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的这个回答,让这群私兵很不满意。
面对潞国公的招揽,回答竟然是拒绝?
而且语气让他们很不舒服。
一名私兵,微微眯起眼,高高抬起灯笼,把光完全打在林深的脸上:“这么说,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林深同样眯起眼,手往身后一背,准备随时从系统空间掏出火尖枪来:“怎么着,这是想对我动手吗?”
私兵点点头:“给脸不要脸,哥几个招待他一下!”
“这长安城可不是你这种小门小户就能立足的地方,潞国公肯赏你脸,想收下这家铺子,是你的福气。”
“可你不要,就别怪哥几个动粗了。”
他们倒是没有拔刀。
站在最右侧,没有提着灯笼的那人向着林深扑来。
和地痞流氓不同,他们都是好吃好喝养着的私兵。
上过战场,杀过人。
眼里的凶光,是如刀子一般的凛厉。
眨眼之间,这人就扑倒林深面前,双手一扬,就想要抓住林深的双臂。
他速度快。
林深反应更快。
抬脚一踹,也没用十分力,只用了四五分。
可这股力量,依旧是这个人无法承担下来的巨大。
直直的来。
同样被直直的弹飞出去。
在空中划出一道夸张的弧线,咚得一声,重重砸在对面的墙上,震下来一大片土屑。
那名私兵,喷出一大口血水,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剩下几个人,对视一眼,眼中掠过一丝慎重。
是个硬茬子!
把人踹飞,倒不是太难的一件事。
可能踹飞这么远……
就有些难以想象。
他们在军伍中的时候,见过人被马直勾勾的踹中,可也不过是踉跄退几步,没被踢飞这么远的距离。
力量大的人,都很难对付。
噌得几声,他们没有犹豫,拔出腰间的刀。
虽然侯君集没下命令,让他们杀死林深。
但……一个贱籍的商人而已,就算杀了,撑死打几板子,长安县的县丞还能跑到万年县,潞国公眼皮子地下的底盘,杀死他们不成?
他们没有任何犹豫,挥动着手里的刀,就朝着林深的脑袋砍去。
想杀死自己?
林深微微眯起眼,双手往身后一背。
看上去是在掏什么东西。
实际上,是从系统空间里取出火尖枪。
数百斤的铁枪,顺便一抡就带起一阵风声呼啸。
迎着他们手中的长刀而去。
哐当一声,枪尖和刀刃相撞,溅起一阵火光……那些私兵的手中拿的唐刀,就被枪尖轻而易举的斩断。
就如泥土捏成的那般脆弱。
凡铁哪能和神兵利器相比。
私兵们,面露惊愕之色。
陪同他们征战多年的刀,竟然断了!
这才只是第一次对拼!
哪怕是那些传说中的名刀,也不可能有这种效果吧……
对于士兵来说,没了兵刃,就等同缺了胳膊。
就在他们愣神的这一瞬间。
林深一脚一个,没有留情,直接把他们踹到地上!
肚子上传来的抽搐感,让这群潞国公府的私兵们,有些艰难的站不起来。
林深手里握着火尖枪,看着地上躺着的这群人,有些出神。
片刻之后,他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说道:“怎么这么容易解决的?”
林深早就做好了苦战的准备。
可没想到,这几个人竟然这么容易解决。
和打陈三他们那种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
感觉……火尖枪都不用拿出来,都能解决这几个人。
地上躺着的那群私兵,有一股浓浓的想要吐血的冲动。
打完自己这群人的感想,竟然是这样?
是,你是厉害!
但是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有点太过分了。
林深心里不禁感慨。
祖龙血脉和火尖枪的结合,还真是强力。
自己的确是有些低估自己的实力了……
林深没在这种事上多做纠结。
伸手往后背一缩,再次把火尖枪收回系统空间内。
林深低下头看着这群私兵,眼神冰冷。
这是群想杀死自己的人。
说实话,林深并不想留他们的活口……
但在大唐,还是要遵守大唐的规矩。
没脑子的蠢蛋,才会杀死这群大头兵,白白送给侯君集一个可以要挟自己的机会。
真正的威胁,是侯君集,而不是这群大头兵。
但教训,还是得给。
林深往前走一步,抬脚一踩!
喀嚓一声——
伴随着一阵石破惊天的惨叫声“嗷!”
一名私兵的右臂,就被林深踩断,碾压成一团肉泥。
其他几名私兵,看的目瞪口呆,有些不知所措。
都说打狗要看主人。
这么干,可就是彻彻底底的,不给侯君集面子……
“嗷!”
“嗷!”
一道道哀嚎声,接连响起。
他们的下场都一样,被林深无情的踩断右臂。
林深居高临上,俯视着他们,语气冰冷无情:“回去告诉那个姓候的,我不是那么没膝盖的软蛋。”
“这如意超市是我的,那就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要是有什么妙招,招呼过来,我都接着……”
“可别再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姓候,我倒是觉得在我面前耍猴。”
私兵头领捂着自己的断臂,脸色苍白的很,他语气阴戳戳,厉声说道:“我家大人,那可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从三品的兵部侍郎!”
“你可知道和我家大人作对的下场?!”
林深嗤笑一声:“这就是你们招摇撞市的底气,真是可笑的很。”
“潞国公怎样,兵部侍郎又怎么样?”
“看重这东西的人,才会觉得唬人。”
“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林深伸手一指他们,语气更加凶狠起来:“若不是还想卖大唐一些面子,你以为你们这些人的命能留下来?”
“滚吧,回去把我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你们主子。”
“少他娘的来打扰我。”
杀气凛然。
私兵们都有些说不出来话。
自己仰仗的人,对这个人起不到任何威胁……
这让他们内心里,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挫败感。
这大唐里,竟然真的有不把潞国公当一回事的人?
而且还是个贱籍的商人?
他们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巨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