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怀仁从包厢里跑出来,催情剂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此时此刻,他整个人看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就像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发生爆炸的大气球。
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打扮性感的时尚女孩,只见这女孩穿着一条豹纹连衣短裙,搭配轻薄款的肉色丝袜,脚上则踩着一双粉红色的高跟鞋。
那鞋跟的高度足有15CM,使得她走路的姿势看起来特别妖娆,不是抖胸就是扭腰晃屁股的,任何正常男人看到她,心里估计都会痒痒上好一会儿。
“美女。”色迷心窍的薛怀仁,直接就迎了上去,看着女孩胸前的两颗大鲜桃直流哈喇子。
“干嘛?”时尚女孩明显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双手护在胸前,一双电眼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
“陪我一晚上怎么样?”薛怀仁咽了咽口水:“你开个价。”
“神经病吧你!我不是小姐!”女孩狠狠剜了他一眼,作势就准备离开。
“装什么呀,不是小姐你穿这么暴露,还打扮的这么妖艳。”薛怀仁从头到尾,一直在盯着女孩的胸部和脸蛋看,那张脸虽然称不上美颜,但化妆化的却很到位,什么假睫毛啦、美瞳啦、眼影啦、粉底啦、唇彩啦,以及小腿上的蝴蝶刺青,都为她的夜店范儿起到了增光添彩的作用。
不得不承认,如果仅仅从性的角度出发,在大多数的男人眼里,这样的女人确实堪称尤物了。
女孩一听这话就炸了锅,杏眼怒睁,朱唇大张:“姑奶奶就这路子!管的着嘛你!”
“三千怎么样?”在催情剂的刺激下,薛怀仁都快憋坏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苟且之事。
“滚!”女孩啐了他一口,她是酒店里上班的不假,但是只陪酒不出台,再说了,她们这里的小姐请出台的话,起步价就是一万。
薛怀仁本来就一肚子的怒气,加上又被啐了一脸口水,情绪立刻便失去控制,一把揪住女孩的衣服,刺啦撕破一道口子,露出大片的雪白香肩。低胸装带来的结果就是,半个白花花的乳房直接暴露在薛怀仁的眼前,这一下可算是要了亲命了,激动的他鼻血差点喷出来。
这家伙想也没想,伸手便抓,入手处一片温热弹滑。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掀起女孩的短裙便开始虎摸。
衣服越扯越烂,丝袜越抓越破……
吓得女孩竟然原地惊呆了十秒钟,这才想起来要喊救命。
酒店里的女性工作人员被醉酒的客人骚扰是常有的事儿,但像薛怀仁这样等同于强奸的架势,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试想一下,这人是有多饥渴,才会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丑事来?
“保安部,28楼南楼道发生紧急情况,赶紧过去看看!”中控室里,负责监控的保安员都傻了,抓起对讲机便吼了起来。
“亮哥,醒醒,楼上出事儿了!”一名身材魁梧的保安听到消息,使劲晃着躺在床上酣睡的张亮。
“咋了刚子?出啥事儿了?”后者揉着朦胧的睡眼,这才慢吞吞的坐起来,心里暗含着埋怨这个不懂事的李大刚,多大的事儿你自己不能解决啊,非得打扰我的好梦。
“亮哥,快别睡了,好像是公关部的香香,被一个外地来的醉鬼给缠上了。”嘎吱一声门开了,从门缝里挤进来一个身材精瘦的寸头小青年,与这个李大刚对比鲜明,就连身上的保安制服,都有点长手长脚的不是很合身。
“小飞,你他妈上哪儿闲逛去了,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人。”李大刚生气的看着他。
“别提了刚子,我刚从监控室里过来,赶紧操家伙跟我上去,要是晚了非得出大事不可。”别看这个谢飞外表弱不禁风,做起事来绝对的雷厉风行,伸手往床底下一抹,便拎出一根劈啪作响的电警棍,先不说这玩意儿的杀伤力如何,威慑力绝对爆表。
“走走,赶紧走着,妈的,我鞋呢?”张亮听到香香的名字,顿时睡意全无,跑了两步,发现脚上还光着呢,左右寻了半天也没寻到鞋子,正着急时,就见迎面丢过来两只,直接砸在他的小腿上,谢飞哭丧着脸喊道:“哥哎,咱能不能走点心?你跟香香姐这么久,好容易逮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你要在墨迹一会儿,黄瓜菜都凉了。”
“去你妹的,老子还不知道走心。”张亮一边穿鞋一边蹦跶着往门外跳:“等会儿到了地方,你俩都看我眼色行事,先打听清楚对方的底细,然后再对症下药,晓得不?”
