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张 充气娃娃成精了?(1 / 1)

次元追踪室。

雾岛翔子和雾岛雄二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跟女儿好好团聚,休假便宣告结束,他们以及牧濑红莉栖、琴美、冈部伦太郎被一条消息,召集到了次元追踪室,就如同当年那样,再一次合作进行次元追踪。

失败!

失败!

失败!

次元之门一次次启动,可是又一次次暗淡下来,频繁的空间波动,让这里的空间都变得不稳定起来。四周游离着空间扰动所造成的断层,支离破碎的空间,就好像被撕碎的照片,又重新黏起来一样。

“罗盘娘怎么样了?”

牧濑红莉栖将晕倒的罗盘娘交给大淀让她送她们去休息,她摇摇头,声音有点发颤:“还是不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切都正常,可是为什么无法追踪到?就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要想要对阿虚进行定位,就会显示一片混乱。”冈部伦太郎的指关节一根根的捏出响声。

“屏蔽。”有希的嘴里吐出了这两个字。

正如同隐藏起来的世界一样,显然有人刻意地将阿虚也进行了“屏蔽”。

“你们当时究竟做了什么?”

桔梗永远都是一身巫女服,她既不跟牧濑红莉栖站在一起,也跟春日保持着距离,一个人站在角落。

春日将当时的事情又给众人说了一边,长门有希甚至将每一丝头发挪动的细节都给大家补充完整。

“你还能感应到阿虚吗?能不能直接将阿虚拉回来?”光坂对春日提醒道。

不过这一点在春日第一时间发现阿虚失踪的时候就想到了,她之所以如此焦躁,就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感应不到阿虚了。

听了春日的描述,光坂思索道:“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那就只有主神了。”

如果只是将春日等人送走,那么精通穿越能力的人也可以做到。可是屏蔽掉那个世界,并且切断了阿虚轮回者跟春日主神之间感应的,除了主神之外,没人能够做到。

简单来说。就是把春日曾经对别人做过的事情,这一次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她被人挖墙脚了。

春日怒不可遏,向来都是她挖别人墙角,何时层被别人挖过?

这种的即视感。让她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变得绿油油的难道是因为阿虚sp了某个绿毛吗?

绿毛必须死!

“可恶!连我团的人都敢抢,把所有人召集回来!包括正在执行任务的那几队!接下来团的任务只有一个:把阿虚给我抓回来!不管是谁,没有本团长的同意,休想离开!”

凉宫春日咬牙说道,她可不是那种被人欺负到头顶上还能沉得住气的人。别人咬过来了,她一定要咬回去!

“卧槽,充气娃娃成精了!”

阿虚的内心是震撼的,在他面前的正是他亲手制造的那个,可是却脱离了他的控制,一步步向他走来。

阿虚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没有绳子,可是他却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感觉周围的空气就如同一口棺材,将他死死的压住。

莲步轻移。她每一下脚步的落点,都恰到好处的踩到了阿虚心跳。一步又一步,摆动的腰肢仿佛在跳舞,而阿虚的心跳,便是伴奏的鼓点。阿虚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无形中被一张诡秘地绿色的网重重网住。

走了过来,指尖轻轻地碰到了阿虚的手背。绕着阿虚走,手指沿着阿虚的手背,划过阿虚的胸膛,划过阿虚的肩膀,划过阿虚的脖颈。手指所过之处,就好像被蛇爬过一样,留下丝丝冰冷与湿滑,并不讨厌。反而有点莫名的享受。

她的身体突然一扭,犹如一条妖艳地美人蛇,勾着阿虚的脖子,侧坐在了阿虚的腿上,右手的手背轻轻的拂过阿虚的脸庞。

难道说那个不老不死的,其实真的是自己创造出来的?

阿虚的内心思考着类似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充满了哲学味道的话题。

的手顺着阿虚的胸膛。一路滑落下去,越过小腹,伸了进去  “呼吸平稳,心跳稳定,荷尔蒙稳定,这都倒贴到这种程度了,你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是全年龄后宫漫的男主角吗?还是说,需要这样呢?”似讥讽又似娇嗔地说道,眼睛如映在泉水中的半月,她舔了舔嘴唇,手指轻轻勾开自己的衣领。

“是啊,难道全年龄后宫漫的男主角有什么不好吗?你不知道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吗?想要做全年龄后宫漫的男主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比一夜十次郎更困难,更伟大,更崇高。因为一旦冲动了,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将面临好船之灾不是砍上边,而是砍下边。只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下面没有了,那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阿虚那灰飞烟灭的眼神,一眼万年,宛若看破了红尘顿了顿,他接着又说道:“况且这具身体也是我亲手做的,太熟了。”

“那这个呢?”

阿虚的目光越过了,在的后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整个人都被一身巫师般的兜帽罩住,只能从起伏的线条上判断出是一个女人。

大半张脸都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中,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位。

俏鼻,薄唇,尖下巴,虽然还未看见全貌,可是只看到这一点,就足以让人产生“这一定是一个冷艳的美人儿”的感觉。

如果要问是什么理由的话,那便是没有理由美的没有理由。

刚才的声音,正是这个人发出来的。

从长袍中伸出一只白皙的纤手,将胸前系着的带子轻轻一拉,长袍向两边散去。在长袍的底下,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旗袍上有着紫色的纹路,绘制着奇怪的图案,给人一种神秘、诡异但是却又想让人探究一番的感觉,犹如带刺的玫瑰。

旗袍的开叉中露出黑色的丝袜,开叉一直绵延到大腿,在和丝袜的交界处,刚好露出一抹白润的肌肤,在黑丝和黑袍的包围下,宛若黑夜中的明月那样引人瞩目。

肩膀一抖,长袍滑下。

她扬头一甩绿色的长发,如精灵的舞蹈。

阿虚心虚地吞了吞口水,好像见到李逵的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