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大人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被她气昏过去。
“姜妙鱼,你是不是想死啊,我看你就是诚心想气死我!”
他是不想说难听的话。
这死丫头穿成这样把好好的清纯校服穿成制服诱惑y,齐b小短裙下面就一条后面都没有布料的小裤裤,这换做早些年的社会环境,随便找根电线杆旁边一站,就可以直接上班了。
这些话他是不忍说,所以才憋得自己一肚子都是怒气。
“妙妙,你是女孩子,二叔是个男人,你在男人面前怎么可以掀开自己的裙子,你知不知道这样……穿成这样会引-诱坏人犯罪的!”
他轻捏着女孩的小腰,试图把她从自己大腿上拧下去。
可姜妙鱼却咬着烟嘴贪婪地吸了几大口,还不忘扭着屁股在他大腿上挪动。
她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小嘴喋喋不休地道:“二叔可是我的亲二叔啊,咱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又是二叔亲手养大的,和二叔亲的就跟亲闺女似的,你又不会对我犯罪,看看怕什么的,再说了,我又不是对谁都掀裙子的……”
战慕谦气得就像直接掐死她算了。
但是他心里又总惦记着心理医生警告他的那些话。
姜妙鱼就是姜妙鱼。
她现在就是个处于叛逆期的不良少女。
脑子缺根弦,行为嚣张乖戾,这个人格的性情如此,他不能强行扭转她。
她只是个孩子……
他对她只能耐心规劝,万不能强行扭转。
否则结果,可能会更加糟糕。
医生说姜妙鱼的性情本能如此,可是战慕谦在和她相处的过程中总觉得她并不是真的天真顽皮什么都不懂,有时候一举一动就像是在故意撩他似的。
或许,是他思想龌龊,把她想污了?
…………
战慕谦只能板着脸,再一次对她重复:“就算有血缘,二叔也是个成年男人,咱们之前要保持距离,不可再做刚才那种事了。”
姜妙鱼不以为意地扁扁嘴,“哦。”
旋即手脚并用地从他大腿上爬下去。
爬回自己座位上的时候又撅着屁屁露出超短校服裙下方的粉色蕾丝和嫩生生的臀瓣儿。
他只能深呼吸,当做自己眼瞎。
…………
总统府内。
姜妙鱼的书房。
战慕谦手边放着医药箱,他已经记不得这是本月第一次亲手给这死丫头擦药了。
姜妙鱼这个人格的武力值其实要比从前的姜棉棉略强一点。
打起人来不算花拳绣腿,而是真的够狠。
但是也经常负伤。
尤其是她这双手,每每都让他提心吊胆。
战慕谦在她划破的右拳头上擦了药水后,又请了骨科医生来彻底检查。
折腾得她很快就一脸不耐烦。
医生道:“阁下,大小姐的手没有大碍,只是皮外伤,不过……最好还是谨慎些为好。”
战慕谦脸色严肃,挥手让医生退下。
姜妙鱼捧着自己的右手吹了吹气,然后一脸疑惑地抬头望着他:“二叔,我右手的力气没有左手大,所以才会受伤的,你告诉我啊,我的右手到底是怎么残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