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有些人真的能够放得下曾经的那些凄凉的悲惨,收拾好心情向着美好的新生活前进。.
张松是这么想的,也希望法正是这样的人。
很显然,法正不是这样的人。凭什么当初将我按在地摩擦,现在却要我以德报怨。老子将来要是风光了,不把加倍报复回来怎么行啊。
法正心里在想什么,张松是不知道的了。
现在他们也无法想太多了,此时张松他们的队伍已经渐渐快到襄阳城外了。
张松和法正要是一直坐在马车直达城门口,那是太嚣张了。人家摆出那么隆重的仪式在那里,礼尚往来也好,低调一点也好,张松和法正是必须在一定的距离之内下车步行的,这样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诚意,给神武朝廷的武们一个好印象,为日后在神武朝廷立足增加筹码。
陈宫和沮授这两个负责迎接的看到张松远远地下了马车步行而来,脸算是有一点微笑了。这张松还是会做人的,没有太过嚣张和失了分寸。
“子乔,我等奉陛下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陈宫和沮授带着所有官员迎了去。
张松带着法正颇为感动地向陈宫和沮授等人行礼,说道:“某等何德何能,能让陛下和诸位大人厚待。实在惭愧啊。”
“子乔谦虚了。一路辛苦了。不知道你身后之人,可是法正法孝直?”沮授笑眯眯地问道。
“沮大人高见。正是孝直。孝直乃是在下好友,才学惊人,此次作为在下的副手,同时前来拜见陛下。”张松当然知道沮授现在问的问题是其他人都是想知道的。
这个时候当然是法正出来表现自己的时候了,只见法正站了出来,恭敬地说道:“法正拜见各位大人。”
法正不卑不亢,相貌英俊,一身儒服,让人感受到一种高超的气质,众人不由得暗赞:真是好相貌啊。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对法正的第一印象不错的。
其有一个人看着法正不是那么顺眼了。
沮授背后的田丰看着法正俊秀的脸盘,不由得低声感叹道:“人说相由心生,张松长得那么猥琐,背叛刘璋是很正常的。没有想到法孝直这种隆眉大眼的也是这种人!”
沮授听到了这句话,整个人的表情都是不对了。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似乎没有人听到田丰的感叹,心算是松了一口气的。即便其他人听到了他们也会装作听不到的,毕竟田丰说的是事实。
田丰素来正直,看不惯的是那种卖主求荣的人,张松和法正吃着刘璋给的俸禄,却一直想着要把自己的主公卖了。无论他们说的多么好听,为的不是自己的荣华富贵。
田丰是怎么看张松和法正都是不顺眼的。
沮授轻轻咳嗽一声,算是给田丰提了一个醒,然后对着张松和法正说道:“两位,我等也不要在这里寒蝉了。陛下可是在行宫之等候多时了。咱们不能让陛下久等了,那可是大不敬啊。”
张松和法正对视一眼,激动地说道:“沮大人说的是,还请诸位大人带路。我等二人迫不及待想要面见陛下。”
“两位请!”陈宫笑嘻嘻地转身带路了。
于是在一片祥和的音乐声,张松和法正两人和陈宫等一大堆武大臣一同进入了襄阳城。
法正看到道路两边的百姓一脸羡慕和敬佩的样子,心顿时豪情万丈。
大丈夫当是如此啊。刘璋你这个蠢货不懂得欣赏我,世间最强大的陛下可是懂的欣赏的。
张松同样是一脸的得意,能够得到刘玉如此的对待,即便不是完全给他的,他也感觉很有面子。
道路两边的百姓看着张松和法正,两人一丑一俊,顿时觉得乐了。
一些较大胆的女子大姑娘看到法正长得那么俊,一个个都对着法正送去秋天的菠菜。法正也是接收到了这份热情,在益州,他可是没有这样的待遇,顿时羞红了脸,有点不太习惯。这样如同情窦初开的样子,惹得给法正送菜的女子笑得花枝招展。
“这是益州来的使者么?怎么那么有趣啊。”一个看起来读过几年书的人说道。
“啥有趣?”旁边一个壮汉模样的人有点不解。
“一个长得那么俊,你看看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另一个却是那么的不堪,简直咱们荆州的庞士元长得还要丑一点。”读书人是见过庞统的,直接把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被你这么一提醒,这还真的是啊。哎呦喂,这世道是怎么了。居然有这么丑的人啊。模样估计是找不到媳妇的。”这壮汉估计是憨直性格,说话没有多少顾虑。
这番场景都被张松给听到了,他顿时有点怒了,心想都是一些刁民,人是可以用外貌来衡量的么,讲究的是内在,咱乃是高人一等的存在,没有必要和这些低等人计较。娶不到媳妇,老子的媳妇可是多了去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还好咱没有给爹妈丢人。要是长成他那个样子,那真是丢人现眼了。”壮汉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继续说道。
这话被张松听到了,张松的怒火被点了起来,但是算他涵养好,再次平息了。
“我说老兄啊,你说话能不能留点口德。即便人家长得是丑了点,可这找媳妇的事情也不全在这里面啊。即便是真的,你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啊。要是被人家听到了,这多不好啊。要知道人家现在可是使者,万一有一个不好摔在地了,你可是犯下大罪过哦。”读书人教训地说道。
“咱可没有乱说。说出来不怕你不相信,咱们荆州第一丑的庞士元,某家是见过的,当时要不是大白天,还以为见到鬼了。庞士元一直都是没有找到媳妇的,这是整个荆州的都知道的事情,这个家伙以某家看来,庞士元还要差点,庞士元都找不到媳妇,这家伙会有,某家读书是少了点,但这眼力劲还是有的。”壮汉反驳地说道。
“此话虽然有理,可是人家可是益州那边的,或许益州那边的姑娘不介意这个外貌。”读书人提醒道。
壮汉继续反驳说道:“这人啊,无论是天南地北,都是吃五谷杂粮的。益州那边也一样是人,怎么不一样呢?你问问那些姑娘愿不愿意嫁给那个丑家伙。”
两人的对话如同后世的相声一般,声音洪亮,把周围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了过来。等听完读书人的话后,大家伙都笑出声来了。
