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她和裴俊既像是好朋友,又像是交情匪浅的兄弟,甚至还黏在一起像是热恋的情侣一般,一天24小时,几乎有十多个小时都在断断续续的保持联络。
裴俊也好像很享受这样特殊的游戏方式。
他是游戏人间的人,对这个女人的谷欠求不仅仅局限于床笫之上。
他对她所有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即便只是隔着屏幕对话,他也乐此不疲。
可是每天总有一个时间段。
至少有七八个小时,姜熹是无论如何不会回复他的消息。
通常是晚上10点到次日清晨,有时候是深夜直到次日的中午。
裴俊自然猜得出那个时间段里姜熹为什么不回复他。
并不是她故意不回,而是回不了。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战慕谦就是在那个时间回到卧室。
上了床,褪下她的所有衣物。
姜棉棉的身子一直是很敏感的。
这一点裴俊深有体会,并且记忆尤深。
她在床上的滋味一定很美好。
或者不在床上……滋味会更佳。
裴俊是嫉妒的。
他玩弄过那么多已婚少妇,或者经验丰富床上功夫极好的女人。
从来没用过这种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染指而产生的嫉妒。
甚至是愤怒。
他对战慕谦的位子并没有什么兴趣。
可是因为姜熹。
他心里那团火开始灼灼燃烧。
越烧越旺。
他开始渴求a国最至高无上的权力。
因为只有坐上那个位置,将战慕谦踩在脚下。
他才能够名正言顺地享有姜熹。
裴俊为那个女人着了魔。
他知道,姜熹也一定知道。
…………
每天夜里姜熹消失的时间段,对苏恬而言是很痛苦的。
苏恬明显感觉裴俊的谷欠望和残暴好像被某种东西激发了。
他变得越来越重欲,口味也随之愈发重了。
从苏恬被他亲手套上睡裙开始。
她以为自己可以当一个保留尊严的情妇。
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裴俊并没有把她当做普通的女人一样。
就连在床上,也是当做动物一般宣泄。
毫无底线。
只有她想不到的手段,而根本就没有裴俊干不出来的事。
裴俊有一间摆满了情-趣道具的游戏室。
那屋子里装着各种各样可怕的器械。
她在那间屋子里度过了无数个黑暗的夜晚。
每一次都几乎死在里面。
…………
有一天夜里。
裴俊笑着把她吊在一根特制的床柱上。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悬挂上去的。
整个人的体重都是悬空的。
裴俊是发了狠在玩儿她,好像生怕她不早点死似的。
结束的时候,苏恬大出血。
鲜红刺目的血液浸染了半张床单。
那张床本来就是红色的。
此时就红得可怕。
像是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
她情状凄惨。
纵谷欠过后的裴俊却烦躁地盯着手机摆弄了许久。
甚至忘了将她放下来。
她就被悬挂在床柱上,想要张口,却没力气出声。
最后无声地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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