部,万一,那个人他现在不在飞云宗呢?他去真兽森林了呢?所以,我们不妨等一个月,甚至两个月,等所有前往真兽森林,或者暂时回家的人都来了后,再开始不迟。否则,那人刚好不在,我们却打草惊蛇了,岂不是白折腾一场。”
“也是,那就先等两个月再说。不过,现在整个飞云宗的人都急了。”
“让他们急去吧,反正困两个月,死不了人。”
整个飞云宗的弟子,都像是被困住的蚂蚁,好像末日来临了一般,急的不得了。
唐子臣立刻去找夏明,问问是什么情况,好几天没有夏明和夏小昕的消息了,
唐子臣找到了夏明和夏小昕居住的山谷,一看,山谷中的房子空空的,夏明和夏小昕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吗的,走了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唐子臣一骂,内心有点不满。
按理说,夏明要走,不在飞云宗呆了,应该跟唐子臣告别一声才是。
“下回看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唐子臣暗暗说。
唐子臣回到轻云盟。
轻云盟的所有弟子都看着唐子臣,好像唐子臣是救命稻草一样。
“老大,问出什么原因了吗?我们是不是都会死在飞云宗啊?”
“是啊,老大, 飞云宗到底惹了什么仇人,要灭宗的程度。”
唐子臣安慰道:“大家别紧张,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小小飞云宗,层次就摆在这,能惹多大仇人。”
“可是。”
“好啦,大家别可是了,就当做没事一样。”
唐子臣把九斤副宗主召唤过来。
“拜见臣少。”
“九斤,飞云宗被一个神秘的阵法围住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唐子臣问。
“回臣少,我也是刚刚知道,就算你不问我,我也打算前来向你禀告的。我听说,大宗主和二宗主,发现了你抢夺石魔果的痕迹了,知道你就在飞云宗内,所以,他们反转了飞云宗的防护大阵,只进不出,两个月彻底追查,企图找出你。臣少,你要小心点啊,万一被追查出来是你就完了。”
唐子臣冷笑一声:“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结果,竟然是因为这等鸡毛小事。”
“臣少,大宗主和二宗主,他们势必要追查出你的,你现在又出不去了,你不紧张?”
“哼,紧张个屁,好啦,没你事了。”
“那我先走了,臣少你多保重。”九斤有些担心的样子,因为唐子臣要是一死,他作为魁尸也活不成了。
九斤还没有走出轻云盟,唐子臣就直接冲向天空。
既然知道原因了,那么,唐子臣也没必要再隐藏什么了,反正飞云宗的宗主目的是找他,所以,唐子臣主动出来了,省的让飞云宗的弟子提心吊胆两个月。
唐子臣站在飞云宗的半空中,大声喊道:“飞云宗的宗主,出来吧,你们要找的人是我,不必困住无辜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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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唐子臣的这一声大吼,整个飞云宗的人都听到了,所有人都抬头看去。
唐子臣在飞云宗,不管是在弟子圈,还是在导师圈,或者是长老圈,副宗主圈,都算是熟脸了。大家抬头一看就认出了他。
飞云宗的弟子并不知道唐子臣的真正实力,看到此刻唐子臣踩着飞剑站在半空,都吃惊不已。
那些不知道唐子臣实力的导师长老,也都脸色一变。
而且,唐子臣还喊着飞云宗的宗主出来。
在飞云宗,谁敢如此挑衅宗主?
唐子臣喊完后,飞剑朝着防护大阵狠狠的一斩,唐子臣想看看,能不能破了防护大阵。
“轰。”防护大阵受到强力的攻击,发出剧烈的波动,整个飞云宗都要地震了一样,颤抖了一下。
唐子臣暗道:“果然,防护大阵很强,我破不了。”
此时此刻,在飞云宗的禁地,大宗主和二宗主同时飞出来,往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奔而去,只见一个少年屹立在半空中,神色无比傲然。
“你是什么人?”大宗主问。
唐子臣看向那大宗主和二宗主,笑道:“想必两位就是飞云宗的大宗主和二宗主了吧。”
“我问你是什么人。”大宗主一吼。
唐子臣见大宗主这么狂的样子,顿时剑一指,说道:“在我面前,请不要大吼大叫,否则,别怪我不给宗主面子。”
“可笑。”大宗主脸色一狞。
唐子臣说:“也罢,你们想知道我是谁,这没毛病,听好了,我叫唐子臣,上次在真兽森林抢夺石魔果的人,就是我。”
“就凭你?”
“竟然不相信是我,好吧,那我把多余的,没用的,准备扔掉给狗吃的石魔果拿出来给你们看看,你们就相信了。”唐子臣手一翻,手中出现一颗晶莹剔透的石魔果。
“啊。”大宗主和二宗主看到石魔果,身躯一颤。
唐子臣道:“现在相信我就是那日抢走全部石魔果的人了吧,总共十几颗石魔果,我包括送人的以外,还剩下五六颗石魔果,也没人可送了,所以,我准备拿来喂狗了。”
“你。”大宗主和二宗主气的鼻孔冒烟,当面说他想拿去喂狗,这是赤果果的侮辱他们吗?
“拿来。”大宗主一伸手说。
唐子臣笑道:“这么说,你是狗啦?只要你说你是狗,我就拿来喂你。”
“你不要找死。”
“如果我说要找死,你能够成全我吗?”唐子臣不屑的问。
“你。”大宗主和二宗主都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飞云宗什么时候出现一个这么狂的人。
“好,那我就成全你。”大宗主一怒,手一翻,一面镜子出现在他的手中。
大宗主灵力全部灌注到镜子中,顿时,镜子一亮,好像一颗太阳一样,一道黄色的光柱发出。
“死。”大宗主手一翻,黄色光柱往唐子臣照去。
“啊。”唐子臣感觉到了那光柱的恐怖,如果被照射中了,恐怕就比被扔在火炉中烫过还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