“放心吧亮哥,只要刚子不暴露智商,兄弟我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谢飞打了个响指。
“滚滚,赶紧滚着,就尼玛你聪明……”李大刚火大的抬脚要踹,被谢飞一个闪跳躲了过去。
吵闹着进了电梯,这才算完事儿。
再说事发地点,香香声势浩大的呼救,很快便惊动了整个楼道的包厢,客人们一个个探头探脑,面面相觑,但就是没人上去阻止薛怀仁的暴行。
能来皇朝大酒店里消费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所以谁也不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去趟浑水,万一惹到惹不起的人,那还不够添乱的呢。
这里面最为震惊的人,莫过于和薛怀仁有师兄妹关系的谭小仙,她现在的表情,完全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小仙,我现在终于确定,你把跟屁虫逐出师门,是明智之举了。”林奇狂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大叔,你说我要不要去救那个漂亮姐姐?”谭小仙现在最纠结的,是她应不应该出面制止薛怀仁的暴行,如果她出面制止,自然会公开自己跟薛怀仁的关系,那样一来,可就丢人丢大了,没准还会影响到师门的形象。可如果不管的话,却又不是她为人处世的风格。
“再等等吧,这么大的酒店,不可能没保安。”两难之间,林奇出了个主意,他跟谭小仙的想法差不多,谭家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绝对不能够出半点岔子,要是让别人知道,这个变态色魔是谭家的首席大弟子,江湖上非得炸开锅不可。
正犹豫时,却
见不远处的电梯门一开,保安三人组闪亮登场,手中电棍劈啦作响,火急火燎的冲杀过去。
林奇定睛一看,先是愣了愣,等人走近,一把揪住其中一人的肩膀,硬生生拽了回来,满脸惊诧:“小亮,怎么是你?”
“林……林大哥!”张亮看到林奇的突然出现,同样惊讶无比,直问着:“你在这儿吃饭?”
“是啊。”林奇点点头:“你这是要干嘛去?”
“别提了林大哥,我接到通知,说这里有一个流氓在调戏妇女,所以就带兄弟们来看看。”张亮说到这里,嘿嘿笑着:“走走,陪兄弟我过去看看。”
在张亮眼里,林奇可都是以武林高手的形象存在的,今天这事儿如果有他帮忙的话,绝对的十拿九稳啊。
“看啥啊,那流氓我认识,刚还在一块喝酒呢。”林奇心说我吃饱了撑的我,这种闲事我才懒得管呢。
“不是吧林哥?这流氓是你朋友?”张亮听林奇这样讲,还以为林奇想让他网开一面。
“朋友个屁,我要有这样的朋友,这辈子就算白活了。”林奇看向谭小仙:“小仙,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吧,我听你的。”
张亮这时候才注意到,敢情林奇的身边,又换了一个更加水灵的小萝莉,这是老牛吃嫩草的节奏吗?
“哼,我才不愿意管他呢,最好让警察把他给抓起来,好好教训一下这种无耻之徒。”谭小仙气啾啾的说着,心里的火气也是只升不下。
“听明白没亮子?”林奇赶紧附和了一句,言外之意:你看着招呼吧,怎么狠怎么来,出了事儿有哥给你顶着。
张亮本身就是一根筋,没别的优点,不过执行能力特别强,冲林奇点了点头,一扬手,带着两人便杀了过去。
“撒开,撒开!”张亮一把揪住薛怀仁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拽:“我叫你撒开听见没!”
