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妻子阻止了女儿之后,赵国昌立马跟妻子一起将女儿送去医院。
幸亏及时阻止,手腕流血不多,没有什么大碍。
可当赵国昌要找妻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妻子不见踪影。
当他一路问人追去,在医院旁一个池塘那边却看到了妻子。
妻子居然翻越栏杆,正走向池塘里,任他怎么叫也没有回应,仿佛行尸走肉。
要不是符篆又有了反应,赵国昌冲过去抱住妻子,怕是难以想象。
当然,更令人诡异的事还在后面。
今天早上,女儿出院,他带着妻女一起返回家的途中,竟在人流稀少的公路上发生一起山体落石事件。
就在赵国昌以为自己逃不掉的时候,胸口继续发烫,在最后关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原地掉头,跟山体落石擦身而过,避开了那块巨大的落石。
险而又险,一家三口成功逃过一劫。
赵国昌掏出放在胸口衬衫口袋里的符篆,才发现符篆变了颜色,几次都是这张符篆救了他。
这时候,赵国昌明白是自己有眼无珠了。
当下,赵国昌也不敢再动,立马打电话给下属带人保护好自己妻女。
然后他又叫来自己弟弟赵东来,顺便给叶倾城打去电话,要了秦风的联系方式。
不曾想当他给秦风打电话的时候,秦风的手机已经在了张剑锋的手里。
张剑锋不知道电话那边的赵国昌,还不知死活说自己是赵国昌的爹!
赵国昌知道秦风出事了,吩咐自己弟弟查到了秦风的下落,连忙带人过来这里。
站在旁边的赵东来,听完大哥赵国昌的话,只觉得一阵惊心动魄。
想不到短短一天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但赵东来还觉得是巧合而已。
作为一名高级警督,赵东来才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
不过,这一次赵东来没有出声,他站在这里看着秦风,想听听从秦风能说出什么解决办法。
“秦兄弟,你的本事,赵某人见识到了,还请秦先生帮我!”
比起弟弟赵东来无所畏惧,在经历过几次生死边缘之后,赵国昌的眼神多了一抹敬畏。
“你车子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秦风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打算看一看赵国昌的车子。
“就在那边,你跟我来。”赵国昌听后,恭恭敬敬带着秦风,往停车场那边走去。
“秦兄弟,之前你在酒店跟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我也想起来了,之前我自己开过这车,但我没有去过坟场,也没有撞过什么古怪东西。”
赵国昌一边走过去,一边跟着秦风道。
“嗯!我知道了。”秦风点了点头,看来赵国昌这人是真怕了。
昨天问他事情的时候,赵国昌怎么都不承认自己开过车。
很快,走到车子那边。
那是一台奔驰E级。
尽管赵国昌说自己遭遇一场山体落石事件,但是车子丝毫事情都没有。
不过,在秦风的天眼神通之下,整个车子已经被一团灰蒙蒙的黑色邪气给覆盖了。
看来死不罢休,这是要人死了车才会毁!
秦风打开车门,钻进车子打量翻找起来。
赵国昌和赵东来也跟凑了上去,学着秦风东看看西瞧瞧,却愣是什么也没看到。
“秦先生,你在找什么,我来之前都仔细查过了,没有人往我车里放东西。”赵国昌对秦风说道。
秦风没有理会,伸手探入方向盘里面摸了一下,“看来是这里了。”
随着秦风声音落下,只见秦风手中摸出了红盖头和一条红线。
这是古代娶新娘用到的东西,如今一般多用于配冥婚。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赵国昌见状,面色顿时一白,后退一步说道。
秦风眉毛暗暗一挑,天眼神通再度开启。
红盖头和红线上面缠绕着一股黑气,阴邪之气!
传说红线牵姻缘,盖头娶新人。
“之前我明明仔细看过,都没有发现,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赵国昌嘴里嘀咕着一句。
“秦兄弟,难道是因为这红盖头和红线吗?”
秦风却是摇了摇头,“造成你今日之灾,这两样东西的阴邪之气,还无法聚拢这么大的能量。”
说完,秦风再次开启天眼神通,继续打量翻找。
“还有?”秦风皱眉,伸手又找出来了一根红蜡烛。
和一件衣服。
竟是一件死人才会穿的红寿衣。
“怎么会这样,我车有这种东西,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赵国昌瞪大眼珠子,面色越发苍白。
就连赵东来都觉得有几分毛骨悚然。
怎么自己大哥车子,有这些烧给死人的东西。
“不急,还有。”
秦风没有理会赵国昌和赵东来的表情,继续钻进车子翻找。
有些东西,只有在天眼神通之下才能看到。
天眼神通,至刚至阳,得天地正气,万邪莫能挡。
赵国昌没有看到,想必是被什么遮了眼。
“真正导致你邪气附体的,应该是这个东西!”
说着,秦风手中找出了一张东西。
赫然是一张女人照片!
黑白相间!
竟是一张遗照……
“是她……”赵国昌的眼珠子瞬间瞪大,吓得后退两步。
这张遗照的女人,看着很邪性。
面貌美丽,俏脸琼鼻大眼睛,亭亭玉立,一看就是三十出头,只是她的眼神低垂瞪着。
令人看着会觉得很不自在,难受!
“赵厅,你认识她吧?”秦风将东西递了出来,看向赵国昌问道。
红盖头红线!红寿衣!遗照!
四样东西都是阴物,赵国昌直到今天不死,简直是官运加身了。
“谈不上认识,只是见过一次,上月休假,我自己一个人开车到郊区乡下看望朋友,在一户人家门前遇上死人出殡,记得当时灵位上的遗照,就是这一张照片。”
赵国昌说到这里,神色变得凝重下来。
“由于当时路面很窄,又是大清早急着赶回市里上班,冲了过去,却不料还是将出殡仪式惊扰了一下。”
“但我着急回去上班,也没管那么多,丢下一沓钱就离开了……”
赵国昌话到这里,缩着脖子撇了一眼遗照,“该不会是因此缠上我了吧?”
“惊扰了一下?赵厅都什么时候,还不实话说来吗?”
听着赵国昌避重就轻的话,秦风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摊手道,“那我救不了你了。”