张松一直在注意着这对二货的谈话,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的道路有一个小小坑,一时不察踩了进去,差点摔倒在地了。
张松身边的法正等人急忙扶住张松,免得张松扑街在地。
刚才说话的读书人和壮汉立刻沉默了,他们没有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居然变成了事实。
“子乔,你没事吧。”法正扶住张松后急忙问道。
陈宫等人都不知道张松为何刚才差点摔倒在地了,好在是扶住了要不然张松丢人丢大发了。
张松陪着笑脸说道:“没事,之前一路颠簸,有点疲惫而已,不碍事。”
张松可不能说自己被在刚才路边两人的对话给刺激到了而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小坑。
话说回来,张松也觉得襄阳这边的官员实在太不像话了,城门那么重要的地方,这平常的维护工作做得实在不到位,居然留下了那么一个小坑,还好自己身手敏捷,没有出丑。
张松决定不能继续听那两个二货的话,还是先进入城面见刘玉才是正道。
可这人要是笨,还真的没有多少挽救的余地。
只见那个壮汉继续说道:“都说读书人的嘴巴毒,还真的是说对了。你小子刚说完,那家伙差点摔了。真是乌鸦嘴啊。”
“这与我何干啊。在下说的是戏言,怎么可能是在下的责任?”读书人急忙辩解道。
壮汉和周围的百姓一个个都是不相信的样子。
读书人似乎太年轻了,一时间无法辩解,然后诅咒发誓道:“要是在下的真的是乌鸦嘴。那让长得丑无的家伙,被砸到头!”
话音刚落,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城门附近有一个百年的老树,树有一个鸟窝。这阵狂风将鸟窝吹了起来,最后好巧不巧地砸在了张松的头,还停留在张松的头没有掉下来。张松周边所有人都震惊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鸟窝不是什么重的物件,能够被风吹起来证明没有多大的分量。但张松有点懵逼,他不知道自己的头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张松马从自己的头把这个鸟窝拿下来。张松感觉自己的手指之传来一阵温热柔软的感觉,等他拿下来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个鸟窝,而他之前的那种感觉,是因为鸟窝之有大量的鸟类粪便,还是热的。
古语有云,被鸟屎滴到头,那天绝对会倒霉的。张松可不是被滴到了,他是被一窝鸟屎个砸到了。
法正是一脸震惊,今天张松怎么会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情。陈宫和沮授等人强忍着笑意,他们不敢笑出来,因为这样会伤害到张松那较弱小的心灵。
张松崩溃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倒霉的事情,心想:“可恶啊!我张松这一世英名这么毁在这里了啊。难道今天是我张松最倒霉的日子?”
所有的目光都被张松给吸引住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戏剧的一幕发生。
壮汉看到果然如同读书人说的一般,还真的有东西砸到那个丑家伙,不由得心一紧,回头一看那个读书人,此刻真的相信这个人一定是乌鸦嘴。壮汉的双腿轻轻动了几下,让自己和这个乌鸦嘴的读书人拉开一点距离。
读书人也是张大了嘴巴,自己是简单的那么一说而已,居然这么灵验了。
周围的百姓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个读书人,他们同样和壮汉一样后退了一小步,和读书人让开了一段小小的距离。
“大家伙怎么都这样看着在下啊?”读书人明知故问地说道。
壮汉拱手说道:“这位大哥,小弟之前得罪了,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对用你那神通啊。”
壮汉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情来和读书人说话的,他也真的怕啊。
读书人无语了,这简直是不可理喻啊,喝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周围的人显然没有什么化,完全听不懂读书人说的是什么,还以为读书人又要发威了,一个个急忙躲开。
读书人瞬间成为孤家寡人一个。
“朽木不可雕也!”读书人感受到侮辱,愤然离去。
读书人脚步飞快的离人群而去,他今天的心情本来好好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好心情了。
一个眉毛有点发白的年轻人叫住读书人,说道:“幼常,你走的那么快干嘛?”
读书人一看,立刻停住脚步,恭敬地说道:“是三哥啊。小弟有礼了。”
“都不小了,走路还是这么急躁,摔倒怎么办啊。父亲有事情找咱们,现在大家都到了,你这小子乱跑。现在跟着回去吧。”眉毛有点发白的年轻人说道。
“知道了,三哥。”读书人没有任何的异议。
两人向着家里走去,在半路之,读书人问道:“三哥,这个世真的有乌鸦嘴么?”
眉毛发白的年轻人轻轻说道:“这很难说了。世间万物都有存在的。只是可能咱们没有遇到而已。对了,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没什么!”读书人急忙闭嘴了。
不用多久,他们到了自己的家,一个十分大的府邸,府邸的门匾面书写着“马府”。
此乃荆州豪门之一的马家!
眉毛发白的是马良,他们的老爸可是生了五个儿子,一个个都是一表人才,人称“马氏五常”。其以眉毛发白的马良最有才华。
而刚才乌鸦嘴的是他们最小的弟弟,马谡马幼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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