“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被张亮扯开的薛怀仁破口骂道,心情差到了极点。
“香香,怎么回事儿?”
“亮哥,这位先生非逼着我出台,我不肯,他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把我的衣服和丝袜都撕烂了。”香香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委屈的说道。
张亮一本正经道:“这位先生,我们皇朝有规矩,客人是不能强迫女孩子出台的,除非是双方自愿,如果你有特殊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正式的坐。台小姐,姿色也是一等一的好,包你满意。”
“你少给老子唧唧歪歪的,我今天就要带她走。”见张亮说话如此客气,薛怀仁原本消减的气焰瞬间又高涨了。
“实在不好意思,香香是我的马子,如果你要带她走,先得问问我答不答应。”张亮眯着眼笑道,有点模仿林奇的嫌疑。、
“你是谁啊?”
“我是这里的保安队长。”
“草,一条看大门的狗,也敢跟老子指手画脚的,信不信我找人废了你?”
薛怀仁的骂声刚落,张亮原本灿烂的笑脸立刻乌云密布起来,揪住他的脖领子“啪啪”就是俩耳光,扇的他头脑发昏眼发懵,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这一拳可是要了亲命了,薛怀仁只感觉五脏六腑像是来了个乾坤大挪移,跪在地上狂呕不止。
等他吐的差不多了,酒也有点醒了,张亮蹲下身子,拍着薛怀仁的脑袋玩味道:“怎么不装逼了?继续跟老子装逼啊。”
其实张亮这种实力的对手在薛怀仁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悲催的是,薛怀仁不光空腹喝了三瓶白酒,而且还饮下了一支催情剂。
要命的是,那个催情剂不光有催情的作用,还有麻痹身体的作用,导致他的实力被大大削弱。
所以他现在就算是一只老虎,也只能发挥出一条狼狗的水平来。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认清现实的薛怀仁只好忍辱负重,怯声道:“这位大哥,这都是误会,误会,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张亮一把揪住想要溜之大吉的薛怀仁,阴着脸道:“摸完我女朋友就想走?你是没睡醒呢还是脑子让门给挤了?要是我摸完你媳妇,然后跟你说一句误会,你觉得你会放我走吗?所以,你得办点手续才能走。”
“我……我就摸了几下而已……况且还什么都没摸到……”
薛怀仁刚一说完,张亮又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气愤道:“你他妈还想摸到什么啊。”
“别别,大哥你别打了,那你说咋办吧。”薛怀仁摸着已经肿起老高的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说?很简单,摸一下十万块,香香,他总共摸了几下?”
“至少三十下!”香香配合道,混夜场的女孩,那个不是鬼精鬼精的,你让她们说笨话她们还说不出来呢。
“我算算,三十乘以十万,总共是三百万,掏钱吧哥们儿,掏了钱就放你走。”
三百万?这特么摸英国女皇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吧,薛怀仁哭丧着脸:“别逗了大哥,你就是把我卖了也卖不出三百万啊。”
“没钱也可以,你跪地上自己抽自己耳光,抽一下,就喊我和我的兄弟们一声爷,喊完三十声爷,这事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万般悲催的薛怀仁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也就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抬手便照着自己脸上扇去,但力度上的水分却特别大,与其说是耳光,倒不如说是摸脸更加确切一点。
张亮阴笑着走过去,抡圆了又是一记大耳光,声音响的整个走廊都能听清,完事儿说道:“这就是给你做个标准示范而已,接下来的每一个耳光都要像我刚才那样响,少一个,或者少叫一声爷,我就把你丢海里喂鲨鱼,明白吗?”
陷入绝望的薛怀仁只好妥协,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喊爷,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一下,抽到最后,脸肿的像发面馍一样高,手也变的没啥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