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走了,给叶寻欢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后,就直接离开了。
对于无名出的主意,叶寻欢不得不放在心上,毕竟无名说的也是事实。
诸葛武侯的墓中或许真的还隐藏着什么东西,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之前,叶寻欢虽然是去了诸葛武侯墓不假,也得到了一些东西,可当时的情况有些特殊,让叶寻欢他们根本没有功夫去顾忌其他的。
再者说了,当时那么多人,大战一触即发,谁有功夫去管其他的啊,如今无名这么一说,让叶寻欢意识到,或许真的如同无名所说的一样,诸葛武侯的墓中真的还隐藏着什么其他的秘密。
想到这里,叶寻欢就立即回去了,他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叶河图等人,要去将诸葛武侯的幕给再次挖出来,如果什么都没有,他叶寻欢就当是给考古做贡献了。
当叶寻欢回到住处,将这件事情给叶河图等人说了之后,叶河图等人一个个都很是赞同。
其他人是不知道世界的秘密,心中完全是想要死马当成活马医,但是叶河图知道啊,所以叶河图觉得没准真的会如同无名所说的一样。
再者说了将诸葛武侯的墓穴给再次挖开,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反正现在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最重要的是叶寻欢这每天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找点事情做也挺好的。
万一要是真的有什么发现,对他们来说,可就真的是赚大了。
这几天,叶寻欢心中都很是不安,如今在决定挖掘诸葛武侯的墓穴,叶寻欢就立即展开了行动,直奔蜀中而去。
这一次,叶寻欢不是自己前去,而是带上了奥利维亚和魔王两人。
至于何多泽和老妖以及叶河图则是留在京城中,以免出现什么事情,到时候无法招架。
叶寻欢他们三个人联手,实力可不容小视,哪怕是遇到哈灵顿,哈灵顿也未必能够奈何的了他们。
对于这样的安排,叶河图没有任何的意见,甚至叶河图都觉得这是最完美的安排。
安排好一切,叶寻欢他们就踏上了挖墓穴之旅。
“我以前就听说过你们华夏的诸葛武侯是一个智者,非常的牛逼,如今要去挖他的墓穴,想想老子都激动啊!”魔王显得很是兴奋的说道:“你说他会留下什么啊?”
“纵使留下,估计也都砸坏了!”奥利维亚淡淡的说道:“你旁边的这位大爷可是进去过的,也就是他们将墓穴给弄塌陷的!”
“如果不是他们的话,咱们根本不需要挖开,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这事我知道,不过塌了好啊,那么聪明的一个家伙,谁知道他的墓穴里面有什么危险,我可不想要给一个死了千年的人陪葬,现在去挖,不会有危险啊!”
魔王不在乎诸葛武侯的墓穴是不是塌陷了,他在乎的是挖。
只要是一想,魔王都很是激动。
“你说,我这种举动,会不会被记录到你们华夏的考古界中,给我留下浓厚的一笔,让我也能够流传千古!”
奥利维亚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魔王:“你做什么梦呢,这要是被华夏官方给知道,不把你给枪毙就不错了,还给你留下浓厚的一笔,让你流传千古!”
“我……”
看着奥利维亚和魔王两人在旁边争论不休,叶寻欢没有参与进来,脸上始终都带着一股浅笑。
叶寻欢的脸上虽然在笑,可是心中却充满了忐忑,毕竟去挖诸葛武侯的墓穴,一切都是未知,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东西还尚未可知呢!
若真的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那么他叶寻欢真的就是为考古做贡献了。
叶寻欢他们是准备去挖掘诸葛武侯的墓穴去,而柯清鸿和哈灵顿这边,则是已经准备对孔经纶动手了。
现在柯清鸿已经通知了哈灵顿,让哈灵顿过来,将孔经纶给杀了。
对此,哈灵顿并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多想什么。
毕竟现在是多事之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所以必须要用雷霆的手段。
况且哈灵顿也认为,柯清鸿是不可能算计自己的,除非是他这辈子都不想要翻身。
只要哈灵顿想要翻身,那么柯清鸿就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出来。
如今,柯清鸿就和孔经纶坐在一起。
“我已经联系到了哈灵顿!”柯清鸿直奔主题道。
孔经纶在听到柯清鸿说自己联系上了哈灵顿,脸上立即露出了一道激动的神色。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什么地方,我不是很清楚,在给我一两天的时间,我争取让他告诉我,他到底在什么地方!”柯清鸿轻声说道:“不过他应该是还没有什么行动!”
“上次他给我说,自己受伤了,在养伤,现在想必伤势已经痊愈了,接下来他就应该会有所行动!”
“他对华夏并不熟悉,如果世界的秘密在华夏的话,他应该会用到我,只要他联系我,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到时候你做好准备!”
说着柯清鸿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不然的话,咱俩都得完蛋!”
孔经纶苦笑一声:“你也别让哈灵顿知道了,不然的话,不用他出手,咱俩估计也得完蛋!”
孔经纶可不认为自己能够对付哈灵顿,哪怕是和柯清鸿一起联手,孔经纶都不认为能够对付的了哈灵顿。
“如果我已经知道了怎么办呢?”
一道浑厚而又突兀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
这道突兀的声音,使得孔经纶和柯清鸿两人的脸色立即大变。
下一刻,只听哐当一声闷响,房门直接被人给从外面破开,紧接着哈灵顿就出现在了他们两人的视线中。
哈灵顿刚刚出现,孔经纶和柯清鸿的脸色就变得无比难看了起来。
“哈灵顿……”
“柯清鸿,亏得老子对你那么好,那么相信你,你竟然背着我在暗中和孔经纶勾结在了一起,还想要对付我!”哈灵顿满脸冷冽,身上更是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你真当我在华夏两样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