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燕京市。
C军军区分部,师长统战指挥室。
“我不管是什么组织出动的小偷,我也不管是哪国派来的间谍!我现在就给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下达命令,日落之前,如果还找不到12枚VX神经毒气弹的下落,你就自己朝你自己的脑袋上开一枪,就这样!”
“可是师长,这件事……”
“滚!!!我要你给我滚!!!”
啪!听筒重重的砸在电话机上,某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五官因为毫无节制的愤怒而严重变形。
指挥室里的大小参谋,一个个如坐针毡,像来动物园里参观动物一样,目光一致落在这位暴躁的将军身上。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你们平时的能耐都哪里去了!说呀,发表意见呀,怎么一个个的,全都变成哑巴了?”董立国视线所到的地方,参谋们纷纷惭愧的低下头,老脸涨的通红,就跟熟透了的烘柿子一样。
这事儿……这事儿听起来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就在昨天夜里,德械师负责保卫的绝密军火库,发生了一起惊天盗窃案。
12枚新式VX神经毒气弹,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事发后,军火库的负责人一口咬定是师部直属特战队运走的毒气弹,并且还出具了师长的亲笔批示文件。
而特战队的队长则表示,事发当晚,他们并没有接受到这种命令,军火库负责人的说辞完全是子虚乌有。
更为搞笑的是,等双方展开撕逼大战几个小时后,董立国才介入进来。
三头对证,消息汇总,这帮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就是:毒气弹被偷了。
这对于董立国来说,绝对是一道晴天霹雳,身为军火库保卫单位的最高军官,他现在真有种杀人的冲动。
丢的不仅仅是杀伤规模极强的生化武器,还有智商上惨遭碾压的屈辱。
要知道德械师可是号称C军王牌师,不论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战术群协同作战能力,都是全军拔尖的存在。
这样一支优越感爆表的军队,竟然被人像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未免有点太叫人大跌眼镜了。
“师长,您先别着急,先喝杯茶消消火……”
“喝个屁!”气急败坏的董立国,这会儿哪里还有喝茶的闲工夫。
端着茶杯的杨刚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端在手里,像根棍子一样立在原地。
“师长,现在急也没有用,还是在等等吧,事情说不定会出现转机。”
“你说这种话,跟他娘的放屁有什么区别!贼偷了你的东西,会在老老实实的给你送回来吗?我真想把你的脑子扒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木头做成的!”董立国正在气头上,自然是逮谁咬谁,这使得剩下的那些参谋们,在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死一样的寂静中,只能听到董立
国来回踱步的声音,他现在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谁,竟然在背地里给他捅这样一个天大的窟窿。
这事儿往小了说叫玩忽职守,要是往大了说,那可就狠了去了,被盖上叛国通敌的帽子都不是没可能。
要知道VX神经毒气弹,现在可是被联合国禁用的武器。一旦那12枚毒气弹流入到恐怖组织手里,带来的危险简直难以估算。
这是一种比沙林毒性更大的神经性毒剂,是最致命的化学武器之一。它也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油状液体,一旦接触到氧气,就会变成气体。工业品呈微黄、黄或棕色,贮存时会分解出少量的硫醇,因而带有臭味,主要是以液体造成地面、物体染毒,可以通过空气或水源传播,几乎无法察觉。人体皮肤与之接触或吸入就会导致中毒,头痛恶心是感染这种毒气的主要症状。VX毒气可造成中枢神经系统紊乱、呼吸停止,最终导致死亡。
丢失这样恐怖的化学武器,不要说董立国的少将军衔,即便是开国功臣的后代,也是难逃其咎。
他急的像一只热锅上的老蚂蚁,团团转的时候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看到中央军纪委的同志来抓他。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整整一天的时间,各方汇报回来的情况都大同小异,毫无参考价值可言。
他真的是希望老战友在跟他开一个有点过分的玩笑,但是现实就是现实,现实使得他更加焦虑,甚至精神上出现了短暂的紊乱。、
“我……我告诉你们!如果找不到毒气弹,所有人全部给我滚进军法处,我先以师长的身份枪毙你们!”当董立国看到一群参谋耷拉着脑袋,一副毫无办法可言的样子,他压抑已久的情绪突然就爆发了,就像是一根火柴点燃了炸药库。
而董立国说的这番话也不无道理,最好的结果和最坏的结果他都想到了。说句能听懂的话,这起毒气弹失窃案,足以使他身败名裂。
华夏北部国境线,一条荒无人烟的公路上,停靠着一辆霸气十足的军用悍马。
夜幕降下,不远处的小河畔边上,幽魂正有模有样的做着野外烧烤。
烧烤架上羊肉的香味,距离很远就能闻到。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刚从河里抓到的肥美大鲤鱼。
“你,滚去杀鱼。”杀手琳手里拎着半瓶德国黑啤酒,走到幽魂身后,抬脚在他的臀部上留下一个鞋印。
“为……为什么是我去杀鱼?我不是一直负责烧烤工作吗?”幽魂回头看了眼琳那两条被紧身皮裤勾勒的完美无瑕的大长腿,发出了抗议。
“杀鱼也是烧烤工作的一种,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吗?”琳根本没等他答辩,野蛮的将他从烤架前赶走,然后自己坐下来,拿起一串已经烤至八成熟的羊肉,乐滋滋的吃了起来。
“我可以留下来帮你放辣椒,我知道你最喜欢的食物就是辣椒。”幽魂看着快烤熟的羊肉,完全不想离开。
“谢谢,我的手还在。”女孩白了幽魂一眼,自顾自的开始往羊肉上撒作料,动作娴熟的很,看起来应该是经常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