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赤色西装的男人到底是谁没有人清楚,周明也在问秦瑶:“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秦瑶表示摇头,秦瑶说道:“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也没有见过他。”
如此一来,周明便有一些难受了,因为周明最害怕的就是突然出现的人,最害怕这种摸不清来路的人了,因为说不准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白樱花组织派来的,而秦瑶也一样害怕,因为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凡是要争夺地皮的人都是想要大干一场的。
之前有一个刘昌德就已经足够让自己担惊受怕了,好不容易周明说已经把刘昌德解决掉了,现在又突然冒出这个穿赤色西装的人,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应该怎样处理,可是不管怎样处理,周明都在身边。
还好有周明在身边,否则现在的情况一定非常难堪,现在的价格已经被叫到五亿,接下来就要看看对方会不会再继续叫价了。
现在的价格是刘昌德喊出来的,如果再没有人喊下去的话,那么周明就要加一千万,然后把地皮拍下来,不过赤色西装的男人很显然不会放过,他很快便举起了牌子,同时喊道:“六亿!”
竟然是六个亿!
这可真的是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毕竟没有谁会相信现在的这个情况是现实当中发生的,可是就这样明明白白的发生了,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的来路到底是什么,但是看着一掷千金的架势,便知道他的后台一定非常硬。
现在周明没有办法去确认这个人是谁,他想要联系刘冰可是,由于现在刘冰并不在现场,所以也没有办法,不过周明还是把这个人的照片照了下来,准备散场之后我就去告诉刘冰,让刘冰好好的查一查。
现在价格已经到了六个亿,有许多问题都亟需解决,周明这边并没有马上再叫价,刘昌德那边也有一些害怕,因为刘昌德不敢再继续叫上去了,说实话,他真的是有点害怕,如果一旦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他怕这个是不可控的。
可是毕竟地皮的价格还没有完全体现出来,所以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秦瑶马上也开始举了牌子,秦瑶将价格抬到了七个亿,礼堂之内,传来了各种各样的惊喜声,大家都盯着秦瑶。
虽然说七个亿秦氏集团还是能够拿的出来,可是在这种情况下,难道真的就要血拼了吗?虽然说不管怎么看,每一场拍卖会都是一次血拼,然而现在的情况似乎并不是那么乐观,所以说大家都不敢张扬着自己有钱,也不敢真的诚心实意的把这块地皮拿下来。
刘昌德跟周明对视了一眼,然后刘昌德便离开了会场,这次拍卖会他已经决定退出了,虽然他知道白樱花组织给他的任务是必须要拿下这块地,可是现在让他去想那么多也不太可能,肯定他就要退出了,如此一来,也代表了刘昌德跟白樱花组织的决裂,他不再听话了。
可是二十亿的资金已经到达他的账户
上,这笔钱到底应该怎么处理呢,在刘昌德自己看来,这笔钱已经归了自己。
所以说他就是一个商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信誉度和诚信可言,更别说忠诚了,他跟赵长生相比简直就是差了许多。
随着刘昌德离开了会场,赵长生马上便追了过来,赵长生抓住他的衣服质问道:“你为什么退出了?”
刘昌德说:“我觉得不值啊,现在的价格有点虚高,一点儿都不值,我没必要浪费组织的钱。”
听到刘昌德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赵长生简直是气得要死,因为在赵长生的眼里,他急需要这块地方马上盖起来一个更大的生产车间,或者说在把他的地下研究所挪到这边来,如此一来放弃的话就说明他们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之前地下研究所还被周明砸掉,那么他以后还去哪工作呢?
许多的问题都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可是在这种情况看起来非常非常难办,假设说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弄好的话或许还有所缓解,然而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许多许多的问题都是他们没有理由去解决的。
还有更重要的,便是现在白樱花组织给他们下达了非常严厉的灵命,赵长生当然会听从了,可是刘昌德已经完全放弃,赵长生现在就是有点傻,他根本就没有看出来刘昌德早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刘昌德还继续安慰他说道:“不过就是一块地皮而已,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的机会,你去跟组织说一下,过一阵子我听说还要一块地皮,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这话说的让人无可辩驳,然而赵长生已经气的想要吐血,只是因为赵长生的智力没有经过这方面的提高,不得不说赵长生肯定是一个天才,或者是一个聪明人,他在制药方面有着非常大的成就,可是对于人心以及厚黑来讲,他似乎就是一个婴幼儿水准。
刘昌德就在他面前骗他,他竟然都看不出来。
可是这又能怪得了谁呢?谁让她自己就是如此弱势呢,现在赵长生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跟组织解释,可是刘昌德却优哉游哉地离开了,看着刘昌德那离开的背影,赵长生很不得马上把他生撕掉。
然而现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能打电话告诉自己的上层,就说刘昌德并没有按照计划行事,至于之后的事情,他实在是管不了了,可是打完这个电话,他还是想要追上去跟刘昌德说一声,希望他能够继续进去拍卖。
然而见钱眼开的刘昌德怎么可能会同意呢,他只想着自己以后怎么花这二十个亿的资金。
以后我在中云市甚至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拿着这笔钱跑到一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享清福那该有多好,他就不信白樱花组织能够把他找出来。
其实他的这个想法真的就错了,白樱花组织如果想找他,怎么样都能找出来,而根本就不会给他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