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李玲玉对于周明很多不明白的事情,有独到的见解,但是在天外陨石这件事情上,李玲玉所知道的一些信息,甚至没有阿拳多。
因此,无论是使用这块石头,还是如何将这块天外陨石,发挥到最极致的效果。李玲玉都不能给周明,更好的一些建议。
而自从周明拿到那块石头,一直到现在,无论那块天外陨石是放在身上,还是如何,周明都未曾知道,它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就算是使用窥魂之眼,也无法在这天外陨石上发现有很多,潜在的能量,一句话说白了,哪怕是,比较有放射性的物质,现在在周明眼前,都可以看的了然。
但是现在,这块石头在周明看来,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若不是阿拳将它形容的那样玄乎其乎。
周明甚至不可能,想象到它会有多么有用的厉害之处。
原来就是这样一块石头,却引起了那么多人的注意。
单单就现在而言,无论是之前,在地下停车场向周明发难的李稻葵。
还是现在无故将阿拳打伤的那个神秘女人。
这些人的矛头无疑都是指向那块石头的。
第二天诺澜便打来电话。
她告诉周明,她的合伙人想见周明,想让周明去一趟,而且约好的地点是她家。若是这件事情放在之前,兴许周明还会第一时间有所反应,但现在他不会。
去到诺澜住处的时候,周明的心情非常平静,因为他知道,就算是诺澜这样说,秋若雨也不可能出现在他家,而现在周明甚至开始怀疑,秋若雨这个合伙人究竟存不存在?
周明辗转来到诺澜的家中。
门铃响了半天,诺澜才姗姗将门打开。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头发上有滴下来的水珠。
看上去像刚洗过澡,他的浴巾裹得很低,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周明显然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刚洗过澡。
她双眸暗含秋波,对站在门外的周明笑了笑。
女人都就如同美玉一般,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块玉的纹理是一样的,或清晰或透彻,女人也同样如此,或妖娆或清纯或妩媚。
然而周明面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将清纯和妩媚相结合了一般。
她微微一笑。显得风情万种,见周明其实没有说话。
诺澜开口道:“还愣着干嘛快进来吧!“
周明点了点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换鞋进门。
诺澜的浴巾,不但扎的低而且非常短。
一双饱满修长的****,暴露在空气中,在诺澜家的餐厅中,摆放着一桌,已经烧好的丰盛佳肴。
周明皱眉问道:“你的合伙人呢?”
诺澜娇笑了一声,然后说:“今天的菜不知道符合不符合你的胃口。这瓶酒是唐顿酒庄,1997年的珍品。也许周总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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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诺澜笑了笑,整理了一下她胸前的浴巾,丝毫没有回答周明之前那个问题的意思。
周明又问了一遍:“你刚才打电话给我,不是说要见你的合伙人吗?现在他人怎么不在这里?”
很显然周明了这个问题有些多余。
这只是诺澜请他只是一个借口。
果不其然,诺澜娇笑了一声说:“如果不提及那个人,或许你也不会来,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我很好奇,至少看上去你很在乎她,非常在乎她。”
周明哑然,对于诺澜的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者说,这个问题,他已经说出来答案,周明已经无需要再过多的赘述。
周明笑了笑说:“这菜做的很不错,我不太喜欢喝酒,所以不懂这酒究竟是好是坏。”
诺澜在桌下轻轻勾了勾周明的脚,娇笑着说:“酒和女人一样,品品就知道了。”
她的双眸炯炯有神,看着周明,眼神中满是诱惑,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一个女人对自己做出这样的动作,无疑是莫大的挑衅,如果退缩了,显然不太男人。
周明笑了笑,从桌下一把勾住诺澜的腿。
或许因为刚洗过热水澡的原因,她的,一条****修长,并且冰凉,柔滑的手感犹如是一个上好的美玉,周明顺着诺澜的小腿,一路往上摸了过去,只是因为两人是对坐着的,尽管餐桌不宽,但仍然限制了周明这个动作。
见到周明这个样子,诺澜娇笑得花枝乱颤。
她缩回腿,坐到了周明的身边,这样一来,因为周明的身高问题,他一转头。就可以清晰的看到,诺澜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
周明不是傻子,他知道,诺澜如此妩媚,必然别有动机的,而他选择在自己到来之前去洗了一个澡,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暗示。
但是,周明是一个男人他不否认,但同样他也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也许在很多问题上他不够聪明不够机敏。但面对面前这个女人,周明却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在某一个细节上疏忽换了什么错误,那么最后的结果有可能是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也许这样的假设,听起来非常的无厘头,但是周明认为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确有这样的杀伤力。
她不简单,周明此前只认为,她是一个和秦瑶一般的女强人,她可以在商场上打拼,可以运筹帷幄,可以拿到投资人的投资,可以规划未来企业的发展。
同样,当经历过这么多小事情之后,周明开始心中对这个女人提防起来。根据以往的经验,周明总结出一个结论,无论身边怎么样一个不起眼的人物,可能都是,他身处这件事情背后的运筹帷幄的人,更何况现在的诺澜在周明的心中并不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如果说起初朱骏接触真格资本的时候,周明只认为诺澜是一个小小的创业者,一个公司的合伙人兼总经理。
那么现在周明认为自己之前的想法,大错特错。
诺澜不止这么简单,单单从她之前的种种行为来说都是如此,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