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这里本来柜子里都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鞋子,名牌包包。周明不禁想到了顾夕颜,怎么从来都没看到她去逛过街,真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不过他喜欢。
仿佛两个人已经忘记了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等着呢,两个人进来的时候都是抱在一起的,根本无视周围。
在进去的一瞬间,秦园转头,忽然看到周明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一时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周明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啊?”甘甜问道,根本没有把他当成外人,仿佛已经习惯了他在这里来去自如。
“噢,你还好意思问,我等你们两个等了一下午!”周明故作生气的说道。
秦园笑了笑,看着周明生气的样子透露着一丝可爱:“你饿没饿,要不要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周明见秦园转身要往厨房走去,急忙拦住了她。毕竟自己现在还得马上去处理基地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耽搁的了。
“秦园,不用了,合作的事我们后面再找时间谈,我现在必须得马上走,要去出差,所以来不及吃饭了。”周明如实的说道。
“周明哥哥,你要去哪里啊?”甘甜问道,之前并没有听说周明要去哪里,怎么突然这么着急了。
周明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甘甜基地的事情,万一告诉她阿浩很有可能出事了,这小丫头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弱,一定会着急死的。
说不定还会要求跟周明一起去,况且基地不比其它地方,不是任何人想进就能进的,不然何至于阿浩这么多年都未曾回来看过一眼。
“噢,临时有急事,需要1去国外,在这期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对于甘甜,他打心眼里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去疼爱。
“还有,你在学校一定要记住,凡事多长个心眼,上次在KTV的事情,就是王豪指使的,你以后离他远点,听到没?”
“我就知道,上次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我已经很明确的拒绝过他了,可是他还是对我死缠烂打,没想到还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甘甜想起上次的事情就愤懑。
“本来打算明天送你去学校,顺便教训一下他的,可是现在应该是没机会了。对了,还有你们寝室的女人,离她们远点,我看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周明一样一样的叮嘱着甘甜,生怕漏下了什么,若是甘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真的不好给阿浩交代了。
甘甜一直点头,随便应付着几句,不知道她的周明哥哥何时变得这么啰嗦了起来,甘甜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还是不能直接这么说:“周明哥哥,你怎么这么担心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啊了,而且你这一去还有回来的时候,搞得和生离死别似的。”
“我只是担心你,如果你在学校那么受了委屈,那就不
要去学校了,干脆直接来酒店和秦园一起吧,反正你那书也是可读可不读的。”周明知道甘甜如果独自在学校的话,处境一定会很危险,但是现在他再也不能时时刻刻保护着她,所以只好让她不要去学校。
“诶呀,我知道了,你放心,你就安安心心去吧,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还能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纯真可爱的我!”甘甜调皮的开着玩笑。
周明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过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我这一次去出差,时间不定,或许很短就回来了,或许,我说的是或许啊,再也不回来了。”周明觉得这件事还是告诉她们好一些,心里也少了那么多的牵挂。
本来秦园正在接水,突然听到周明的这一句话,顿时蹙眉:“怎么?你以后都不愿意回来了吗?到底是什么事要这么长时间?”
“我也不好说,反正这次的任务有些艰难,你们保护好自己,秦园,我把甘甜就交给你了。”周明说道,这两个女孩,完全是不同的类型,虽然秦园在甘甜面前是调皮少女,但是在别人面前俨然一副商业女精英的模样。
再回想起顾夕颜的话,秦园的后头背景十分强大,应该可以保护好甘甜。
“对了,甘甜,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我已经给艾丽酒店投资了,之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你以后要多帮着秦园管理公司,我可不想自己的钱打水漂啊!”周明其实是想借此来约束甘甜,免得到处去惹些祸端。
“最近公司收益一直在持续增长,而且知名度和信任状都有明显的提高,公司已经慢慢开始上市了。”秦园知道自己做出的成绩全都是因为有周明的支持,心里由衷的感谢他。
“好,我知道了,如果后面公司遇到什么困难,我会继续给你们转中转资金的,所以你们放手去做就是,我相信你们。”周明说道,他绝对相信秦园的实力。假如你给她一片天空,她必将会自由翱翔。
“噢,对了,秦园,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如果顾氏集团有什么危机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像上次帮衬一把,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周明想到了顾夕颜,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以后再也不能守护她了,所以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好。
“周明哥哥,我们为什么要帮顾氏集团啊,我们和他们有什么联系吗”甘甜显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于是疑惑不解的问道。
“甜甜,你不知道,那顾氏集团的总裁顾夕颜可是你眼前这个男人的夫人啊!”秦园说道,语气中略带着一些醋味。
“啊?周明哥哥,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啊,我怎么不知道?”甘甜整章嘴惊讶得变成了一个“O”字形,这是多么爆炸性的新闻啊。
“岁,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和她领了结婚证,所以我希望我走了以后你们一定要帮帮她,也算是你们的嫂子。”周明嘱咐道,她必须为顾夕颜铺好路,否则不知道她一个人得走得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