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林奇十分好奇的回过头来,寻声望去,想看看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一般来说,为了确保利益最大化,大多数买家在进行报价的时候都采取循序渐进的态度,报出的价格一般都不会比前一个报价人高出多少,尤其是当大家都预感到这轮竞拍即将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就更是如此。
因为,在竞价接近尾声的生活,你所报出的价格很有可能便是最终的成交价,倘若你的报价比前一个报价高的很多,也许最终你便会花掉很多的冤枉钱,这当然是非常不值得的。
正是基于这样一个原因,才使得大家听到有人居然生生的将自己的报价提高了整整一千万的时候,立刻便引起了一阵的哗然。
林奇看到,竞价之人是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男子,男子外貌看上去显得非常的粗狂,和上官博有一些相似,都长有浓密的络腮胡子。
“我当是谁,原来是他。”和林奇一起回过头来的谭无双认错竞价之人时,淡淡的笑道。
“无双姐,你认识此人?”林奇用好奇的眼光望着谭无双问道。
“恩,认识,他和你谭大哥可是酒友。”谭无双淡淡一笑,继续道:“不过,关于他的更多信息,你还是去问南宫小姐好了,她对此人的熟悉程度可并不比我少。”
“哦?南宫小姐,看来,此人还挺有名气?”林奇转过头去,笑着对南宫燕道。
“说起此人,跟我南宫家族倒是真的是有一段渊源。”南宫燕抿嘴道:“此人名叫程乾,是一个散修,现下的实力应该已经达到了灵河境中期甚至更高,十年前,他和我父亲结识,很快便成为了忘年交,后来,不知为何,他遭仇人追杀,在我家常住,算是避难,有一日,却突然不辞而别,临走之前,还留下了一张字条,大意是说,他在南宫府上居住这段日子,和府中一个丫鬟互生情愫,但是却不好意思跟我爹爹说,只好带着那个丫鬟远走他乡,从那以后,我们就早也没有见过他。”
“还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林奇听罢淡淡的笑道。
“是啊,其实,我当时对此人的印象一直非常的好,就连我爹爹,也没有打算去追究这件事情,大概是他自己觉得没脸再登我南宫家的门吧。”南宫燕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推了推林奇道:“林奇,闲言有的是时间叙,你是不是该出手了?”
说话之间,《驭凤诀》报价已经升至了五千万,不过,开口报价的人明显比先前少了许多。
“五千五百万。”就在林奇准备举起自己的号码牌时候,程乾第二此开口道。
虽然,程乾这次并没有将报价整整加了一千万,但是,相比起其他人一百万一百万的报价,这一开口便又将竞拍价一下子便提高了五百万,还是立刻便又引起了一轮小小的议论。
林奇见状,也是笑着摇摇头,暗道对方还真的是有性格。
“六千万。”林奇
举起作为前的号码牌,进行了自己第一次的竞价。
原本,大家还以为不会再有新人加入这个战局,没想到,竞价都已经超过了二十轮,居然还有人第一次开口竞价,于是,便将目光纷纷朝林奇这边看了过来。
当他们看到林奇的两边居然坐着谭无双和南宫燕的时候,心里面倒是立刻便释然了。
南宫家族自不必说,那可是整个燕京修炼界一个响当当的势力,即便是伏虎山现在已经败落了,但是俗语说,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不是?
能和这两个势力的代表人物坐在一起,想必林奇的背景也没那么简单,看来,此人对于这本刚刚出世的《驭凤诀》应该是志在必得的。
程乾听到林奇的声音后,也下意识的朝他这边看了一眼,原本,他心里也并没有太将此人放在眼里,他的女儿已经六七岁了,也到了应该进行修炼的年龄。
这次,他带着妻女回到燕京,除了是陪着妻子走访亲友,也想给女儿找一本适合她修炼的心法。
虽然,这些年来程乾走南闯北,广交朋友,也收集了几本初级的入门心法,可是,已经是灵河境高手的他对于那几本心法多多少少还是不大满意。
这次,他来到冷氏商会所举办的拍卖会上,其实也只是想要碰一碰运气而已,没有想到,这才拍到第二件东西,便已经出现了一套心法口诀,这套心诀,不但是千年之前的口诀,而且还非常适合女孩子修炼。
程乾听到这些信息,当然立刻便做出了决定,不论花多少钱,他也要为女儿将这套心法买下来。
因此,程乾才会选择那么极端的方式来进行报价,目的就是想告诉其他人,自己对于这套心法有势在必得的决心,希望别人能够知难而退,不要跟他去抢。
就在程乾感觉到,和他竞争的人变得越来越少,他很快就会将这套千年之前便已经存在的《驭凤诀》收入囊中的时候,却突然有人跟他一样,一开口便将报价整整提高了五百万。
程乾不由得朝林奇那边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本身倒是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特别的感受,可是,坐在他身边的那两个女人,程乾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谭无双的夫君谭九剑,伏虎山的掌门人,当年可是他的酒友,十几年前,两个人因为意气相投,经常在一起昼夜畅饮,那倒也是一段非常酣畅淋漓的日子,现在想起来,还叫程乾觉得非常的怀念。
至于坐在林奇另外一侧的南宫燕,程乾就更加的熟悉了。
南宫家族的南宫燕,便是十年前自己的南宫家常住的时候,她的修炼天赋便已经开始展露锋芒了。
想起南宫家族,程乾的老脸在瞬间便红了起来。
多年,程乾遭对手追杀,在南宫家族暂住,家主南宫墨轩待他犹如上宾一般礼遇有加,而他却拐跑了人家府中的丫鬟,这事怎么上都不是那么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