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魅族的势力庞大,并不是你我两派能够抗衡的,但那两个小子,我却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聂狂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
而林子业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两人目光一对视,两人眼中都深深露出一丝忌惮之色。
“狂兄,你说,那两个男的,会不会是魅族联姻某个大势力,从而来的人呢?”
林叶子脸色凝重的说道,之前他们都不曾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确实是出了这样的问题,比较尴尬。
聂狂点点头,觉得林子业说的有道理:“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因为魅族的人,一向不跟男人在一起,有可能是凭借这次考核,选择出一个女婿来,你说,那两个人都是什么来头?”
林叶子摇摇头:“不知道,魅族的行事一向严密,多年来,她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情报系统,外面的势力很难侵入里面,曾经逐风派想要在魅族内部安插人手,还没安插进入,人手在启程之后,便已经被人杀了。古老家族的底蕴,远远不是我们这些帮派能够与之相比的,他们很可怕,甚至我猜想,那两个男孩,应该也是某个古老家族的人!”
“那我们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了,连魅族,都要杀掉!”
聂狂眼中露出一抹狠色,很显然,对方已经认出了青龙宗和逐风派,如果让对方安稳的度过了考核期,甚至是进入了圣道谷参与学习,那么出来以后,还想要再进行杀人灭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可是目前的话,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方面,可以让两人这样忌惮。
“我觉得聂狂兄此计甚好不过,那魅族和两个男人,全都得死,全都得死的静悄悄!”
林叶子眼中也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不过和聂狂不同的是,他眼中闪过的狠厉之色之后,还有一点其他的狡猾之色。
聂狂并没有看见,看了看身后青龙宗仅剩下的五人,还有逐风派还剩下的五人,眼中再次浮起一抹戾气,这魅族欺人太甚了!
“走,我已经想到了办法,我们带着追踪蝶,沿着河岸走,到了他们上岸的地方,追踪蝶自然会再次找到他们的踪迹,这次我们一定要来个一次性的一锅端才行,不然的话,再让他们跑了的话,可就有不好追了!”
聂狂已经想好了,沿着河岸,可能碰见的修炼者还会有很多,这样来说的话,两个帮派的人马也好抢夺一些指环,并不是只能在这里追杀人,因为现在如果要追杀人的话,那才不是遗种好的方法。
毕竟来参加圣道谷的考核,还是以考核为主,追杀的话,只是在抢夺指环之中,可以干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不能盲目去干,而是需要有计划。
就这样,聂狂率领一队,来河岸北边,林子业率领一队,来河岸南边,两支队伍各自带着一些追踪蝶,在河岸上开始搜索。
一处瀑布之下,水声隆隆,水花四溅,旁边鸟语花香,好不自在。
突然,瀑布之下的水潭之中,天幕倒影突然破碎,窜出来几个人头。
“这水真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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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张大元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捧起一口水,喝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水流或许是因为灵气滋养的原因,变得无比舒畅。人进入其中,好像就是进入了浓郁的灵水当中。
按照林奇他们的估计,这的水流,已经算是灵水的一部分了。
林奇笑了笑:“我刚刚好像在这儿那个啥了一次,你就喝把。”
蝶梦也宛如芙蕖出绿波一样,弹出了头,青丝湿答答的搭在肩头,乌黑长发更加靓丽。脸上多出晶莹水珠,给她带上一点别样的诱惑。
“出来啊,还在水里干嘛?”
林奇看了看蝶梦和她三个手下,感到一阵困惑,为啥还在水下不出来?水下有那么好?都舍不得出来?
蝶梦娇嗔的看了一眼林奇,怒道:“你和他,都转过头去!”
说完她脸上带起了一抹红晕,只有蝶梦自己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她们魅族穿衣一般都比较单薄,进入水中,身体的轮廓全都暴露了。刚才她们将披风收了起来,现在如果出水,岂不是让林奇和张大元占了便宜!
“好好好,我们转过去,我们转过去,真的是……”
张大元一脸心虚,瞬间就明白过来,刚才在水下,他朦胧之间,早就已经看见了四个女孩玲珑曼妙的身躯。
在水下,因为衣服全都紧贴着皮肤,更加诱惑人,要不是因为水流有些动荡,他早就春心大发了。
他是老司机,可以理解,但是林奇可却并不知道,因为在地球上的时候,哪儿会碰见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不明就里,愣头愣脑的问了一句:“你们要干什么,难道你们要沐浴吗?不行不行,现在荒郊野外的,我们还说不定还在对方的追捕当中,这样可不行!”
蝶梦四人被林奇说的瞬间愣住了,他们这是在说什么?这是在闹什么玩意儿?
“让你们转过去,你们就转过去,你看人家张大元,多么听话,你再这样说,我告诉你,我让你好看!”
采邑看着林奇,瞬间怒了。但说到最后,看着林奇眼中的那种郁闷,这小子该不会是真的傻吧?
这就特么的有看头了,这小子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也太愣了吧?
蝶梦看着林奇不像是装的,只好挥挥手:“算了算了,你转过去吧,别问为什么了,这是女生的私事。”
“早说不就完了!”
林奇转过头,心情有些郁闷,早知道她们不方便,直接说不就完了,还搞的他差点误会了。
蝶梦对此也非常无奈,她们说了啊,但是不管用啊,这也是她们感觉到无奈的地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理由存在?
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奇葩存在,他简直就是醉的够够的。
四人从水中出来,用灵气将衣服烘干,而后稳稳的落在了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