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周明在这边继续扩张着自己的事业,其实放在以前的话,他怎么可能相信自己会在这样一个腐败锈迹斑斑的小镇占领地盘呢,单论收入的话也不可能有多少收入,然而现在周明确实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似乎外界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想在这里好好的修炼下去,具体能不能好好修炼也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然而所谓的造化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人清楚,大家大部分都清楚地无非就是现在周明很厉害吧。
一方面周明在这里扩张,另一方面刘三郎和商周这两个人也觉得有些麻烦了,商周再次催促刘三郎:“到底有没有找到,为什么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仍然没有找到周明的任何消息,这个人难不成真的就从人间蒸发了吗?”
现在商周的脾气越来越不稳定了,因为他知道千年老参的丹药是他能够修炼的唯一捷径,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他成为修炼者,商家唯一一个不能修炼的人就是他,在家族里面到底要承受多么大的屈辱,别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可是都已经如此了,说那么多干什么,刘三郎特别焦急,他对商周说道:“商先生,请您稍安勿躁,之前我已经派了一队杀手到洛卡镇了,我猜想他应该就在洛卡镇,按理说这几天消息就应该传过来了,只是我目前没有收到任何回报。”
刘三郎同样也很着急啊,他害怕的无非就是商周怪罪下来,商周如果真的怪罪下来的话,他受到的惩罚都有多么大,要知道商周可是商家的人,就算是上周并不是一个修炼者,那么他所调动的资源也绝对是超出所有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说什么是好呢?
反正大家都知道,一旦一个人开始做出了那种选择的话,那么也就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他去挑战了,然而另一个事情也是他自己所没有办法去做好的,那现在这种情况下,到底他还应该怎么办呢。
刘三郎派出去的杀手都是非常得心应手的手下,经过多年的培训,他们绝对能够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他相信这群人在洛卡镇一定能够混出一片天地,最次最次也能够打探到周明的消息。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群人刚刚到达洛卡镇之后,不但连周明都没有见到,而且还是直接被人抓起来弄死了,虽然当时表演的成分比较大,可是一下子就演过头了把自己给玩死,这种结果到底谁能够扛得过去呢。
既然没有人能够扛得过去,那么现在的情况也就是正常人所无法理解的了,反正再按照正常人的理解来看,这种情况都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得下去的。
刘三郎很焦急,即便他再着急,他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机会并不是特别多,如果这件事再不帮商周做好的话,那么接下来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呢!
具体是不是惩罚也不太清楚,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大家的想法还是比较容易的,总之没有人会觉得这件事情是很好就能够混过去的,刘三郎对商周说:“商先生,我觉得马上就能够得到消息了。”
没想到他现在这句话直接得到了商周一个大耳光,商周这耳光扇下来之后,怒目瞪着刘三郎:“你tmd上次也是跟我这么说的,我本来以为只要我好好的去让你办事儿,那你肯定能够办得好,结果现在人不见了,他拿着丹药走的,而且就算是我绑架他所有的家里人都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你觉得你还不应该请罪吗?”
这番话直接吓得刘三郎瑟瑟发抖,他这样一个强壮的人,而且修为超级高的人,并且还是白樱花组织五大首领之一的人,竟然算在被商周吓得瑟瑟发抖冷汗直流。
尽管商周在他面前是一个一巴掌就能拍死的人,可是他哪里有胆量呢?要知道商周随便调集一下的话就能够调出来十个比他还厉害的高手,那就是显而易见的。
刘三郎说话开始颤颤巍巍,他对商周说:“商先生,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真的是我自己的错误,如果您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肯定把这件事情办好,不如我亲自去一趟洛卡镇吧,我怀疑周明真的就在那里。”
刘三郎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只能选择自己亲自去洛卡镇,尽管他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消息和得不到消息又有什么区别呢?都已经如此了,说那么多根本就没有用。
刘三郎只能身体力行的去实践了,最起码他也要选择离开商周,每天待在商周身边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命丢了,就算是不丢掉性命,而是不时的给他两个耳光也是受不了的,刘三郎好说歹说也是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屈辱呢。
然而他不忍受这种屈辱又能怎么办?谁让他是背靠大树的一个人,之前如果他不选择背靠商家这个大树的话,现在也不用去听商周的调遣,然而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可以让他选择的事情,所以说既然当初已经选择了如此,那么现在说那么多也是没有用的。
刘三郎当然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可是,他真的不服,同时刘三郎也在想,为什么自己比商周优秀那么多却要受他的制裁。
难道真的只是命不好吗?
从商周的办公室走出来之后,刘三郎就开始瞎想了,他总以为自己只要一直努力下去的话,那么不管怎么样都能够获得至高无上的地位,可是现在他知道了自己跟商周之间的差距根本就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得到的。
即便他再努力,他所得到的东西也不如商周这个人生下来得到的多,所以说那么多还有什么用呢?这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
刘三郎开始感叹,努力如果真的有用的话,那投胎比努力还要更有用,想到如此,刘三郎只剩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