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虫鸟似乎也能感受到些什么，一瞬间远离。

就连远处的惊云，也似感应到什么，霍地回头。

刚才，是不是看到一道白光，在半空闪过？

可现在，好像……已经看不到了。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角余光看到那辆依旧安静停在林中的车子，惊云脸一红，赶紧别过脸，不敢再看。

其实什么都看不到，车窗也看不透。

但，就是……觉得有点羞羞的，不太……好意思。

远处车厢里，女孩在低低的哭泣。

好疼，撕裂一般的疼，让她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份剧痛就已经传遍了整个身心。

“不要……”

因为疼，丢失的意识短暂地寻回，她抬起头，目光渐渐有了一丝焦距。

痛，好痛好痛，就像被刀子扎入那般。

视线里，那张戴着人皮面具的脸，越来越清晰。

“夜大叔，你……”开口才知道，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儿。

可她为什么和夜帝靠得这么近？

为什么他……没有穿衣服？

疼痛依旧在，九儿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哽噎了下：“疼……”

“很快就不疼了。”

战默羲低头，在她沾了热汗和眼泪的脸上轻轻吻了下。

龙九儿却被他的举动，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

他吻她！

这个不过见过几次的男人，竟然在吻她！

可是为什么，当他吻她，抱她的时候，她竟然觉得那么……舒服？

身下的触感那么真实，不仅疼，还……

“啊！”看到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龙九儿吓得失声尖叫。

下意识的一掌，用力拍了出去。

啪的一声，谁也没想到，这随意的一掌，进让战默羲唇角血丝涌现。

“打够了吗？”看着她明显又迷蒙起来的双眼，战默羲眼底染上点点怜惜。

连他都没想到，解开封印之后的丫头，力量比他想象的还要强。

居然，一掌打得他吐血！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现在……该做正事了。

他皱紧了浓眉，低喘了一口气，双手依旧将她的腰握得紧紧的。

“打够了，我们就开始吧。”

“不！”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哪怕脑袋瓜又开始沉重起来，龙九儿还是努力挣扎。

可她没有力气了，不管怎么推，也推不动他半分。

感受到他的动作，她惊恐的睁大一双眼眸，眼泪忍不住滑了下来。

“不要，求你，不要……啊！不要……不……”

她的世界又开始崩溃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体漂浮不定。

就像是一叶行走在海涛中的轻舟，起起伏伏，仿佛随时都有被浪涛覆盖的危险。

疼，说不出的疼，可是，疼痛之余，又似乎生起了另一种感觉。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惊涛骇浪，将她彻底淹没。

迷失过去那一刻，响起某道身影，眼泪又止不住滑了下来。

为什么是另一个人？为什么不是他？

原来，不管自己有多想否认，有多抗拒，内心深处最信任的人，始终是他。

可是，不能了，终究，再不可能……

默羲，从此，她……不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